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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碍事，不碍事。”
“我们也才刚开始。”
程随用桌上的热毛巾擦了擦手，在秦惟与身边坐下，视线懒洋洋扫过桌面，最后落到程音身上。
程音面色僵硬，脑海里闪过当年在程家待过的那几年，最先开始是她是和程随相处融洽的。
后来随着程家人劣根的暴露。
饭菜索然无味，桌上人先是把秦惟与和程随阿谀奉承了一番，又变相地套问最近有什么优质项目。
一些专业的名词大都是程音不懂得，再加上程随在旁边，她也味同嚼蜡。
秦惟与掰开程音一直绞在一起的手指，起身给她撑了碗汤。
程随随即微微眯起眼，看向程音：
“感谢秦总照顾音音。”
程音捏着勺子，听程随突然来这么一句，一口汤呛在喉咙里。
“咳，咳”
秦惟与像拍小婴儿一样拍着程音的背，低声在她耳边是说：
“别害怕，有我。”
程随闷声笑了起来：
“看来你们夫妻感情不错。”
周围的人就算刚才再怎么装傻，忽视掉刚才程随刚才看程音的直白眼神，现在听到程随这么说，心里也猜到了几分：
“程总和程音老师以前认识？”
没等程随回答，程音假装回想了一下才说：
“程总应该算是我哥哥。”
程音表面若无其事，捏在汤匙上的手指几近泛白：
“只是很多年没见了。”
“你们是兄妹？”旁边有人诧异问出声。
看见程音点头，又有人笑着打圆场：
“都姓程，我们怎么没想到呢。”
程音解释：
“只是跟着我妈妈在程总家借助了几年，没有血缘关系，更称不上多亲近，不敢和程总套近乎。”
“有空记得多去看看温姨。”程随端杯呷了口茶，状似漫不经心地说。
空气暗流涌动。
知世故的这会儿都不敢说话，只胆怯地看着秦惟与的反应。
秦惟与眼神全在程音身上，他拉过程音的手，小心摩挲，语气温柔：
“你如果觉得不适，可以先去休息室，我一会儿结束去找你。”
程音点点头，刚起身要走，程随又突然说：
“当年音音和秦总同班到时没看出来你们还有这段缘分。”
“这么一看秦总不愧为影帝，年少有为，性情中人。”
这样的话当众说出来也是存心给秦惟与难堪。
本身以他的家世出来拍戏已经属于不务正业，说到缘分时，程随故意加重了字眼，仿佛下一秒又要开始说“秦惟与故意在酒店设计开房”的胡话。
秦惟与眉间一挑，微微侧身，掩盖住程随看向程音的目光，轻轻口着桌面问：
“程总，你知不知道，别人的妻子，不可以总是盯着看的？”
程随意味深长：
“我看上的，又管他是谁的东西呢？”
秦惟与握着程音的手一点一点收紧，话里皆是弦外之音：
“总是回忆以前的事，不如过好当下。”
“哦？”程随忽然笑了笑，移开视线，似乎陷入回忆里：
“那音音有没有跟你提过当年勾引我的事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