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刀了来点糖提示您:看后求收藏(倩玉小说网https://www.qianyuwj.com),接着再看更方便。
北河是被一股勾人的肉香馋醒的。素了好几天,乍一闻到肉味儿简直感动到落泪!
有人炖肉了啊。
肉?
北河脑子瞬间清明起来。塔嘛的自己在柴达木腹地,还能有人炖肉?
别不是胖子被人片成了片儿,然后被扔锅里煮熟了!
北河噌的一下就爬了起来,剑不在身上,只好抽出后腰的匕首当做可以防卫的武器。
但随即脑袋中剧烈的疼痛让北河又砰的一下跪了下去。
三人听见二楼的声音连忙去看,一进那石室就看见北河一手捂着头,单膝跪在地上。吴峫跟胖子都以为北河是起猛了,倒也没有过于在意,看见北河醒来都高兴的很。
胖子见状就问吴峫:“小北河是不是你们家养的啊?”
吴峫有点不理解,北河怎么能跟他们家扯上关系的。
紧接着胖子就来了一句,这叫苍蝇嘴巴狗鼻子,说北河是闻着味儿醒的!
结果俩人调侃了这么久,也不见北河回嘴,依旧保持着那个姿势跪在那里一动不动。胖子叫了两声北河,却没反应,只好走上前准备把北河搀起来看看怎么回事。
张启灵则是凝重,他观察到北河这一路神魂的消耗根本跟不上恢复,甚至这一回醒来脸色白的都快跟刚从土里挖出来的一样了。
他以为那一次莫名其妙的梦伤了小孩儿就不会再出现了,现在看来似乎还有其它东西在消耗着北河。如果真的是这样,那么接下来的路就绝对不能让她继续跟着了!
北河则是被疼的七荤八素,耳朵里面尖锐的耳鸣声简直就像是要爆掉她的脑子一样,这几人在那里说的话她是一句都没听见。
她倒是隐隐感觉到有人在靠近她,猛地支棱起来把匕首往来者脖子上一架,胖子眼睛瞪瞪得溜圆,嘴里边喊着:“不就是说了一句你狗鼻子灵么,不至于这么凶吧小丫头!”
北河这会儿站起来倒是看清来的人是胖子了,张嘴就是一句:“胖子?你还活着?”
胖子用两根手指捏着北河的刀尖,小心翼翼的把它从脖子上挪开,嘴上没好气道:“托您的福,本来活的好好的,这差一点就能驾鹤西去了。北河你可真是狗熊脾气,翻脸不认人。你说你……”
北河看着胖子的嘴一张一合的,耳朵里依旧什么都听不见,鼻子里却闻着肉汤的香味越来越浓郁,肚子里都快打雷了,干脆直接打断胖子的喋喋不休,仰着头戳了戳他的肚子:“胖子。我饿了。”
“得。这下胖爷我真成厨子咯。”
看着北河惨白的小脸,胖子也不忍心再多说什么,认命的去把熬出来的汤盛出来,“不过这下陈文锦诱捕器也不用伪装了,剩下底汤正好直接用了!”
北河饥肠辘辘的胃终于有了热乎乎的食物作为安抚,耳鸣的症状也逐渐消退下去。
快速了解了一下吴峫他们接下来的打算后,北河心中惴惴不安的。
在她昏睡的那段时间里,吴峫几人先是遇到了毒雾,之后就是蛇群,第二天一早他们就赶紧转移了阵地。
吴峫跟张启灵说,自己在受到毒雾影响而视线模糊的时候,曾看见过一个身影。那身影涂满了泥,模模糊糊的虽然看不清楚,但吴峫很清楚这不是他们几个人中的任何一人。
张启灵听完了事情经过,毫不犹豫的肯定那就是陈文锦。而她进到帐篷里翻找就是在找食物,于是决定让胖子再做一锅他们晚饭吃的汤,伪装成汤底的样子,借此来引诱陈文锦。
胖子一听,直接给这锅汤起名叫陈文锦诱捕器。
虽然北河总算是捋清了前因后果,也搞明白了待会儿这几个人要干嘛去,但是她依旧非常担心,甚至不想让他们去。
那个一而再、再而三出现的梦境,以及在梦境里出现的那些怪物们,和姜戎那个老女人威胁她所说出的话,让她忍不住的将所有事情做好最糟糕的打算。
虽然从多方面了解到陈文锦可能只是一个可怜的受害者,但她并不能保证陈文锦跟姜戎那老女人是否有什么联系。
可哑巴显然是在意陈文锦的安危的,虽然不知道他们俩人在过去有着怎样共患难的经历,但他俩互相之间的信任显然还是很高的。
想到这里北河一把抓住张启灵的手腕,张了张嘴,却又不知道该说什么,头也很痛,一时间更不知道该怎么组织语言了,只能抓着张启灵的手越来越用力。
张起灵看了眼天色,又看了看用力攥着自己手腕伤口处的小孩儿,不由得皱了皱眉。
刚把另一只手搭上去准备掰开北河的小手,就听见北河从牙缝里艰难的挤了一句话出来。“里边,危险的很,哑巴你不要,乱跑。”
胖子已经收拾好了所有要用的东西,见小哥迟迟不过来,便过来叫,刚巧不巧听见北河这句话,乐了:“你们俩大哥别笑二哥,全是爱乱跑的。”
吴峫也跟了过来,挑了挑眉:“就是说呢!而且我们也不是乱跑,是有正事,等抓到了陈文锦我们就回来了。北河你刚醒,状态也不怎么好,就在这里等我们回来吧。”
“是啊是啊,北河小丫头你就乖乖在这里等着吧!且看你几个哥哥大显神威,抓到那陈文锦,找到入口,带你一探西王母地宫的!”胖子在旁边拍了拍自己的肚子。
张启灵听见他们的保证眼神闪了闪,什么也没说,只是揉了揉北河的头顶,然后掰开了北河的手走远了。
北河坐在那个石头神庙的高台上,看着他们的身影消失在密林中。天边的太阳已经低垂的快要看不见了,只留下几丝余晖散落在北河身上。
她看着天边从云层中透露出来的天色,突然间就想起了老太太。
那时她正在翻看老太太收录的那些诗集,她读到“宅边岂必白衣至,翁里不妨红友香。”时就问解清风,明明写的是菊花,干嘛要写红色。
老太太就笑,说红友才不是什么菊花的品种,况且翁里又怎么可能装菊花?
白衣,是故人。
而红友,是酒。
亦是故人。
北河却没品懂这其中的含义,只追问道黄酒是什么酒?真的是黄色的酒么?那黄又是怎样一种黄?
本章未完,请点击下一页继续阅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