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贺知兮没在此事上过多纠结，说道，“张志山呢？”
苏堰打了个电话，不消片刻，有两个穿便衣的特别组成员押着张志山进来。
张志山关押有九天，案件非比寻常，不能按正常办案规矩走流程。
傅询撕开他嘴上的胶带，张志山顿时哭爹尿嚎，“你们有证据吗，我要找律师，我要告得你们牢底坐穿！”
要不是俩人架着他，他非得坐地上，拍着大腿叫屈。
“特别组处理非正常案件，即便这样，我们也得按规矩来，”傅询说明，“申请提出来张志山，我们得有组员一起监看过程，回去上报情况。”
楼遇没什么可说的，默认他的话。
从苏堰手里接来双白色手套，示意两位组员把张志山按牢。
“你你，你想干什么，”看楼遇这架势，张志山说话变得不利索，莫名的危机感驱使身体想后退，以此躲开他的手。
张志山早没了富贵样子，胡子拉碴衣服皱巴巴贴在身上。
大力后退挣扎下，后脚跟绊倒石子路，一下子后仰躺倒地上。
修长的五指稍微用力一把扯开他灰色衬衫，扣子崩落进土里，满身横肉一览无遗。
“别看他，”楼遇凝眉，对贺知兮说，“太丑。”
贺知兮乐的不行，跟他比起来，别人好像都很丑。
“你才丑，你全家都丑！”张志山窝气得狠骂楼遇，“你小子知道多少女人往老子身上扑吗啊，有本事你放开我，我非得让你知道老子的厉害，唔唔——”
“太吵，”楼遇重新给他封住嘴，伸出两指找苏堰要了张黑金纸条。
右手点燃打火机，火苗吞噬纸条，黑色灰烬火星点点扔张志山身上，烫得他在两名组员手底下挣扎。
嘴巴封着，叫喊不得，憋得脸色通红，不断冒汗。
傅询皱眉，张志山的表现远远超过一块灰烬灼烫皮肤的特征。
随着楼遇在他胸口点数下，他不断嘶吼，身体抽搐。
楼遇撕开他的嘴封，眸子玩味，“说罢，事情始末经过，不说的话你只会后悔落我手里。”
张志山似在抵抗，又似惧怕。
楼遇并不着急，半蹲着俯视他。
“凌成清是给你和张志远下符了吧，用你们的生辰八字做引，以法术下到体内成控制你们的毒药；张志远没按他吩咐做事，所以凌成清毁了他生辰操控他坠亡灭口。”
“至于你嘛，即使他不灭了你，你也走不出这里；不如你配合些，我考虑让你在里头过得舒坦点。”
“啊——”楼遇手指随意点了一下，张志山痛苦大叫，身体仿佛透支到极致，连连求饶，“我说我说！”
楼遇挥了一下手，张志山得已松开擒制，躺在地上大口喘气。
他如枯木般枯朽，仰望所及晨间的阳光穿透玻璃顶，沐浴大片繁茂枝叶。
绝望地闭上眼，认命地细细道来。
“其实我还没你们知道的多，我只知道凌先生久居海外，家族背景庞大；当初我跟大哥利欲熏心，就着了他的道。”
“为了让我们没退路，能乖乖听话，便拿利益与性命恩威并施；福利院的事，是凌先生吩咐的，遣散出去的孩子用我们的人明面带走十六个，再借着商场货车偷偷运进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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