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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无忧真的有些混乱了，因为，她明明记得这里原本不是这样的。
她每天去课堂也不是这样的。
明明就没那么困难，也没那么麻烦。
但是，她自主意识就认为，这是正确的，没问题的，本来就是这样的。
季无忧感到自己很割裂。
众人的回答也非常统一，陈瑶瑶脱口而出，“一直都在的呀！”
南珩点点头，走下最后一步楼梯附和道，“就是，一直都在的。你平时没留意的吗？”
张欣宜看了看陈瑶瑶他们两个，然后又疑惑地看着季无忧。
她微微点头，“你有什么新的发现吗？”
因为早上的共同经历，张欣宜眨了眨眼睛，觉得季无忧又知道了点什么。
季无忧回了她一个眼神，然后对着陈瑶瑶他们说，“没事，我就问一下。”
南珩捕捉到季无忧的眼神，指着她大声地说，“你有事情瞒着我们！”
陈瑶瑶立即和他同仇敌忾，“无忧，你变了！”
季无忧想要后退，但后面是梯级，导致她只能一动不动。
她连忙摇头，“冤枉啊，我没有！”
南珩不放过她，继续说：“我看到你了，所以，真不和我们说吗？”
季无忧忽然笑眯眯地对着两人说：“有些时候，无知是福。”
“……”南珩和陈瑶瑶互看一眼，陈瑶瑶上前两步，然后紧张地看了一下四周。
而南珩，也转过身，背对季无忧，开始把风。
陈瑶瑶压低声问：“是不是这些树有什么问题？”
季无忧抿着唇，然后摇摇头，“我不知道，大概是我记岔了。”
之后陈瑶瑶却激动地看着季无忧，然后语调变尖地说，“放心，我们一定会装作不知道的！”然后，她掩着嘴，小声地说，“我和南珩会帮你留意的！”
然后，她双手合十，拜了拜季无忧说，“但是，事情结束之后，你们一定要告诉我们啊！”
一旁的张欣宜愣了愣，然后呆呆地看着季无忧。她有些尴尬地摸摸鼻子，其实，她也不清楚季无忧发现了什么啊！
季无忧没说什么，推着陈瑶瑶说，“走了，我们去吃饭。”
有了张欣宜的帮忙，三个学渣的学习进度终于有所改进。一些该背的知识，在张欣宜的指点下，终于记进脑子里。
季无忧以为在凡间那些私塾里，才会这么多之乎者也。没想到，走上修道这一条路，她还是躲不开。
真的就是她跑，它追，她插翅难飞。
季无忧皱着脸，终于将旻长老这门考核考过的。
旻长老看着敷衍式考过的季无忧，摇摇头，沉痛地说，“孺子不可教也！”
修道不能有妄念，先修心，再修道。
季无忧打着瞌睡离开考场，要不是有张欣宜帮助，她这一场考核真不一定能过。
妄念，什么是妄念啊！她想赚钱，赚很多很多钱，怎么就不行了？
季无忧也摇摇头，郑重地和张欣宜说，“这门课克我！”
张欣宜赞同地点点头，“修道先修心没错，但是，赚钱，想要有钱，也是修心的一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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