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果然，三天后，李然的助理就给夏寒舟打了一个电话，并要求他去hk面谈。
夏寒舟接到电话后不慌不忙，差不多等到下午两三点的时候才到了公司门口。
秦宇有些不解:“夏总，李总给您打电话是不是这事儿就成了？您为什么这么晚才去，咱们不应该早点去给他留下一个好印象吗？”
夏寒舟看了他一眼。
“如果咱们去的太早，那就等于这三天的时间都白费了。
在他的感觉里，我们就是上赶着非他们公司不可。
但是如果我们现在去，就显得我们其实对于和他们合作这件事可有可无，就算我们不和他们签订合作，我们也有别的后路可以走。”
秦宇点了点头，打了一个哈欠，他的灵光突然一闪。
看着夏寒舟，有些激动地说:“夏总，您选择的这个时间……是不是因为这个时间是人最为疲劳的时候，这个时候可以让他迷迷糊糊的根本无法应对？”
夏寒舟点了点头，眼里闪过了一丝满意的神色。
按平时来讲，夏寒舟根本不可能给一个人讲这些东西，但是他看得出来，秦宇是一个很好的种子。
如果他现在开始培养他，他未来很有可能成为他的得力助手。
得到夏寒舟的认同，秦宇眼睛都高兴地眯了起来，他终于猜对了一次夏寒舟的心思，这可太不容易了。
两人很快就进了李然的办公室，一推门就看见李然有些昏昏欲睡的样子。
夏寒舟瞥了一眼秦宇，秦宇咳嗽了一声，李然眯着的眼睛才缓缓睁开。
半晌才看出面前的人是谁，他赶快坐好，摆出一副厉色。
但是因为刚睡醒还有些困的原因，他的表情一点也不吓人，反而还显得有些傻。
秦宇看着他这样有些想笑，但是生生忍住了，只是对夏寒舟的钦佩更甚了。
确实挺困的。
夏寒舟率先开口:“今天李总的助手给我们打了电话，说有事情要和我们面谈，是不是上次咱们说的事情已经有结果了。”
李然眯了眯眼:“结果有两个，但是最终还是取决于你最后的方案。”
夏寒舟的眉毛挑了挑:“李总，我想我上次已经跟您说的很清楚了，最后一个方案是讲给我的合作伙伴的。”
其实李然已经决定选用夏寒舟的这个方案，也准备和他们合作的，他就是想看看，如果他要是不同意，夏寒舟都会做什么。
李然摆了摆手:“你不用拿这套冠冕堂皇的话来糊弄我，现在只有两个办法。
一，你把最后的方案说出来，我们还有合作的可能，二，你不说，那我们绝对是没有任何合作的可能的。”
夏寒舟笑了一下，脸上倒是看不出是什么表情。
“对于第一个，您说有合作的可能，那我请问您，您这个合作的可能大约占据多少？
百分之一是可能，百分之九十九也是可能，这两个概念却完全不同。
假如我把方案说出来，您最后告诉我您不同意合作，那我们岂不是亏大了？”
他的声音不疾不徐，并没有任何恼怒的神色，好像在陈述一件和他没有关系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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