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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需要顾明钧询问，电话那边的人主动解释：
“我们原本计划今天动手，但是早上一到病房就发现病房空了。
问了护士才知道，曹康昨天晚上就跑了，医药费还欠着没交。”
“之后我们查了监控，诡异的是，昨天晚上有半个小时，这一片的监控完全坏掉了。”
不止医院，是医院周围一大片区域，监控都坏掉了。
这已经超出了意外的范围。
顾明钧显然也清楚这一点。
手指一下一下敲着方向盘：“我知道了。”
“那还要继续调查吗？”
顾明钧手指停下：“不用了。”
挂了电话后，顾明钧点了一根烟。
上一次出事后，他就特意调查一下曹康这个人。
这一查不要紧，查了后才知道这个人的运气到底有多好。
他上学的时候学习一般，每次考试却都能离谱的拿第一。
后来上了大学，这人的运气就更离谱了。
最缺钱，马上都要吃不起饭了，他遇到了白茶。
明明有人更需要奖学金，但莫名其妙的最后就是落到了他身上。
他倒卖药品这种事情竟然一直都没被发现。
由此可见他的运气到底是有多好。
只是这却让顾明钧忍不住产生了怀疑。
运气好真能这么离谱吗？
就拿这次监控的事情来说。
这明显已经超出了正常的好运范围了，就好像老天爷故意跟自己作对，断了自己消息一样。
将烟屁股按灭。
想着白茶还一个人在家里，顾明钧只能暂时搁下这个疑惑，驱车往回赶去。
……
第三次从地上爬起来，曹康已经被打得鼻青脸肿了。
只是他刚站起来，对面的拳击手朝着他的肚子又来了一拳头。
这一下子曹康再也承受不住，中午饭直接吐了出来。
对面练拳的人被吐了一身恶心的不行。
“老板，你们这从哪里找来的人？”
“妈的能不能专业一点啊，恶心死老子了。”
老板也没想到曹康看起来还行，实际上却这么不抗揍。
朝着他狠狠瞪了一眼，老板急忙上去赔礼道歉：“抱歉抱歉，他是新来的不懂规矩，这样，您看今天的费用给您打个五折怎么样？”
老板好说歹说，最后那人才算罢了。
等到把人送去洗澡，老板急忙让保洁把曹康被弄脏的地方打扫干净。
他凶狠地瞪着曹康：“怎么？还要老子请你起来？”
曹康撑着身体从地上爬了起来。
“能干干不能干就滚，妈的看着你挺壮实一个人怎么这么不禁打。”
老板翻了个白眼了。
从口袋里拿出一百块钱递给曹康：“今天就先到这里，真特么晦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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