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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嘉禾怎么样？”
穆霂也平复了激动：“除了想你，一切都好。”
“他现在在哪里？”孟知意抬眼盯着穆霂的眼睛。
穆霂被看得有些不自在，她低下头夹菜：“当然是保姆带着。”
穆霂撒谎了，孟知意看得出来。
“你带孩子回来只是为了我？”
穆霂顿住了：“嘉禾没有”
“你非要让我自己找吗？”孟知意往后一靠，脸上的耐心剩得不多了。
穆霂扒拉着碗里的菜：“在安全的地方。”
呵！
“既然嘉禾这么想我，怎么不带来？放在别处，你能放心？”
穆霂没有回答，只是看着孟知意的眼睛问他。
“你好久没有发信息告诉我，你爱我了。”
“我很想知道，你真的爱过我吗，孟知意？”
孟知意点了一根烟：“怎么突然问这个？”
“不能问吗？我为了你付出这么多，总得知道值不值得吧？”
孟知意笑了：“这是后悔了？”
“目前还没有。”穆霂喝了一口，借以掩饰内心的不安，“你不会让我”
“没有。”孟知意打断她，“没有爱过。”
哗啦——
穆霂手中的酒杯放了个空，掉在地上碎了个干净。
“你说什么？”
她的声音里全是颤抖。
孟知意擦了擦嘴重复了一遍：“我从来没有爱过你。”
“撒谎，胡说！”穆霂掏出手机，“你看看，你给我发过多少个我爱你”
“假的。”孟知意毫无愧疚感，“我每次对你说出这个三个字的时候，都觉得恶心。”
“孟知意！”
穆霂终于受不了了，她恨恨地盯着孟知意。
“你不是早就知道吗？我一直以来都不是什么好人。”
孟知意的云淡风轻终于让穆霂崩溃了。
“孟知意，你不是人！”
“这么多年，我为你付出了什么，你全忘了吗？”
“我丢了羞耻心，丢掉孟迟的爱，全心全意为你做了这么多，你一点儿都不记得了吗？”
孟知意厌烦极了穆霂的翻旧帐，他站起身准备上楼。
“收一收吧，实在是太难看了，这一点儿也不像你穆霂。”
“你当年可是说过的，你输得起的。”
孟知意的话将谢亭瞳逼到绝境：“是你问我敢不敢的？你问我敢不敢背叛孟迟，敢不敢放下一切！”
“你可以回答——不敢。”孟知意转身看着她，一如当年那个午后的恶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