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宛琴瞬间眼里噙着眼泪:“远昇,我怕。”
轻羽没好气地说:“你有什么可怕的,青天白日的,还是在练武场,谁能把你怎么样呀。”轻羽心里想唾弃,一个出身这样的女人咋还天天装的跟个未经世事的柔弱女孩子一样呢。
宛琴听了轻羽这样数落她,眼泪夺眶而出,抽抽噎噎地说:“我是真的害怕,大师说我身上有邪祟,要是不驱除恐怕命不久矣。”
轻羽看着哭哭啼啼的宛琴说:“你能不能不哭,半夜哭嚎,白天抽噎,你能不能好好说话,你这哭丧的声音好听呀,不怪杨若禾说你出的声音难听,我现在听了你的声音就烦。”
叶远昇一听,怎么还扯到人家杨若禾身上了。
叶远昇制止轻羽说:“轻羽,你少说几句。”
轻羽不服地说:“少爷这都几天,天天折腾人,她再嚎丧一会,时辰就延误了。”
这时宛琴哭着说:“我不看了,让我病死算了。”
轻羽不高兴地说:“你不看你吓唬谁呢,要死你死外面,别死在我家里。”轻羽心想,你还使性子,我正好不愿意伺候你呢。
宛琴捂着胸口瘫坐在椅子上,抽噎着说:“我一会就走。”
轻羽说:“不用一会,你说个地方,我马上让护卫给你抬走送去,这个家你就不应该来住,你再住下去我和少爷都受牵连了。”
宛琴用无辜的眼神看着叶远昇说:“远昇,我是惹若禾不高兴连累你了吗?”
轻羽说:“是,你天天鬼哭狼嚎的,她不但要把你撵走,也要把少爷和我撵走。”
宛琴抹着眼泪说:“梦魇我控制不住,我是被邪祟给缠上了,我以为远昇是一家之主,可以让我好病了在离开呢,看来是我打扰大家了。”
轻羽说:“少爷就再是一家之主也不能弄个女人随便住在家里呀,这个家有人家杨若禾一半,你就不该在这里住个没完没了。”
这句话不但打脸宛琴,也打脸叶远昇,叶远昇今天已经认识到错误了,让宛琴住在家里是最大的错误,不但打扰了杨若禾,对宛琴的名声也不好。
宛琴抹着眼泪说:“我不是一个随便的女人,我只是命不好”
轻羽说:“你还不随便吗?半夜抱着我家少爷,成何体统,你都已经毁坏了我家少爷的清誉了你知道吗?你看看人家杨若禾,你该像她学学。” 前天晚上宛琴抱他家少爷可把轻羽气坏了,等他反应过来,第一时间就把他家少爷和宛琴给分开了,就这样的一个女人还敢向自己家少爷投怀送抱,这明摆着是趁机占自己家少爷的便宜,她想的美,只要有自己在,她休想打他家少爷的主意。
宛琴听轻羽这样贬低自己心里很是不爽,但是脸上还是一副被欺负的模样:“远昇,我可以像若禾学习,你说让我学习她什么我就学什么。”
轻羽说:“有些东西是天生的,不是学能学来的。”
宛琴看着轻羽说:“我虽然出身不好,但是不代表我不好学,我记得你以前还让若禾向我学习呢,说我站有站相,坐有坐相,走有走相,吃有吃相。”
轻羽见宛琴这样讲话就把脖子扬的更高了:“这话说的没错,你的言谈举止确实接近于大家闺秀,但是不代表杨若禾没有可取之处,我家少爷说了,杨若禾的站姿腰杆笔直,有男人顶天立地的风骨,坐姿洒脱随意那是平易近人的表现,健步如飞说明她身体好,说话豪爽容易结实益友,大口吃饭是有口福吃四方,所以我看杨若禾不错。”
说完这番话,轻羽心想,我气不死你,让你矫情。
宛琴听轻羽这般强词夺理心里不服:“我记得你还夸我针线活做的好,眼光比杨若禾好呢。”
轻羽想了一下,他确实这样说过,从宝农县回来的时候说的,因为这些气杨若禾的话少爷已经把他批评说教了:“杨若禾针线活不好,是因为她的出身比你高,从小很少做针线活。”
这话是他家少爷说的,他是不清楚的,就是大户人家的人也是要学针线活的,真不知道少爷批评他的时候为什么会这样说,他没看出来杨若禾的出身有多高,但是少爷说了,杨若禾不是村姑,一定受过很好的私塾教育,人也聪明,只是没有小姐的架子罢了。
