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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如果危及到了她的人身安全,那就什么都不要想,该揍就揍,揍不过就跑——这也是罗巅说的。
“上!”见她不是什么好对付的家伙,周围的十几个狗腿子立刻一拥而上。看着扑向自己的一群人,夏红衣冷哼了一声——千军万马可能没什么办法,但就这几个人,她还不放在眼里。只见她握紧了旁边的柱子稳住身形,抬起一脚踹向了正前方的人,那人直接向后飞出了两丈。如果不是他身后还有人挡着的话,也许会飞得更远。
一脚解决了正面的三人,夏红衣一把抓起了刚刚手被她捏碎了的家伙,揪着他的衣服当兵器,用力地甩了出去,顿时,又有两、三个人被砸倒在了地上。
剩下的人也完全不是对手,基本上挨她一下就站不起来了。这帮乌合之众只是气势上看起来有些唬人,实际上都是酒囊饭袋,别说武功了,就连打架他们都不够格。
当她开始动手的时候,店小二刚刚端着酒壶出来,等店小二愣在原地正犹豫着该不该过去的时候,夏红衣却已经来到了他面前。
已经打完了。
“我的酒?”夏红衣低下头看着面露惧色的店小二,指了指他手中的托盘。
“……是、是……”
“嗯。”夏红衣拿起酒壶,连酒盅都没碰,一边对着嘴儿喝着酒,一边走回原位坐了下来。吧嗒了两口尝了尝味道,夏红衣抬眼看了看脸色煞白的朱公子:“一万两我还可以考虑考虑,还得是黄金,并且是现钱,不然的话,免谈!”
“你……你知不知道我是谁?!”说实话,当夏红衣不费吹灰之力就将他的所有跟班全都放倒的时候,他就已经后悔了。不过为了保住一点脸面,他还是硬撑着站在那里,打算抬出自己的背景来。
“……那词儿怎么说来着?什么恭听……”夏红衣皱着眉想了想,本来想说一句霸气一点的话——在她的眼中,像罗巅、牡丹、舒屏婉那样说话文绉绉的样子就算很霸气了,因为她不会——可想了半天,“洗耳恭听”这四个字也没想起来。
看来自己回去以后要好好学习了,不然连装装样子都不会。
“……算了,什么都行,你爱谁谁,跟我有什么关系。”想了一会儿,夏红衣放弃了,学问这种东西一直都是她的短板。虽然已经认识了几个字,但离普通人的程度还是相去甚远。
“我爹是员外!”
“知道我为什么没揍你么?”夏红衣用眼角打量了一下朱公子,哼了一声说道,“因为你这身衣服看起来挺不错的,打坏了可惜了。”
言下之意,这家伙还不如他身上这身衣服值钱。暗中的意思是,要不是看你有钱想给你留点儿脸面,老娘早就揍得你满地找牙了。
虽然她没什么学问,但江湖上一些不着调的损人的话,她还是会许多的。
“好……好!”朱公子显然听明白了,“你给我等着!有种你别跑!”
说完,他赶紧跑出了青楼,狗腿子们也都互相搀扶着跟了上去。有许多人已经昏了过去,为了不闹出人命,夏红衣下手已经很有分寸了。
不是她怕打死人,而是不想惹出什么不必要的麻烦来。
“哎呦我的小姑奶奶!”见人走了,老鸨子才一脸苦相地埋怨起来,“你怎么把他给得罪了!不知道这火棘县境内十里八乡的就属他爹最有钱了!你得罪了他不要紧,我这店可怎么开哟!”
