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于妄认真思考了一下，决定暂时还是不要想了，毕竟他自己都没认真学来着。
王铭镜在纸上画了个对勾，宋烟继续，思考了一会儿。
于妄在旁边看着，用手尖指住了一个空格，对宋烟说道：“这步下这儿……”
王铭镜：“靠！怎么还两人打我一个啊？”
于妄：“谁让我教你几年了你都没点长进，学学你烟姐，几天就学到了精髓。”
宋烟：“谢谢夸奖哈。”
王铭镜挠了挠后脑勺，思索着下一步的走向，半天终于动了一步。
然后宋烟拿起了笔，和于妄同时出手，指的格数一样。
宋烟：“你输了。”
于妄：“你输了。”
两人的声音重合到了一起。
王铭镜放下了笔：“你俩，简直了。”
于妄撇头看着宋烟：“来一局？”
就这就和好了？
王铭镜皱眉，表示小情侣之间的小别扭他是真不解。
宋烟：“好啊。”
两人拿过了纸自己玩了起来。
于妄：“你先。”
宋烟也不客气，在纸上先画了个圆圈。
于妄紧接着下了第二步。
王铭镜在一旁看着，宋烟的速度时慢时快，而于妄的速度一直很快，似乎都不用思考一般，随意地在纸上画着。
但宋烟的眉头却越来越紧锁。
他们这样下了许久，本子上的格子都快下满了，才终于结束。
于妄赢了。
王铭镜夸赞：“于哥牛b。”
台上的老师拍了拍手，下面的同学瞬间安静了下来：“有些同学，我是让你们讨论题，没让你们玩啊！”
宋烟几人被内涵到了，坐正后没再说话。
老师也开始继续讲课。
于妄继续给她复盘：“这步不应该走这儿。”
“这步不应该太急。”
“不要老想着堵，要学会攻。”
于妄一句接一句说着，旁边的宋烟听的昏昏欲睡。
好家伙，这跟老师讲课有什么区别？
于妄意识到她的困意，停止了讲话：“昨晚没睡好？”
“有点失眠。”宋烟随口回道。
她总不可能说她一晚上都在想他的事吧？
……
在晚自习结束前，宋烟收到了来自于妄的核桃奶。
温的。
“睡前喝，能改善睡眠。”于妄说道，“你不是这两天失眠吗？”
宋烟心虚：“我自己去买吧……”
“两块。”于妄说道，“没打算免费给你喝。”
宋烟从口袋掏了纸币给于妄，于妄收下：“早点喝完睡觉，一会儿凉了再喝效果不好。”
“哦。”宋烟说道，“谢谢。”
于妄：“不用谢，你付了钱的。”
“……”怎么感觉这人今天说话阴阳怪气的。
在这之后的每天晚上，宋烟都会收到于妄的一杯温牛奶。
学校的设施并不完善，要热牛奶对宋烟来说是件蛮麻烦的事情，但于妄每天也不知道是什么时间抽的空去热奶。
宋烟起初是因为于妄的理由光明正大，不知道怎么拒绝，后面也就真成了习惯。
宋烟喝着温乎乎的奶，觉得自己现在的状态蛮奇怪，尤其是和于妄的关系。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