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关希月看到仓库里堆得满满的货物,感到无比充实。这都是白花花的银子啊。
想着还有一个月才过年,关希月打算再走一趟府城,嘱咐石嫂子和老关头把门户看牢了。老关头自然知道事关重大,也叮嘱儿子们,有事没事儿往关希月大门口瞄上两眼,可别被那宵小偷溜进去了。
找到相熟的中人,关希月又顺利租到合适的铺面,同样是两层的,每层有个三百平米的样子,位置较茶楼更为中心一点因此价格也更贵一些,每个月要七十两。关希月已经很有经验了,又顺利挑了十几个伙计,把关子达借过来,开始培训。
招牌也定制好了,同样的趣味盎然,画了卡通画,一桌子人围着吃火锅,很是惬意的样子。上面题了几个飘逸的大字:朝天门火锅。
又马不停蹄地找到铁匠铺,定制了一批铜锅子,还做了一部分鸳鸯锅的样式。自然,桌椅也是定制的,方便吃火锅,方面放菜。
对于店里内部装饰,关希月则是想请人把关,只要效果达到,只要银子花得值,她没有那么凡事亲力亲为的想法。得知她在找人,周济少爷又露面了,巴巴地给她介绍大师。
关希月笑道:“倒不是需要大师,毕竟我成本上也需要考虑,只要风格对路即可。”
周济好不容易有机会再接近她,哪肯让她误会,“你不用担心,是我家合作多次的,说是大师,也是我的吹捧。但是你和他沟通,应该真的能达到一致。费用也不用担心,不便宜,但也不贵。”
关希月也愁去哪里找人,这也不是现代,没有人脉也没关系,打开手机搜一搜就能找到合适的人。在这两眼一抹黑的古代,干啥都比较费劲,更别说要找专业人士了。因此,她笑纳了周济的好意。
约了那位装饰行业的大咖任鸣在天茗阁见面,任鸣四十来岁,看起来极是风雅。在吃饱喝足后,双方讨论定了风格。
关希月想着,火锅店就是要随意,热闹一点的感觉。任鸣听了她的定位后,也表示同意,倒不是说要走低价亲民的路线,而是要有自然放松的感觉。
在接下来的十几天里,店铺陆续装修好了,整体还是古色古香的,但在屏风,灯笼,壁画和其他摆设上,看起来又明快大气。桌子的布局也花了心思,两人桌,四人桌,多人桌都有,最大限度地利用的空间。
关希月对整间铺面都挺满意,就是在犹豫应该什么时候开业,是在年前就开业,多赚十几天的银子呢,还是年后初八再开业。想了想还是年后再开业算了,准备更充分一点,免得到时候手忙脚乱。
茶楼的生意还是非常好。关希月又请了琴师抚琴,更是给茶楼增添了高雅之气。品美茗,吃美食,听琴声,与好友聚会,茶楼成了府城富户们的心头好。
关希月与关子达商量,让他在腊月二十八之前,务必赶回家里过年,赚钱重要,但不急在一时。
她自己则带着春柳在府城大肆购物,衣服首饰买了好些,又给关家老宅的人买了些布匹和补品。正在买买买,忽听到一志“关姑娘”,她抬眸一看,竟然是唐岩。
唐岩走近前来,满目惊喜:“关姑娘,竟然真的是你,我还以为是我看错了呢。”
一段日子不见,唐岩再看关希月,还是有点不可置信。
她抽条了,长高了许多,也长开了,眉目更为舒展,脸上身上的肥都褪去了好多。现在已经不是肥胖的少女了,而是个丰腴的美少女。
她穿着白色粉绿绣竹叶梅花领褙子,披一件兔毛披风,微微摆动的是一件浅青京绣孔雀妆花锦丝缎裙,白皙如青葱的手上戴着翡翠手链,腰间系着湖绿双环四合如意香囊。这个场景像一幅生动的美人画,深深地刻进唐岩的心里。
关希月笑得眉眼弯弯:“唐公子,好巧啊。”
唐岩连忙邀请,“这边新开了一家茶楼,名为天茗阁,味道真是不错,请关姑娘一叙。”
关希月却摆了个请的姿势:“还是我来尽地主之谊吧。”
唐岩惊讶地睁大了眼睛,关希朋点点头,挑眉笑道:“你没想错,是我开的天茗阁。”
关希月带领唐岩进了一间雅室,按照唐岩的意思,上了西湖龙井。伙计拿了点餐牌来,关希月点了两样,又让唐岩点。
精致的点心一笼笼地上桌,唐岩笑道:“这都是怎么想的?点心都如此赏心悦目。我第一次来吃时,都觉得像是参加宫廷御宴,但是据说宫廷御宴也就是好看,事实上经过那么长距离才上桌,点心也早就没几分热气了。”
关希月笑得很开心:“美食嘛,自然要色香味俱全,但是说到底,还是味道最重要。我是俗人,外表固然重要,但终究还是要好吃。”
唐岩又邀请:“关姑娘,既然你有能力把茶楼开到府城,可有想过要开到京城?”
关希月点头:“会的,但没那么快,要徐徐图之。”
唐岩心里像是烟花炸开,极度欣喜。他尝试着拉近距离:“那以后,想要拜访关姑娘,就方便多了。”
关希月却是滴水不漏:“确实,同在京城的话,朋友之间往来也方便得很。”
唐岩知道她在故意保持距离,但还是抵挡不住内心的喜悦。
吃喝聊天了一阵,唐岩觉得时间过得飞快,他叫伙计会账,关希月连忙推辞:“说了让我尽地主之谊,不必这么客气。”
唐岩也就不再坚持,他也不想算得太清楚。离去之前,他又拱手:“关姑娘,我没别的意思,你这身打扮,当真极美。”
关希月哈哈大笑地感谢他的赞美,毫无羞涩之意。唐岩有一点黯然,这是和他之间,完全没有男女之意,才会如此坦然。
走到了街上,唐岩还沉浸在方才的喜悦里,身旁的小厮不满地嘟囔:“少爷,如夫人所说,关姑娘商户之女,出身实在太低,不值得少爷挂怀。”
唐岩难得地呵斥他:“你懂什么?多什么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