“与我有什么关系。”夏红衣对这老鸨子也没什么好感,这家伙纯粹就是个势利眼,狗眼看人低不说,话里面还总带着刺。
“哎你这死丫头……”“你也想挨顿揍?”夏红衣没容她说下去,反手一拳砸在了旁边的柱子上,大腿粗的木头支柱顿时从中间断成两截。她抓着柱子断裂的地方,五指一用力,实心儿的木头立刻被抓出了几道深深的痕迹。
老鸨子立刻闭嘴了。
不管对方穿成什么样,她本能地感觉这女人不是什么好惹的,别的不说,光是看着对方的眼睛,就让她感到一阵战栗。
——就好像,被森林中最凶恶的猛兽给盯上了一样,那是一种来自动物本能的恐惧。
“……怎么搞成这样?”封景开门出来,看着眼前的一片狼藉,顿时愣住了。
青楼的厢房都很深,而且隔音很好,夏红衣打架的时候也没弄出多大动静,基本上挨她一下的人连惨叫都发不出来。所以当封景出来的时候,根本就搞不清楚发生了什么。
“没事,散了个步。”夏红衣耸了耸肩膀,将喝光了的酒壶塞到了老鸨子手中,“卖完了?”
对她来说,这种程度的打架,也就跟散步消耗的体力差不多。
“啊,卖完了。”封景木然地点了点头。
“卖完了就走吧,你先回去,我还有点儿事要办。”
“呃……行。”封景看了看周围,又看了看面前断掉的柱子,心说自己还是走吧,搞不好是这个女人跟人动的手。
对于夏红衣,封景没有丝毫担心,他可是亲眼看着那些山贼被挨个打断了腿抢走了钱的。能打得过她的人,除非是那传说中的【四杰】。
“要不要帮你报个官什么的?”临走时,封景还在她耳边悄声问了一句。
“骂我呢?”夏红衣笑着踢了他一脚,“赶紧滚蛋,一会儿打起来了再误伤了你。”
“你真没事?”
“真没事,”夏红衣对封景的好感稍微多了一些,虽然瘦得跟个麻杆儿一样,但这小子还是挺懂得担心人的嘛,“快走吧,你不是总说做生意要和气生财么。”
送走了封景,夏红衣随便扶起了一个椅子坐下,就坐在正对着大门口的地方。对方让她等着,那她就等着,她倒要看看,那个纨绔的公子哥儿能叫来什么样的家伙。
最好是找几个高手来,夏红衣想,她已经好久都没跟人打过架了。自从和罗巅定下婚约,一直到成为王妃的这段时间里,平时她变得可规矩了,每天都与笔墨纸砚为伴。虽然嫁入了蜃楼国的皇室,但骨子里她还是一介江湖中人,好不容易有了打架的机会,怎么可能轻易放过?
——而且还是这种名正言顺的跟人动手,是对方先动手的!而且还是对方让她等着的!
“来一坛子酒。”夏红衣掏出了十两银子塞给了愣在那里的老鸨子,“要烈酒,要是还敢拿刚刚那种兑了水的酒来蒙我,明天我就拆了你这不春楼!”
“那个……”老鸨子嘴角抽了一下,有些尴尬地说道,“这位女侠……我们这儿叫‘怀春楼’……”
“……都行,总之拿酒来!”
朱丙康很快带人回来了,这回足有三十多人,还都带着家伙。对方带了多少人夏红衣都不往心里去,这帮子酒囊饭袋不管来多少都一样,她已经看好了楼里的构造,只要不同时被多人围住,她都不带受伤的。
让她比较在意的,是走在前边的两位背着大刀的人。
这两人看走路就知道是练家子,下盘很稳,动作很轻,虽然不知道武功如何,至少要比那些废物强多了。
“你居然还敢留下来!”朱公子的气焰明显不同了,看来这两人给了他很多自信,他看了夏红衣一眼,对那两位背着大刀的人抱了抱拳,“二位老前辈,就是她!”
两位刀客见是个女人,首先皱了皱眉对视了一眼——自己算是朱员外家的食客,虽然有义务帮忙平个事儿什么的,但怎么说他们也是在这【繁英国】小有名气的【雷火双刀】,对付一个女人实在是有失颜面。
可当他们看到夏红衣坐姿的时候,这种想法就消失了——对付坐在椅子上,两腿分开一脚在前一脚在后,这种方便发力的姿势明显已经准备好动手了。而且这女人坐着如此矮的椅子,双脚还踮了起来,明显是练过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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