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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你的吧！”
营业厅的经理正在外面抽烟，看到这副场景直接火了，上去就是一脚踹在那个男孩的肩膀上，“真特么丢人现眼，这世上是没女人了是吧！”
营业厅经理有一儿一女，都在外面上大学。
如果他的女儿被一个男的这么骚扰羞辱，他肯定受不了。
如果他的儿子在外面这么卑微下贱，他肯定也受不了。
“去你的，滚，来一次我揍你一次！”营业厅经理不知道从哪里抄起一个大簸箕，连踹带打的把这个大男孩赶走了。
只留下了一地的红钞票没人要，在阴冷的北风中混合着人造玫瑰的花瓣打着旋儿。
周围的人都觉得刚刚那人实在太卑微太贱了，把钞票的格调都拉低了……还是等一会儿天黑了再偷偷捡吧。
“小卢，你休两天，把家里的问题理清楚了再过来上班！”
营业厅经理讨厌舔狗，但他更讨厌钓着舔狗的所谓“女神”。
卢冰雁长得确实不错，这是老天爷给的赏赐，但是她这个人呢……嗐，不是亲戚介绍自己早把她开了。
“不是我，不是我招惹他过来的！”卢冰雁气得浑身颤抖。
“哦，这次不是，那么上次呢，上上次呢，我们这个服务点的位置本来就一般，卢大美人你隔三差五折腾这么一次，我们还开门营业不啦？！”
防风挡帘唰地一下合拢……卢冰雁的工作已经丢了一半了。
“呜呜呜……”
顾星正在给一位老人家烫瘊子，突然就看到梨花带雨，妆都哭花了的卢姐站在面前……真的像个女鬼一样。
“嘶……”老人家皱了皱眉，刚刚那一下子有点痛。
“不好意思了，抖了一下，这个算送您的。”顾星赶紧跟客人打招呼，然后用眼神示意卢姐稍等一下。
卢冰雁在旁边观摩了一会儿，她没有长过鸡眼或者瘊子，因为家里面宠着也没让干过活，所以连老茧都没有长过。
所以乍一看这些鲜血淋漓的场面，她还是觉得挺瘆人的。
“原来你是做这个的啊？”卢冰雁捂着自己的脸，只敢从手指缝里面看。
“嗯……是的，两百块钱呢？”顾星完成了工作，给器具和双手都消了毒……啊，医用酒精快用完了
“啊，没带现金……我微星转给你吧。”卢冰雁本来就不是为了还钱来的，又怎么会把带现金这件事放在心上呢。
“你不是没有微星吗？”顾星撑着自己的下巴。
“这个……这个……”卢冰雁惊得连自己的妆哭花了这件事情都忘记了。
“卢姐，我知道你是什么意思……可是如你所见，我很穷，我没有稳定的好工作，而且我还有一大家子人要养，你跟着我会遭罪的，而且会遭很多很多罪……”
“等等……你说什么呢，我什么时候说我有那个意思了？！”卢冰雁的脸完全涨红了，配合着她哭花了的脸，看起来更像是女鬼了。
“好吧……那算是我误会了，”顾星伸出了手机，展示了自己的微星收款码，“就付到这里吧。”
“余额不足，请换卡支付。”卢冰雁的脸更红了……她是个月光族来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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