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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各一套就够了。”
“您稍等。”掌柜站起身来，跑到窗口边喊了一句：“送一套轻飘飘软绵绵过来！”
这下轮到李归麟给惊到了。
“没现货，隔壁有。”掌柜的扭头一看李归麟的表情，讪讪道了一句。
尴尬的气氛充斥在这一主一客之间，李归麟也不知道该说什么，扭头往店里的陈列架上看去，看到其中一件的时候，不由地愣住了。
这东西光明正大地摆在货架上，不怕人来偷吗？
“那是真货？”李归麟指着货架上一个瓶子问道。
“当然是真货。”掌柜的顺着李归麟的手指看了一眼。
“这东西你们敢卖？道门不会找麻烦？”
“您认得出来这是什么？”掌柜的惊讶了。
李归麟指着的，是一个白色的瓷瓶。瓷瓶他倒没看出来是什么东西，丁家人也不是什么奇物都认识的，不过那瓷瓶里插着的那一支像是生了锈一样的铜莲花，才是让李归麟惊奇的东西。
看起来像是一支铜莲花，其实李归麟知道，那东西并不是铜或者是铜精制成的。
那也不是一支莲花，而是一把剑。
或者说，应该称为一把剑。
道门五绝之一的青萍剑。
“你们这么光明正大地卖青萍剑，道门不会来找麻烦？”李归麟扭回头瞪大了眼睛看着掌柜。
“你居然还能认得出来青萍剑，后生可畏啊。”掌柜的赞了一句，才又解释：“道门在意的是青萍剑诀，又不是青萍剑。不在道门弟子手里，青萍剑不过是一件废物罢了。”
“那您卖多少钱？”
“废物归废物，价格可不便宜哦，二十亿。”
“这么贵？如意请神令才卖一亿三。”
“青萍剑的材料比如意令要高级多了，而且它也不像如意令一样落在普通人手里毫无用处，摆在家里安神定魄的效果挺不错的。再说了，它拿来唬人也是不错的，而且也不是真的就是废物，能驱使青萍剑的法门也有不少，不过不是青萍剑诀罢了。”掌柜的解释了半天之后才说了重点：“还有，它是孤本，道门允许在外流传的唯一一把青萍剑。”
“唯一一把？”
“恩，刘沉香赠给李白的那一把。”
闲聊至此，终于有人把李归麟要的两套法器送来了，装在两个木盒子里。
“怎么这么慢？”掌柜的问了那送货过来的胖子一句。
“回颐和园给你取来的。”
“怎么还得回奇地去取？”
“前日卖了一套出去，忘了补回来。”胖子说完就扭头往门口走：“不跟你闲扯，我店还关着门呢。”
掌柜的招呼李归麟验了货。“手下留情”是两颗极小的珠子，只有米粒般大，“脚下留情”则是两条金丝绳，细得跟线一样。
“手下留情用在大陵穴上，脚下留情用在涌泉穴……”掌柜的一边把使用的方法细细地说了一遍。
验好货，付完钱，李归麟把东西装进自己的背包，走出门口没几步又猛地转了回来：“老板，我要买那把青萍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