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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嘢，早饭眼看就要好了，大礼拜休息日，你饭都不吃，又要去哪儿野了？”
“你别管了，我就是出去散散心！”
易中海朝一大妈烦躁地摆摆手，理也不理一大妈，就朝外走了。
一大妈林巧妹解下围裙，狠狠地扔在板凳上，嘴里嘀咕道：“这是嫌我唠叨了……嫌我唠叨了？跟你这么多年，我容易吗？”
林巧妹暗暗地啜泣起来。
易中海盲无目的地出了胡同，信步在大街上走，却没有发现他的身后有一只流浪小黑猫慢慢地缀着他。
这是“夜一”在行动了。
它在“奉命”跟踪易中海。
想查清楚易中海是不是真的如传言中说的那样，与大安胡同的某个小寡女有染？
也不知走了多久，易中海不知不觉地又走到了前门小酒馆，肚子里也确实有些饿了，便掀开小酒馆的门帘，走了进去。
小酒馆没做早点生意，中午的饭点也不到。
酒馆里的工作人员搞卫生的搞卫生，准备食材的准备食材，大堂里没有一个客人。
易中海是老酒客了，与酒馆里的工作人员都厮混熟了，自然有熟人前来打个招呼。
“嘿，老易同志，今儿个来得早，离饭点还远得很呢，要不，您还是到街上走走，差不多时儿再来？”
易中海寻了张桌子坐了下来，道：“没事，我一大早散步也是走得有点累了，就在此休息休息，你给我来二两酒，一碟花生米，还有剩的凉拌耳丝吗？也来一碟！”
“老易同志，您这是喝早酒啊？您……稍等，我去后厨看看。”
工作人员还是很热情的。
这家小酒馆虽然也挂着国营的牌子，但却是公私合营的，工作人员的服务态度比正宗的国营饭店要好得多。
没一会儿，工作人员就端着一个托盘上来了。
托盘上有一支装酒的小陶瓷壶、一碟花生米、一碟凉拌耳丝、一个小酒杯、一副碗筷。
工作人员给易中海摆好后，对易中海道：“老易同志，您慢用，不够再叫。”
易中海挥挥手道：“行，你去忙吧。”
“夜一”在房梁上盯着易中海，拍了几张易中海喝酒吃菜的照片。
猫心里咕噜着，这个老易在四合院里一副艰苦朴素的样子，与林巧妹喝稀粥吃粗粮，肉都一个月舍不得吃上一回，他自己落单时，倒是老子大伯地在小酒馆里花天酒地，看与小酒馆的工作人员混得厮熟，可见没少来这里喝酒吃肉。
这事，林巧妹知道吗？
“咔咔”，“夜一”眨着亮闪闪的黑眼睛，多拍了几张易中海喝酒吃肉的照片。
易中海慢慢地喝，似乎在打发无聊的时间。
喝了二两，又叫二两，一直喝到快近午，也不知叫了几个二两，喝得有些上头了，才停了下来。
看看饭点快到了，店里陆陆续续地上客了。
易中海又叫服用人员给他打包了一份肉菜和二份素菜，付了钱票，提着打包的肉菜摇摇晃晃，晕晕乎乎地往大安胡同去了。
“夜一”迅速地跟了上去。
易中海也是酒壮人胆，大白天的，也不怕遇见熟人，就敢往大安胡同的甄寡妇家跑。
甄寡妇全名叫甄细妹，是四九城芳华纺织厂的一级纺织女工，其丈夫生前也是易中海的徒弟之一，前几年也是与贾东旭一样，因操作失误而亡的。
膝下有二子一女，一家四口，靠甄细妹每月29块工资生活。
与此前的秦淮茹一样，比上不足，比下有余，也还算过得去。
只是不知怎么就被易中海看上了。
或许是甄细妹屁股与秦淮茹的一样大，会生！
或许易中海与何大清一样，喜欢寡妇？
光一个秦淮茹不保险，而且秦淮茹同住在一个院里，行事忒不方便了，去一次傻柱的地窖里，都要担惊受怕得要死。
甄寡妇这里就方便得多了，独门独户的。
易中海在徒弟亡故后，就经常上门来慰问这个徒弟的未亡人。
以看看徒媳生活有哪些方面困难的名义，嘘寒问暖，送钱送米，一来二去，一个有意，一个心软，竟然滚了床单。
尝到甜头后，易中海一有机会，就会跑来大安胡同与甄寡妇亲热一番。
奈何，甄寡妇的精明不比秦淮茹差，也是在第三胎生下后不久，在丈夫未亡时，就去医院放了环。
如此，尽管易中海发奋辛勤地播种，但是甄寡妇的肚子就是没有动静。
秦淮茹如此，甄寡妇如此，搞得易中海都怀疑不是一大妈不会生，而是自己的种子有问题了。
偷偷地去医院做了检查，结果虽然也说自己的种子活力不够，但还不至于不行，这就将易中海搞蒙不会了。
想了许多，就是万万想不到甄细妹与秦淮茹一样，都早早地放了环。
后来悄悄地去问了一个熟悉的医生，医生告诉他，应该是没有把握住女人怀孕的时机。
秦淮茹同住一个大院，肯定不能经常与她厮会，相对来讲，机会更难把握。
甄细妹就不同了，住在别的胡同，又少熟人，厮会没有什么顾忌，可以放开来搞，那么甄细妹的怀孕机会是不是就大了呢？
他把徒弟们的孝敬几乎都花在甄寡妇身上，甚至都动用了老本，一次一次往甄细妹家跑。
但是甄细妹的肚子就是不大起来，这使易中海感觉很失败，看起来，自己真是个绝户的命。
但想要一个自己亲生的儿子的念头，使他不愿放弃，心里坚定地道，只要自己勤耕耘，没有种子不发芽的吧？
发芽了是自己的运，没结果是自己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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