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抿抿唇，他走近赵丽芳，“妈，阳阳……”
赵丽芳打断他，“阳阳跟我回首都，你爸都还没看过他呢，在这边你也照顾不到他，等过段时间阳阳想回来了，我再送他回来。”
没等秦怀远回应，赵丽芳又再度开口，“你一声不吭地结婚生子，没有和我们交代一声，现在阳阳都没有去过首都，见见家里的人，还有你那……”她看了一眼一旁的钟蔓蔓，不说了。
钟蔓蔓竖着耳朵在一旁，她其实还挺想知道阳阳他妈妈的事情呢。书里秦怀远就是一个背景板，对于他的很多事情都没有交代。
“行，阳阳和你们回首都。”说这话的时候，他看了钟蔓蔓一眼，转身离开院子。
周志国看到秦怀远的时候还有些惊讶，“不是让你回去休假吗？怎么还过来了？”
秦怀远回到位置上翻阅文件，没有理他。
周志国凑过去，“不是我说，你那结婚报告什么时候交？我们几个可就等着喝喜酒了，而且休假多好的机会啊，你这次可吓到人小钟和伯母了，多花点时间陪陪家里人。”
“不用了。”
“啥？！”周志国的大嗓门喊了一声，“你这话什么意思？什么叫不用了？小秦啊，做人可不能这么不讲情义的，人小姑娘我看得真真的，对你是足够上心的，你到底是怎么想的？咱可不兴陈世美那一套啊。”
周志国絮絮叨叨，“况且你这事本身就办得不地道，也就我们几个知道，你这要是让军区里那些老娘们知道，那小钟还不得被唾沫淹死。”
“你这人平时办事很周到的，怎么在对小钟这件事上这么糊涂。”
“你给个反应啊！”周志国推了秦怀远一把，“真是皇帝不急太监急，啊呸呸呸，我都急糊涂了都。”
“她要回首都了。”
“什么？回首都，这是什么情况？”
周志国急得抓心挠肺的，奈何秦怀远说完那句话就不搭理他了。
钟蔓蔓和赵丽芳收拾行李的时候，秦怀远就回军区上班，每天都是乘着晨露而去，踏着月光归。
这天晚上，赵丽芳在饭桌上道，“我们明天就走了。”
秦怀远握着筷子的手顿了顿，“几点，我送你们。”
“九点，不用，你爸都交代好了，有人来接我们。”
“嗯。”
饭桌上只剩下碗筷相撞的声音，钟蔓蔓飞快地扒了两口饭，就拉着已经吃好的秦思源逃离了。
“就没什么其他想说的？”赵丽芳好整以暇地看着她的二儿子。
“路上小心。”
赵丽芳看不到她想要的反应，有些无趣，“你就犟着吧。”
她走后，留下在原地的秦怀远眼神晦涩不明。
港口处，钟蔓蔓整理好被海风吹乱的头发，手里牵着秦思源，赵丽芳在一旁。
“爸爸不来吗？”
看着小孩黑白分明的大眼睛，钟蔓蔓喃喃道，“会来的……吧。”她也有点不确定，还是不要给小孩希望了。
“来了。”赵丽芳冲远处来的轮船上一个娃娃脸小伙挥手，又拉拉钟蔓蔓她们，“走，跟我回首都，那小子估计是不会来的。”
等钟蔓蔓她们搭的船行远后，码头处出现了两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