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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里的夜晚黑漆漆一片,到处都是树林杂草,真要是藏起来,谁也找不到,去追的人多了反而会打草惊蛇,所以杨若禾决定一个人去。
杨若禾从马车上翻出了一把刀,揣进了怀里,又拿上一捆绳子就上马了,她踢了一下马肚子就飞驰了出去,还没等大家反应过来杨若禾已经跑远了。
这条通往县里的路,杨若禾步行都走了无数次,她闭着眼睛都能摸去,只是天色太黑了,不像现代灯火通明,她只能借着月光赶路,她没点火把是不想让纵火犯过早发现她。
杨若禾都快走一半的路了也没碰上这个人,她猜测要么这人是附近某个村子的,要么这人也是骑马来的,这个王国里有马的人很少,村子里的村民是买不起马的,更不会骑马。
杨若禾在心里猜测,既然把她们的酒棚子点了,那一定是卖酒得罪了什么人,挡了人家的财路,人家出此下策点了她们的老巢,这应该是个同行干的。
杨如禾一路疾驰,在快进县里的时候看见了一个骑马的人,听见她的马蹄声,此人频频回头,他也不清楚来的人是不是追他的,但是只看见一人一马,又多少放松了警惕。
等两人离得越来越近时,杨若禾从马背上飞身跃起,一脚把他踹了个人仰马翻,杨若禾扯过他的肩膀向后一拽,他身体一翻脸朝下,杨若禾一脚踩在他的后背,脚上一用力,就听见咔嚓一声,不一会儿他的另一只胳膊也发出了咔嚓一声。
杨若禾二话不说,拿起绳子就把他上半身捆上了,绳子的一头系在了马身上,杨若禾骑上马就往回赶,半路就遇到了来追他的村民们。
“是他吗?”杨若禾问李柱子,李柱子绕着被绳子捆着的人转了几圈后,肯定的说:“就是他,我在家附近看见的就是他,他今晚一定去过咱们村子里。”
大家也说以前没见过这个人,这个人不像是附近村子里面的。
杨若禾听完大家的话说:“好,那咱们先回去吧。”
“若禾,要不要把他送到官府去?”问话的是村长,因为在这里纵火是大罪,抓到纵火犯一般都是要送到衙门里的。
杨若禾说:“先不用,先回去弄清楚情况再说。”
杨若禾决定回去好好审他,看看幕后黑手是谁,她不相信当官的就都是好人,干伤天害理的事的人还少吗,很多不都逃之夭夭活得好好的吗,她只相信自己,她要自己审,审不出来就把这人弄死泄愤。
这个人嘴特严, 回去之后村里人把他绑在树上,轮番审都没审出个结果,最后杨若禾亲自审:“有子哥,这人最喜欢放火了,在这里点个火堆。”杨若禾指了指这人前面。
半天的时间这个人就张口了,因为衣服都烤焦了粘在了皮肤上,身板再好的人也怕火烧。
他相信如果自己不招,眼前这个小姑娘一定会把他活活烧死的,好汉不吃眼前亏,留着青山在,不怕没柴烧,何况自己有靠山,就凭这几个人根本不能把他怎么样。
经过杨若禾的一番审问他把自己的事情都招了。
他是一里醉酒坊老板的心腹,名叫马材,因为叶远昇给各个酒楼送酒,导致他们家的酒两个月都没怎么卖出去了。有认识叶远昇马车队的人,说是这些白酒是从巧民村拉出来的,再仔细打听白酒竟然是巧民村做出来的,马材的东家得知此事后,原本的计划是把他们的配方盗走,但是找人打听几次也不清楚酒是怎么制出来的,之前派人来过他们生产酒的院子里面查看,让他们没想到的是,就这个院子里面日夜都有人干活,并且干活的人还不少,他们找不到机会偷配方,最后出此下策,放火烧院子。
一里醉酒坊的老板赵大仓见配方偷不到就急眼了,派他来亲自把做酒的地方烧了。
杨若禾问马材:“纵火是重罪,难道不怕被官府羁押吗?”
马材口出狂言说:“人都杀过,放火算什么,我劝你还是把我放了,不然没你好果子吃。”
杨若禾见这人死到临头还敢和她叫板 ,于是笑着说:“那你说说,谁会让我没有好果子吃,是你吗?还是你的东家赵大仓,我看你还是算了吧,就你这怂样子,怕是不能活着离开巧民村了,你要是指着你的东家赵大仓,那就得看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了。”
杨若禾还真不是吓唬他,他要是不把实情招了,她就不会让他这样走出巧民村,她都是死过一次的人了,根本不怕再死第二次,第一次死她穿越到这里,这么原始的生活她早就过够了。
马材哼笑一声说:“你也不打听打听我们东家是什么人。”
杨若禾笑着说:“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难道你们当家的能大过皇帝,我既然知道他是纵火的主谋,我定让他有牢狱之灾。”
马材哈哈哈的大笑起来:“小姑娘,你真是太天真了,不要口出狂言,大牢不但关不住我家东家,就连我你也关不住,我劝你,学聪明点,赶紧把我放了,不然一会我们东家找到这里来,你吃不了兜着走。”
杨若禾笑着说:“天真的是你不是我,你一个东家的心腹,帮他干了伤天害理的事情,一夜都过去了,你还没回去复命,他要是在乎你,他早就派人来了。”
马材说:“你不用激我,我东家是不会不管我的,你就等着吧。”
杨若禾见这个马材很难缠,就决定再给他吃点苦头,她走到马材的身边,没有丝毫犹豫的用刀切下了马材子的一根手指,当即传出一声惨叫。
然后她又让李长有给他把断指的地方包上。
在场的人都吓到了,他们还没亲眼见过切手指呢,这还是头一次,动手的人还是杨若禾这么点的一个小丫头,他们没想到杨若禾能干出这种事,但是大家都恨马材,没人会同情他,他断了大家的财路,大家弄死他的心都有了。
这时杨若禾坐在椅子上对着马材说,“这回说说赵大仓吧。”
这个马材狠狠的说:“我不会放过你的。”
杨若禾笑着看着马材说:“好,我到要看看你有没有这个机会。”
杨若禾起身走到马材的身边,抓起马材的手,挥刀又是一根手指被削了下来,第一根被砍掉的手指还在出血,紧挨着这个手指的旁边又没了一只,马材子惨叫了好几声,然后说:“我说,我说,我什么都说。”
马材子招了很多事儿,从马材的嘴里得知这个赵大仓之所以胆子这么大,是因为他是县老爷的小舅子,这个小舅子再巧风县横行多年,为非作歹,作了很多伤天害理的事,至今没人敢惹。
这个赵大仓不但自己作恶多端,还替县老爷干了很多见不得人的坏事,所以赵大仓无论干什么伤天害理的事儿,都不会有人敢管,因为给他撑腰的是县老爷。
真是应了那句话,一人得道鸡犬升天。
还有,杨若禾也了解到,她刚穿越过来时,看见那伙收保护费的就是赵大仓的人,整个县里恨赵大仓的人多了,但是没有一个敢言语的。
本来村民都想为杨若禾作证,去县里告这个赵大仓和马材,现在听说指使马材来放火的赵大仓是县太爷的小舅子,就都打了退堂鼓,大家都是平头百姓,怎么敢和县太爷叫板,告赵大仓就等于得罪了县老爷,大家哪有这个胆子。
和没有铜板赚比起来,命更重要 ,谁也不会因为别人的事情和县太爷对着干,这个时候才能看清人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