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二郎腿都一翘一翘的,像只嘚瑟的小狐狸。
夏临鸢双手抱怀:“感觉跟帅气的宫先生很投缘啊。”
男人轻笑,握住方向盘,启动车子:“你倒是说了和老师一样的话。”
晚风挂过脸庞,夏临鸢的车窗还没来得及关,披散的头发被风吹起糊了一脸。
她愤怒且豪不淑女地咆哮。
“叶景御,你给我开慢点儿!”
……
四面的车窗都被关严,从外面只能看到漆黑一片。
宫凌之靠在座椅上,仰头休息,良久他叹了口气,感觉又想抽烟了。
这时园风把药片和水杯递给他。
“宫先生,把药喝了吧。”
宫凌之睁开满是血丝的眼睛,看向他手里的药,摇了摇头。
“吃了也没用。”
园风劝道:“总好过一直熬着。”
手中的东西半晌还是没有人接,园风无奈把药扔到垃圾桶里。
过了很久,宫凌之眼神放空,喃喃道:“园风,我今天又想起她了。”
园风回忆起方才那张神似的脸庞,有些揪心的看着在痛苦中挣扎的宫先生,轻轻的说。
“宫先生,她已经死了。”
……
回到别墅。
夏临鸢在门口踢掉高跟鞋,赤着脚,脸朝下,摔进柔软的沙发里。
男人从地下停车库搭电梯上来,走到她面前。
低垂的眼眸,一眼就看到女人在空中乱蹬的光脚丫:“怎么不把鞋穿上。”
说着任劳任怨去门口提来一双女士拖鞋。
夏临鸢翻过身来控诉他:“都怪你开那么快,搞得我现在想吐。”
宫凌之本来就给她夹了一堆菜,她最后吃到完全是在硬撑,刚刚还经历了极限时速,现在反胃感越来越强。
叶景御见她难受的样子,去厨房倒了一杯水,又把药箱里的消食片拿出来。
夏临鸢起身看着桌上的东西,抬头看了男人一眼,扬起眉毛。
她其实搞不懂这个男人究竟在想什么,总是对她体贴入微,可她一旦表现的亲近他,就会立马保持距离。
她们仅仅是因为一纸合约而捆绑在一起,他却愿意帮她这么多,甚至是端茶倒水这种毫无意义的小事。
夏临鸢原本还猜想叶景御有其它目的,但自同居以来,她们也一直都是井水不犯河水的各自生活着,他并没有任何可疑的行动。
你到底在想什么?
夏临鸢端起水杯轻抿一口,红唇印在杯璧上,她眼尾微扬,眼底闪过精光,看向叶景御。
“家里有酒吗?”
男人一双长腿立在眼前,正低头看她,闻言眉间轻拧,瞟了一眼她的肚子。
“你还能喝下?”
夏临鸢放下水杯,舔开唇角的水渍。
“酒瘾犯了,你陪我喝一杯吧。”
她说着套上拖鞋就要行动,被男人拉住。
“太晚了,改天吧。”
夏临鸢挣开他握住自己手腕的大手。
“就是晚上才想喝,晚上才有氛围。斯,你该不会不能喝吧,没关系,我自己喝也行,你告诉我在哪?”
“呵,负一楼有个酒窖,自己去挑。”
男人嘴角勾起一抹邪气,仿佛是对她话里的不屑,从柜子里拿出一把钥匙扔给她,示意她随意挑。
自己则是去厨房拿酒杯,俨然一副奉陪到底的架势。
夏临鸢歪头微愣。
她没想到激将法这么好使,这男人怎么又聪明又笨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