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思怡依旧摇头:“这里不是钱州,京城各个地方都有卫兵,如果用毒,必然会遭到打击,我不能拿白门冒险。”
思怡看着沈烁,有一丝不解:“话说,你又不是皇帝,干嘛要管这些?”
“我只是不愿意看到生灵涂炭罢了。”沈烁叹了口气。
思怡沉默半晌,轻声问:“若是……萧必安造反失败呢?”
沈烁猛的抬眸盯着思怡,目光复杂:“什么意思?”
“我突然发现,你的思维好像被带进了一个死胡同,如果萧必安死了,那他要造反的事,不就烟消云散了吗?”思怡缓慢地说道,语气异常平稳。
沈烁眼睛倏尔睁大,怔怔地望着思怡,好半天才喃喃道:“我这是怎么了,连这点都没想到?”
思怡低垂眼帘,淡淡回答:“关心则乱嘛。”
在教坊司晃荡了一会儿,天也快黑了,思怡吩咐侍女将剩饭剩菜收拾完毕,拿着丝巾擦了一下嘴巴,朝着桌子对面的沈烁扬扬头:“沈郎,如今,这天也黑了,要不,沈郎就在此处歇息了吧。”
沈烁面露喜色,跑到床边,拍了拍被子:“真的吗?那我是睡床里边还是床外边?”
思怡脸上的笑容陡然消失,一脚踹向沈烁的屁股,沈烁没有料到思怡会来这么一招,猝不及防,整个人都趴倒在床上。
思怡甩掉鞋子,爬到床上,坐在了沈烁的背上,粉拳朝着沈烁背上招呼:“臭沈烁,居然调戏姑奶奶,姑奶奶今天不把你打服帖了,我就跟你姓!”
沈烁吃痛,双手抱住了脑袋,嗷嗷叫道:“哎哟喂,疼啊,你轻点!”
思怡却根本听不见他的求饶,粉拳雨点般落在沈烁背上。
“你们……这是在干嘛?”门口的关婧,一脸茫然地看着床上的两人。
思怡老脸一红,从沈烁背上爬了起来:“管管你的男人,调戏到我头上了,这不,摁床上揍了一顿。”
沈烁反手揉着后背:“我不就说了句话嘛,就把我往死里锤。”
关婧把剑放在了桌子上,坐了下来:“管我男人?他不也是你男人吗?”
思怡愣了一下,随即瞪圆了眼睛:“什么我的男人?哪里有我的男人?”
关婧耸耸肩膀,看了一眼还躺在床上哀嚎的某人:“确定不是?”
思怡咬牙:“不是!”
“哦,他不是啊。”关婧一副恍然大悟的表情:“我也不是扭捏的人,实话说,我已经是他的人了,与他纠缠不清的,还有那个云国的公主,不对,现在应该说是云国的女帝云初,他府上的那个通房丫鬟清儿。”
关婧站了起来,走到思怡旁边,悄声说道:“思怡,如果你再不加把劲,这老二的位置,可能就要被那清儿给抢走了。”
“什么老二老三的,我才不稀罕呢。”思怡哼了一声,傲娇地别过脸去。
关婧拉住思怡的胳膊,再次凑近了她耳朵边,压低声音:“那云初如今也才十六岁,你有十九了吧,到时候,你还想叫她姐姐?”
“不想!”思怡毫不犹豫地拒绝。
“那你还说不稀罕?”关婧不满地说道。
思怡眨眨眼睛:“你刚才说什么,我没太听清楚。”
关婧气鼓鼓地转过头,不理她了。
思怡把关婧拉到一旁:“好啦,别生气了,我并不是不想跟你一样,只是,我身为白门的圣女,很多事情都由不得我。”
关婧皱起眉头,一脸疑惑:“我记得,你不是一直都挺任性的吗?”
思怡拍了关婧一下:“哎呀,那不一样,在他们那些老不死的长老们的允许之下,我做事不需要得到他们的同意,但是,这婚嫁之事,男女之情,可没那么随意。”
思怡叹了口气:“唉,其实,我倒是挺羡慕你的,自由自在,毫无拘束。”
沈烁摸着后背,满头乱发地走了过来:“你们俩在说什么悄悄话,咱仨一起说说呗。”
“没你的事。”关婧一掌推开沈烁。
“滚!”思怡直接开骂。
由于背着关婧揩油清儿和私会思怡的两件惊天错事,沈大世子“如愿以偿”地睡回了自己的房间,这能忍?
当然不能,子时时候,沈侯爷翻来覆去睡不着,偷偷摸摸地来到关婧的房间,不出意外,马上就要出意外了。
于是,沈烁倒飞出了关婧的房间,砸死了两只正在院子里偷摸苟且的两只小狗。
看着躺在地上吐着舌头,不停抽搐的两只小狗,沈烁啐了一口:“活该,让你们秀恩爱。”
灰溜溜回到自己房间的沈烁,终于“心满意足”地睡了个“好”觉。
打了个呵欠,看了一眼房间内的水漏。
“嗯,辰时,刚刚好。”沈烁披衣而起,穿戴整齐,准备去练功。
沈烁走到院子里,一个肥胖的身子,左摇右摆地跑了过来:“公子!你终于回来了!”
沈烁上下打量了一番刘文远:“哟,老刘,几个月不见,你又胖了不少啊。”
“嘿嘿,托公子的福,”刘文远搓搓手,兴奋地说道:“这段时间,按照公子您的吩咐,我是万万不敢懈怠啊,终于在几天前,公子要的电池和那个什么灯泡,终于做了出来!就是公子说的那个电线不好搞,经常碰到一起,会着火,于是,我想了个办法,用干燥的木头给固定住,终于点亮了这灯泡。”
沈烁微微颔首,拍着刘文远的肩膀,说道:“不错不错,既然试验成功,那就开始大批量生产吧。”
“公子。”刘文远贼眉鼠眼地朝着四下看了一周,扯着沈烁的袖子,把沈烁拉到角落,贼兮兮地从布袋里掏出一个褐色的木盒子。
“公子,你吩咐的那个什么秘方,我私底下差人做了出来,公子放心,一个匠人只负责一个零件,没人知道是什么东西,只是,公子,这个东西做起来实在是太难了,特别是装黑粉的那个尖锐小东西,两个匠人制作了两个月,也才做出来几十个,其中一个匠人还被炸伤了。”刘文远脸上尽是苦恼:“公子若是想要大批量生产,估计是很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