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牧雎站在甲板上吹着风，下午的海风在日光的照耀下，带着微微的暖意。
他的炭灰色衬衣，被海风吹得鼓起来。
听到动静之后，牧雎转过身来，姜近晚一下子看见他的那双眼睛。
是昨天在机场门口救下乱跑女孩的那位绅士先生，今天的他没有戴口罩，整张脸都彻底显现了出来。
只是他依旧戴着金丝眼镜，身材修长，浑身上下散发着温文尔雅的气质。
姜近晚知道牧雎的大致长相，但却不知道牧雎的气质，居然是这样的。
不能说和人贩子头头一模一样，简直毫不相关。
但是姜近晚知道，这男人就是牧雎，毁掉无数孩子，无数家庭的牧雎。
察觉到瞿糖的反应太过巨大，姜近晚不着痕迹移动身形，挡在瞿糖面前，不让牧雎看到瞿糖此时的样子。
“你怎么来了？”牧雎问道。
是昨天那个男人的声音，还是那么温柔，但是温柔中隐含着一丝阴冷。
或者可以说是，不近人情，毫不关心，只是因为有问题，所以发出提问而已。
夏揽月不应该出现在这里，身为最亲近搭档的牧雎，清楚这一点。
今天的姜近晚，穿一身黑色长裙，不露胸也不露腿，但就是莫名性感，长卷发拨到一边肩膀上，随风扬起。
自然随意的样子，简直就是性感的极致。
“那个地方我呆腻了，那个男人也实在没趣得很，本来以为很难拿下，结果轻易就上手了，踏马的，还和其他男人吃醋，太扫兴了。我得出来找点新鲜感，不然老娘要疯掉了。”
姜近晚随意地拿出香烟，打火机点燃，吸了一口，再慢慢吐出烟圈。
这些，都是她拿到的夏揽月的视频里学到的，包括走路的姿势，说话的语调，音色，她都学习过了。
牧雎说道：“五年前那个男人不错，不过，这样的男人很难遇到，你还念念不忘？”
五年前的男人？
不是恰好和她发生那件事的时间吻合吗？
不过，夏揽月会为一个男人念念不忘五年么？
不会的。
她漫不经心地笑了笑：“一个男人而已，值得我惦念五年？”
她站到牧雎身边，又吐出一口烟圈。
牧雎端详她两秒钟，忽然说道：“你身边的人换了？”
瞿糖也是经历过生死的人了。
一开始的震惊之外，已经迅速反应过来，现在姿态很稳地站在一边，一副“非礼勿视非礼勿言非礼勿听”的忠心耿耿模样。
姜近晚以满不在意的口吻说：“一个乡下女孩，缺钱缺疯了，就想过有钱人的日子，她可以给我们提供更多的货。”
牧雎看向瞿糖，约摸看了六七秒钟，才收回视线，看向姜近晚。
“很漂亮性感的身段，有些眼熟，好像在哪里见过。不过这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么好的身段，会缺钱？”
姜近晚淡定无比：“小钱不缺，想赚大钱。仰男人鼻息，倒不如让男人主动围拢上来，两者区别可大了。”
牧雎脸上没有什么表情，只是道：“在这方面，你比较有发言权。”
姜近晚道：“你还是那么多疑，我自己挑选的人，你还不放心？”
牧雎看向海面，却说：“我们很久没有踏上这片土地了。”
这句话，姜近晚不懂什么意思，索性直接沉默。
过了一会儿，牧雎又说：“你来得正好，我晚上要下游艇。”
“有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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