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还有她自己。
她不确定霍涔现在对她是什么心思，是利用居多，还是尚且带了几分真心，不得而知。
但如今两人都在心照不宣地维持着如今的表象，她不去戳破他和纪如林合作的事，他也将她当成自己人。
对纪明月来说，如今的局面，更像是踩在一层薄冰上，稍有不慎，这样平静的表象就会分崩离析。
而这个节点会在什么时候到来，还未可知。
也许明天，也许后天，也许还在很久的以后。
那就要看她什么时候查清楚真相，也要看霍涔和纪如林所密谋的事情是什么时候曝光。
在此之前，她觉得保持如今的关系是最好的。
即便在已经知道霍涔把姜宁当成自己的替身之后，她也不曾将真相告诉他，正是她不想让两人之间牵扯过多。
只要霍涔不生气，霍清欢就放肆得很。
看见纪明月出来，霍清欢直接绕过霍涔，挽着纪明月的手亲热地贴上来，当着霍涔的面附在纪明月的耳边说：“嫂子，我有件事想找你帮帮忙。”
纪明月也学着她的样子，小声耳语：“怎么不找你哥？”
霍清欢：“……不方便找他。”
纪明月深深地看了她一眼，从她的眼神中，大概猜到了她要找自己帮什么忙。
点了点头。
而后两人一同看向霍涔。
后者叉着腰站在客厅中间，面无表情地盯着两人看了一阵，随后像是不耐烦极了，挥挥手：“随你们。”
说完便去了书房，眼不见为净。
“谢谢哥，爱你哟亲爱的哥哥，啾咪~”霍清欢顿时欢天喜地，而后将纪明月拉到另一个房间，鬼鬼祟祟关了房门，确定门外没有人之后，这才把纪明月拉到沙发上坐下。
纪明月从善如流地坐下，好整以暇地看着她。
霍清欢甜甜地叫了声：“嫂子。”
那殷勤的模样，没有半点当初第一次见面时的嚣张跋扈。
纪明月饶有兴味地挑了挑眉：“怎么了霍大小姐，有事求我啊？”
霍清欢：“还是嫂子懂我。”
“行了别拍马屁了，有事就说。”纪明月猜到可能跟傅琛有关，但也没有主动提。
果然，霍清欢扭捏了半晌，主动交代了昨晚和傅琛一夜情的事，越说声音越小，似乎担心别人听见。
纪明月神色平静：“哦。所以，到底找我帮什么忙？”
霍清欢说：“我听说傅琛现在在找昨晚的女人，这件事情我早上离开酒店的时候处理得太仓促，现在去办的话，肯定会让他察觉，所以我想请你帮我去善善后……”
话音未落，她手机忽然响起。
纪明月离得近，瞥了眼，正好看到屏幕上‘傅琛哥哥’这个备注，霍清欢顿时整个人肉眼可见的紧张起来。
捏着手机不知所措，下意识看向纪明月，“我要接吗？”
纪明月：“想接就接啊。”
“可是，他如果问我昨晚的事情，我该怎么回答？”霍清欢像个无措的孩子，脑子似乎变成了不会思考的装饰。
纪明月不以为然：“那就看他说什么吧。”
“好。”大概是纪明月的姿态从容，给人一种难以言说的安定感，霍清欢做了个深呼吸，然后调整好情绪和语气，接了电话：“你好。”
傅琛没说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