在宛琴眼里,杨若禾从穿着打扮到言谈举止就是一个村姑,不会享受,就知道干活,都这么有钱了,打扮的那么寒酸,也不弄几个下人伺候着,一天坐没坐相,吃没吃相,出手还特别粗鲁,扇自己的那两个耳光一天都没有下去,现在仁宗都被她扎烂糊了,她要不是为了叶远昇,她是不会忍的,她认为杨若禾对她施暴都是故意的,是杨若禾嫉妒她的美色,嫉妒叶远昇对自己好,杨若禾扇她的这两个耳光和扎她的这三针,她一定要找回来,包括这个最毒的轻羽,她也不会放过。
宛琴不服,赵大仓那么多的妻妾各个都比杨若禾难搞,她不都把她们给收拾的老老实实吗,她还能怕了一个杨若禾吗,只是她接触杨若禾的机会少,这个傻不啦叽的杨若禾肯定不是自己的对手,杨若禾算什么,她已经不甘心做一个妾室了,她要做叶远昇的正妻。
宛琴之所以这么有底气是因为她这几天观察了,叶远昇表面特别的关心尊重杨若禾,实际上杨若禾就是一个占了正妻位置的摆设,她很笃定,叶远昇一定不喜欢杨若禾,不然夫妻两个为什么天天分房睡,叶远昇从来不去杨若禾的房间过夜,杨若禾也很少去叶远昇的房间,这样的夫妻就是名存实亡,杨若禾跟个活寡妇差不多。
宛琴非常能理解叶远昇不喜欢杨若禾,就叶远昇这样一个儒雅的人怎么能和一个舞枪弄棒的悍妇生活在一起呢,要说共同语言还是她和叶远昇,叶远昇特别喜欢听她说话,她们两个才是郎才女貌,志同道合,叶远昇正妻的位置她势在必得。
宛琴一脸委屈地说:“那你让我和杨若禾学什么?”
轻羽说:“可学的地方多了,她人美心善不矫情,知书达理武艺高,聪明能干厨艺好,宽容大度有雅量,文房四宝使的好,能吃能喝酒量好。”轻羽在心里干呕,幸好杨若禾今天不在家,不然他可不能这样搜肠刮肚地夸她,属不属实暂且不说,他不能让杨若禾骄傲翘起尾巴是真的。
宛琴委屈巴巴地说:“远昇,我知道自己不如若禾,你要是觉得杨若禾这些都是优点,我学便是了。”
轻羽说:“杨若禾这个人一般人学不来,她特别有自知之明,为人大气有雅量,从来不对我家少爷有非分之想,她除了帮助别人很少麻烦别人,她人前少说话,人后不说人坏话,品格极高。”
叶远昇见轻羽的话说完了,就起身说:“走吧,时辰都耽搁了。”
轻羽看着起身走在前面的叶远昇说:“少爷,你还真去呀,我跟你说,刚才护卫可说了,练武场去了好多人,现在已经里三圈外三圈地被围上了。”
叶远昇本来是不想去的,但是他也不想看着宛琴哭哭啼啼的,他看着也烦,只是他不能像轻羽那样直接说出来,让鲁大师做完法就省心了,他想了一下,做法也不会用太久。
这时宛琴心里正得意,不管你是杨若禾还是轻羽,都阻止不了叶远昇对自己好,我想让叶远昇去,叶远昇就得去。
叶远昇对轻羽说:“去看看。”
就这样三个人来到了练武场,进入练武场轻羽一看,这和护卫说的不一样呀,人比他想想的要多不少,他叫过来身边的护卫李二哥说:“咋这么多人呢?”
护卫李二哥说:“现在正是工人中午休息的时间,大家都没吃饭就都跑这里来看热闹了。”
轻羽纳闷地说:“这有什么热闹可看的?”
护卫李二哥说:“一会你就知道了。”
宛琴走到鲁大师的身边,她给鲁大师行了一个大礼:“有劳鲁大师了。”
鲁大师也不废话,这大热的天,他都在这里晒半个时辰了,他示意宛琴站在练武场的中央,他在供案前点燃了三柱香,他双手合十拿着三柱香,朝着前方拜了拜天就把香插在了香炉里,鲁大师走到宛琴跟前,只见他左手五指平伸,指尖朝上,除了食指,其它四指指尖微微向内弯曲,嘴里不停地念着咒语,所有人的眼睛都盯着练武场中央的鲁大师,等鲁大师的咒语念完就从自己衣服里面掏出了一张黄色的上面写着符咒的符,然后把符纸扔在了空中,他右手持剑,在空中舞动了几下木剑就滑向了黄色的符纸,黄纸瞬间在空中起火燃烧,在场的人很多都大惊失色,发出了很大的惊恐声。
宛琴也被吓了一跳,当即跪在了地上,一副很是虔诚的样子:“大师您救救我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