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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也去过刘鹏飞那儿？”
可昨日答应合作后，特地让申美瑶盯着。
分明看她早上大部分时间都和楼下高翔混在一起啊，即便晚上去探查也不可能没和自己遇到。
申克勤有些不解，想破头也想不到，这小姑娘为何只隔了一天就获得了这么多消息？
毕竟他最开始就弄错了方向，还未有机会踏足四楼，自然也不会触发鬼魂的诅咒梦境。
苏善善并不回答，只嘴角勾勒出个微笑，配合着无辜的大眼睛看上去有几分甜美乖巧：“我们是合作对象，没必要如此防备，对于我给出的消息能帮到你们多少……我们心里都清楚。”
实在看不透这姑娘，他只能轻轻叹了一口气。
哎。
撑得有些久了，身体上也有些疲累。
申克勤轻轻颔首：“明白。”
他忍不住松了点劲，背脊也不再挺直。
半晌才抬手点了点站在一旁的申美瑶：“扶我回去，等会你来回答她的问题。”
“好的，前辈。”申美瑶答应着就来扶他。
可惜力气不算太大，而这男人猛然换了姿势有些晕眩，腿部受伤又没力量支撑，差点摔倒。
一时之间，两人东倒西歪，都有些狼狈，发出尴尬的笑声。
但始终没人开口寻求帮助。
作为外人，不出言打扰就是给对方留了面子。
苏善善干脆把脸侧到一旁，假装欣赏角落的盆栽，等到两人顺利起身走到房间，这才又回到原先座位上。
申美瑶在房中留了片刻，这门隔音效果并不好，但两人讲话十分轻，只大概听到人声，应是申克勤交代着什么。
待到她再次出来，和苏善善面对面而坐，面色上便严肃了很多。
“对于楼内的人，你知道多少。”申美瑶率先发问。
苏善善摇了摇头：“知道得不多。”又顿了顿：“了解一点。”
“要不，你把你知道的跟我说说，我再告诉你……”
她陪着笑脸，仔细观察苏善善的反应，看对方面色不如开始和善，声音也渐渐变小。
理不直，气自然也不壮。
申克勤这算盘打得好，想从自己这再诈出点消息。
这人看出自己已对他起了防备之心，便派了更单纯的申美瑶来问。
真是狡诈。
既然已知道了对方用意，申美瑶话还未说完，便被苏善善打断。
“是申克勤教你的吧？”她看对方面色不太自然，轻声一笑：“请你们搞清楚状况，现在的交易是告诉我线索，而不是我告诉你们。”
申美瑶年轻脸皮薄，本就是直爽的人，干不来这种事，被揭穿更是双颊晕红，恨不能找个地洞钻。
缓了一分钟这才开口：“好吧。”她抬眼看苏善善依旧笑意盈盈，稍微平和些许：“那我从二楼开始跟你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