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顾北长吁了一口气,说:“司长,血管瘤我已经帮你控制住,一个月内即使爆开也不会有影响,接下来几个疗程,我会慢慢去掉它。”
张司长对顾北已经生出极大的信任,这半年来他没睡过一个安稳觉,一时又惊又喜,站起来鞠了一躬。
“顾先生,我这条命是你救的,以后用得到我的地方,只要不违反原则,我一定帮到。”
顾北就是想要张司长这句话,但立刻就提雷家的事,显得有预谋在先,站起来道:“司长,您是二哥的朋友,也就是我的朋友,太过客气,反而显得生分了,快请坐。”
“哈哈,顾先生,那是我把自己当外人了。”
张司长去了一块大心病,心情一时大好,爽朗地笑起来,坐下喝了阵茶,又问:“先生,我听白年说,您除了医术超神之外,命理方面也有很深的造诣,还曾帮他躲了一劫。”
秦白年向张司长引荐顾北,自然对他百般推崇,说:“司长,若不是顾先生提醒,我现在很可能已经不在人世了。”
顾北自从学会巫门望气术后,从来没主动应用过,都是被动看出目标的霉运。
这段时间,他一直跑东跑西心神难宁,望气术再没触发过,也不知道好不好用,先自谦道:“我确实跟师尊学过一些望气术,但学艺不精,只能看出一些霉运,实在不值一提。”
“能看出霉运也相当了不得了,多少人坏就坏在这霉运上。”
张司长身体前倾,显得很有兴致的模样。
“顾先生,你能不能帮我看看,最近有没有什么霉运?”
“司长,你既然有兴致,我就献丑了。”
顾北也没推辞,霉运这东西也不是说遇上就遇上的,说两句好话哄张司长一个开心就好。
他让张司长坐好,心里什么也不想,自己也精心凝神,默默念诵望气术的心决,祖戒上的宝石暗了一粒。
顾北从没主动用过巫门望气术,没想到还会消耗祖戒的能量。
祖戒上的宝石原本就只有四粒还亮着,现在只剩三粒了,不禁有些可惜。
能量已经耗掉,后悔也来不及了,顾北集中精神去观察张司长的气运。
他原本打算敷衍一下张司长,毕竟人很少无缘无故倒霉,忽然看到张司长头上流下一注鲜血,鼻梁骨也凹下去,右眼球滚出来,连着一根血筋挂在脸上。
顾北的望气术功底有所增长,不仅能看到结果,还能看到一部分过程。
一些画面在顾北眼前闪过,漆黑的夜色,修路的标识牌,t字路口,突然窜出来的摩的,世界在翻滚……显然是场车祸。
顾北下意识去望坐在偏厅喝茶的司机,消耗祖戒的能量后,巫门望气术好像施加到了他身上,就像加了一个状态,可以看到周围所有人的霉运。
司机也是头破血流,脸上割出许多伤口,闪过的画面中也是那个修路的路牌、t字路口和从路边突然窜出来的摩的。
顾北又把目光转向秦白年,竟然也是浑身是血断手断脚,画面中还是那个路牌、路口和摩的。
三个人显然是在同一个地方同一个时间出的事,望气术观察出的霉运通常很快就会发生,意味着三个人今晚回去的路上,很可能就要发生一场惨烈的车祸。
“顾先生,您看出什么来了么?”
张司长发现顾北的脸色有些不对,小心翼翼地问。
“还真看出了一些问题,”运气这种事并非一成不变,顾北不便下死结论,问:“司长,二哥,你们来的时候,走的那条路是不是在修路?”
“确实是,”秦白年点点头,“有一小段路在重铺路面,那一段路灯坏了。”
“我也有印象,对,确实是在修路,”张司长点点头,“先生,这是你算出来的么?”
“也不算,你们回去的时候,换一条路回去。”
顾北没多说,只要不走这条路,霉运就能规避掉。
他望气术的“状态”还没消散,说完后,忽然看到张司长头上涌出大量鲜血,身体也弯折成匪夷所思的角度。
凝神细辩,一些画面闪过,小区门口,失控的黑色轿车,地上的刹车印和乱跑的人群。
张司长的霉运非但没逃过去,反而变重了。
顾北看向秦白年和司机,都是带伤挂残,从闪过的画面看,和张司长的霉运不是同一个地点,显然一个共同的霉运变成了三个不同的。
顾北第一次遇到这种情况,怀疑霉运不能单纯规避,就得去撞破。
可能因为现场还有一个骑摩的的人,他也是这场事故的参与者。
他提议让张司长换条路回去,改变得太多,立刻改口道:
“不行,司长,二哥,你们回去的时候必须走原路,到修路那段,看到修路的提示牌,立刻靠边停车,打开远光灯。
那里有个t字路口,直到看到一辆摩的从路口拐上来,再慢慢往前开,超过去就行了。”
顾北一边说一边观察三个人,这次三个人都没有明显的变化,霉运应该是躲过去了。
张司长看了眼秦白年,以前别人给他引荐的命理先生通常只能算出一段时间的运气。
比如哪个时期需要避讳什么,哪个时期会官运亨通,哪个时期容易生病等等,都是概括和笼统的说法。
往细问就是泄露天机,不肯再说了,像这样算到具体的路口和摩的的,简直闻所未闻。
秦白年得顾北提醒,避过一次祸事,对顾北的能力深信不疑,当即点头道:“顾先生,放心,我一定会按照你说的做。”
“要是不照做,会有什么后果?”张司长出于好奇问。
“绝对会车毁人亡!”
顾北非常严肃地说,担心夜长梦多,起身下了逐客令,“司长,二哥,我绝不会骗你们,今天的会面到此为止,你们这就回去把这霉运撞破,迟恐生变。”
他又把司机叫过来,叮嘱司机看到修路的提示牌后一定要停车,打开远光观察。
顾北的神情和语气都非常郑重,张司长虽然有所怀疑,但也不敢怠慢,只好选择了告辞。
来到别墅外面,司机开上车,沿着原路向前开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