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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哎你个老东西,怎么还兴出老千的!重来!让你外甥女婿来!”
王漠姜连输了五把,开始怀疑舅舅在搞事情,嚷嚷着让鸦朝上,舅舅闻言,笑得更不怀好意了:
“你要作死,我可不拦着你!你要是玩儿得过他,今晚你输的钱我赔你十倍!”
王漠姜坐直了身子:“此话当真?”
“比你身上的蛊还真!”
“来!”王漠姜撸起袖子,干劲十足。
鸦朝倒也不多说,下巴点了点示意他开局,风燕燕则是两眼发光:
“哥!咱要不是一家的话能假装我没输钱吗?攒着等你和渡央结婚的时候我多出点份子钱。”
他已经完全拿捏能让鸦朝开心的秘诀了。
果然,鸦朝被他这句话哄得勾唇轻笑,大方地放过他:“可以,如果是一家,钱都归你!”
“芜湖!亲哥!”
十局不到,王漠姜差点把桌子都给掀了。
“你mua的,你从娘胎里学的斗地主吧你?!”
鸦朝老老实实:“之前没玩过,刚才看你们玩,现学的。”
我好笑地抬手捂住他的嘴:“你可别再说了。”
火上浇油,杀人诛心有一套。
岁岁姐的瞌睡都被逗没了,靠在舅舅肩膀上笑个不停,气氛太好,隐约让我生出一种,以后事情都解决完了,大家聚在院子里享受安逸的日常。
可这个念头才刚冒出来,甚至都没有成形,周遭忽然静得可怕,风里夹杂着一股腥味。
鸦朝眉眼一沉,寒意凛然,放下手里的牌,掌心一翻,装着马英妈妈骨灰的坛子,以及白天那个有半张脸的坛子碎瓷片,便被透明水幕包裹着,悬空出现在他掌心。
我们所有人都看得清清楚楚,包着骨灰的红布包裹内部鼓动着,像是有什么东西要破布而出。
坛子内部的薄灰层层剥落,漏出完整的鬼脸图案来。
鬼脸没有眼睛,咧开的血盆大口里,有一堆神秘又阴暗的羊角。
要是盯的时间长了,还会生出一种这张鬼脸图活过来的荒谬之感。
“嘶……”
王漠姜忽然倒抽了一口冷气,我们齐齐看向他,才发现他的手指头不知为何伤口突然裂开了,正一滴一滴地往下流着血。
“介玩意儿,威力大得很嘛,还想吃我的蛊!”
舅舅蹙眉,显然也没想到阴魂还没出现,他就先出了状况,语气关心道:“你没事儿吧?别死我面前啊!”
“……你嘴巴是下过毒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