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密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倩玉小说网https://www.qianyuwj.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吼呜~”两头硕大的灰熊,朝着两人飞奔而来,关婧睁大了眼睛,眼神里满是恐惧。
沈烁毫不犹豫地扣下扳机,两声枪响后,两头灰熊向前跑了几步,同时栽倒。
“呼~”沈烁深呼了口气,说道:“这几天,我总感觉是有什么东西在偷窥着我们,看样子,应该就是它们了。”
“我也有过这个感觉,不过……”关婧拿着根棍子戳了戳地上的灰熊:“这东西,不是要蛰眠的吗?”
“谁知道呢,”沈烁懒得管这些,看着眼前两大坨肉山,心中浮现出一个画面。
拍了拍关婧,沈烁咧着大嘴:“婧儿,我们有办法出去了!”
“什么办法?”关婧兴致缺缺。
“嘿嘿,等着瞧!”沈烁挑起一旁的黑剑,推搡着关婧:“你先去河边逛逛吧,接下来可能有些血腥,不适合你们女人。”
关婧撇撇嘴巴,转身走了。
沈烁看着关婧离开的背影,眯起眼睛,握着剑的右手慢慢用力……
几个时辰后,沈烁如同一滩烂泥,躺在小床上,哀嚎不止。
“不就是手酸嘛,睡一觉就好了。”关婧饶有兴趣地看着面前帐篷似的东西。
“你就不能过来给我锤锤嘛。”沈烁在小床上扭来扭去,形状仿佛一只大蛆。
关婧没有接话,而是反问道:“你的意思就是靠这个逃出这里?”
沈烁从床上爬起,指着面前的东西说道:“那当然,有了这两张熊皮,我才能造出这个;我们那个世界,管这玩意儿叫‘滑翔翼’,咱们抓着这个,从悬崖上跳下去,就能平稳落地。”
“真的?”关婧将信将疑地看着沈烁。
沈烁点点头,表示确认:“今晚视线不好,明天一早,便可一试。”
远在百里之外的陈京,萧必安的书房里,人头攒动,热闹非凡。
一名老者,在电火下面,认认真真地翻阅着羊皮卷,许久之后,才将羊皮卷还给了萧必安:“国公,老朽以为,这个羊皮卷应该就是传说中的赵家古方。”
“哦?你确定?”庆国公萧必安抬起眼睛,看着那名老者。
老者捋着胡须,信誓旦旦地说道:“确定,只不过,这羊皮卷上书写的文字,老朽却是无法参透。”
“你们呢?”萧必安抖了抖手里的羊皮卷:“在座的,都是我大陈的翘楚,竟无一人可以参透这奇怪文字的奥秘?”
众人皆噤若寒蝉,无一人作答。
萧必安回头看了一眼站在自己身边的同和圣尊:“李瓜,沈烁的尸身找到没有?”
“还未曾发现。”同和圣尊垂首说道:“属下已经派人搜遍整片区域了,没有发现沈烁的踪迹。”
“唉。”萧必安长叹一口气:“继续寻找,你亲自去,我活要见人,死要见尸,特别是他手上的那个暗器,我就不信了,我拿回来一一拆解,还做不出来!”
“是,国公爷。”同和圣尊领命而去。
“你们呐,亏我几十年如一日地花了那么大的代价养着你们,现如今,连一个小小的羊皮卷都解不开!从今日起,你们就暂住在我庆国公府上,什么时候解开了,什么时候离去!”
萧必安的语调冰冷,丝毫听不出半点怜悯:“我庆国公府可不养废物!”
“凭什么?”一个不合时宜的声音出现。
“嗯?”萧必安微挑眉梢:“怎么,你有什么问题?”
男子站了起来:“您出钱,我出力,咱们是雇佣关系,在某种程度上是平等的,我不愿意整日呆在这里,您给的钱,只能买到我每日五个时辰的时间!”
“你叫什么名字?”萧必安淡漠地问道。
“门生姓零,单名后字。”男子说道。
萧必安盯着这个名叫零后的男子,此人穿着青色锦袍,面色稚嫩,他的眼神却坚毅果敢,与其他门客不同,并没有任何谄媚的味道。
“零后。”萧必安喃喃念叨着,抬头:“来人呐,把这零后拉出去,杖毙。”
“是!”立即进来两名侍卫,架起零后就往外拖。
零后脸上露出愤恨之色,咬牙切齿地喊道:“萧必安,你这是草菅人命!”
“是又如何?”萧必安笑了,笑得非常阴冷,他挥了挥手:“我供你吃,供你穿,给你月钱,就是让你这么和我说话的?”
“我呸!”零后朝着地上啐了一口:“陈国律法记载,陈国百姓均有人权,你这是在违抗国法,剥夺我们的人权,我反对有何不可?被我戳穿了你伪善的面目,如今还要杀人灭口,你这种人,迟早会被人挂在路边的灯笼柱子上!”
“还愣着干什么?赶紧拖出去!”萧必安脸色变得铁青。
“是。”两个侍卫架着零后往外走,他挣扎着大骂:“萧必安,你这卑鄙小人!我诅咒你不得好死……唔——”
“砰——哐啷——啊——”零后凄厉的惨叫,从门外传了进来。
屋子里坐着的其他人,一个个垂着头,大气都不敢喘;萧必安巡视着众人:“还有谁有问题的?尽管说出来。”
话落,一名中年人站了出来:“禀国公,门下以为,国公体恤下属,实乃仁义之主,门下甚是感恩,愿为国公献出此生。”
“拖下去,剁碎了喂狗。”萧必安面无表情的吩咐道。
中年男子吓得浑身一颤:“国公饶命,饶命啊——国公,您不能啊……”
“拖下去!”萧必安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看看,你们看看,这种人,只会阿谀奉承,很明显,心思全花在了如何拍马屁、如何奉承之上,哪还有心思为我做事?”
“你们呐,跟我的时间也不短了,记住,闭嘴做事,才是我要的人!”
“是……是……”屋内的人低着脑袋,战战兢兢地应诺。
“行了,你们都去忙吧。”萧必安躺了下来,闭上了眼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