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无论是她自己还是陆时清，明明都是感情史干净如白纸的菜鸟，却非要装成情场高手互撩。
结果到头来，俩人都是光说不练的假把式。
“没什么，晚安。”为了不让聊天内容在越聊越歪的路上一去不复返，池荔率先结束通话。
陆时清把手机倒扣在沙发上，把果盘往上挪了挪，边吃荔枝，边骂骂咧咧：“我都没激动，你激动个屁！”
此时，监控视频里池思琪正对着池荔和颜禹珺出言不逊。
陆时清冷着脸按下暂停键，把池思琪狰狞丑陋的嘴脸发给明灯。
社会你灯哥：？
社会你灯哥：哥，你这要求降低的也太快了吧！
大概是嫌发文字太慢，明灯干脆给陆时清打电话。
电话接通，不等陆时清开口，明灯叽里呱啦说了一大堆。
“哥，你看上小女鬼，我可以理解，毕竟那小女鬼长得是真好看。可这玩意又是什么鬼啊？”
“你对小女鬼动心还没超过七十二小时，咱们变心的速度是不是太快了点？”
“都说人往高处走，水往低处流，你不找个比小女鬼好的，怎么也得找个差不多的吧？这种残次品你都看的上，可真是饥不择食啊！”
大概是觉得投影墙上池思琪的脸太辣眼，陆时清关了投影仪，本就光线不怎么明亮的房间里瞬间暗下来。
陆时清坐在沙发上，俯身在茶几下的抽屉里拿了包烟。
他嘴角叼着烟，吞云吐雾，线条流畅的侧脸隐匿在昏暗中，低沉的嗓音听上去没有温度。
“你说完了？”
明灯聒噪的声音戛然而止，“哥你说。”
“这女人是小荔枝的堂姐。”陆时清起身走到阳台上，散掉满身的烟味儿。
他趴在栏杆上，低头，就能看见楼下两层池荔房间里透出来的灯光。
明灯没想到对方是池荔的堂姐，但阴阳怪气讽刺的话已经说出口了，他想收回也没机会。
“真看不出来，她跟她堂姐一点都不像。”
“像就糟了。”陆时清哂笑：“她跟她堂姐关系不怎么好。”
明灯：“？”
“查查她这个堂姐。”陆时清把指间明灭的香烟按熄在烟灰缸里，磁性的嗓音蕴含着不易察觉的危险。
明灯秒懂，“哪方面？”
“都查。”陆时清顿了顿，又道：“除了她父母，把她现在还在世的家人都查一遍。”
挂断电话，陆时清站在阳台上看着池荔房间的窗口，一直到房里所有的灯都熄灭，他才回去睡觉。
……
眨眼到了周末。
池荔本来不想麻烦陆时清，但考虑到老吴头脾气倔，她未必能说的动他，所以临时请陆时清给他们当司机。
果然，原本很抵触去医院的老吴头，在看见陆时清将车子稳稳地停在他和池荔面前时，一脸不情愿的上了车。
去医院的路上，老吴头嘴里头一直念叨：“我都一把年纪了，还有什么好检查的？纯纯浪费钱！”
“我有钱。”池荔被他念叨的烦了，就顶嘴。
“你有个屁！”老吴头恨不得拿烟袋锅子敲她脑袋。
池荔为了让老头消停点，只能扯谎忽悠他：“您放心，我在网上买的特价体检套餐，花不了几个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