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末了，还体贴地问了句：“看够了吗？”
姜宁道：“你知道霍涔现在是怎么对我的吗？”
纪明月挑眉：“怎么了，承诺娶你进家门，给你霍太太的位置吗？那恭喜啊，你费尽心思不就是盼着这个结果吗？”
她讽刺的毫无遮掩，姜宁脸皮子抽了抽，说：“不管你信不信，那天晚上只是一个意外。”
听了这话，纪明月不由地笑起来。
笑声从低到高，最后连生理性眼泪都笑出来了，整个人从眼神到表情，充满了鄙夷：“姜小姐，这话说出去恐怕你自己都不会相信吧？嗯？是不是谎言说多了，就以为可以把谎言变成事实，自欺欺人了？”
姜宁被怼得说不出话，半晌才说：“阿涔知道你这么牙尖嘴利的一面吗？”
纪明月反唇相讥：“霍涔知道你是个冒牌货吗？”
姜宁像是被踩了尾巴的猫一样险些蹦起来，那漂亮的嘴脸变得尖锐：“你有什么证据证明我是冒牌货？”
纪明月笑眯眯说：“你这个反应不就是证明吗？”
姜宁意识到自己失了分寸，急忙深吸一口气，勉强挤出一丝笑：“就当我是冒牌货吧，你又能好到哪里去？你真真以为霍涔是爱你的吗？”
“哼，他今天为了你而忽略我，明天我的这个结果就是你的下场！”姜宁友善地看着她，“纪明月，看到你我就像看到曾经的我自己，曾经的我也这么天真，以为霍涔真的爱我，且只爱我一个人，可是你看，我现在不就放弃了么？我好歹是姜大小姐，就算没有阿涔的喜欢，我还是什么都拥有。你就不一样了，作为一个不受宠的纪大小姐，一旦霍涔厌弃你，你将一无所有！”
纪明月乐了。
“嗯嗯，你说得对。所以你今天过来，就是专门跟我说这个的？”她看着姜宁，像看着一个蠢货。
姜宁道：“我是来跟你做交易的。”
纪明月挑眉：“什么交易？”
姜宁：“离开阿涔，我给你一千万！”
纪明月眼底一亮，真是瞌睡来了就有人送枕头，她现在急需要钱，姜宁就主动来送钱了。
但她装出心动又犹豫不定的样子，姜宁见了，一咬牙，又加了一千万！
纪明月还是纠结：“可是我跟霍涔好的话，他能给我更多钱……”
“三千万，不同意就算了！”姜宁黑着脸说。
纪明月顿时眉开眼笑：“成交！”
她态度转变得太快，姜宁都没反应过来，愣愣地看着她。
纪明月问：“怎么，后悔了？”
姜宁下意识摇头。
纪明月笑得极其温柔，还体贴地问：“好了，以后霍涔就是你的了，不用我发信息特意给他分手吧？”
姜宁怔怔地摇头。
等反应过来，纪明月留了个账号已经扬长而去。
等纪明月走后，姜宁便拿出一个录音笔，那里面录下了刚才两人所有的对话。
不过姜宁截取了不能让霍涔知道的部分，将剩下的部分发了个过去。
霍涔现在心情很差。
他抓起文件砸向对面说话的高管，冰冷地骂了一句：“废物！”
就在这时，姜宁的信息便发了过来。
他随手点开，就发现这是一段录音。
姜宁和纪明月的声音掺杂着风声，却也格外清晰。
听到纪明月为了三千万铿锵有力地答应的声音，霍涔只觉得脑门的神经突突地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