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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6章 原来如此【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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魏冲和段子兴,放马狂奔,赶到宾州城时,天色已黑。

通过暗桩找州牢内线打听,才知秋荷已被送到了帝都官员们所下榻的州衙,不敢有任何的停留,便又赶往州衙。

就在魏冲俩人快到州衙门口时,突然从临街的一个小院中传出凄厉的惨叫声。

虽然分手三年,再未相见,但魏冲还是能感觉出这好像是秋荷发出的声音。也幸好他能辨别出了秋荷的声音,没有闯进前面的州衙,耽误了宝贵的时间,否则后果将更加不堪想象。

潘阳听到对方直呼自己的名字,这才抬头望去,发现是个陌生面孔,这才察觉出事有蹊跷,赶忙问道:

“你是何人,认识老夫?”

潘阳与魏冲其实是照过面的。那是在一年前,在帝都杨府内,他还差点被魏冲掐死,只是那时魏冲蒙着面,没有看到真面孔。在前不久,官军与聚友帮双方在伏虎山对阵时,魏冲公开现了身,可潘阳留守南坡县,没在现场。

以至于他到现在,都认不出魏冲来。

魏冲救人心切,哪还有心思与这个老匹夫啰嗦,挥起一掌就将潘阳打晕在地。

此时,秋荷已认出来人正是自己日思夜想的冲哥,不禁放声大哭起来,这哭声中,夹杂着久别重逢的喜悦,无穷无尽的委屈和脱险后的欣然。

“秋荷别怕,冲哥来了,以后再不会有人敢对你无理,冲哥再也不让你遭受任何委屈。”

说着,他用床单将遍体鳞伤的秋荷包裹了一下,抱在了怀中,左手提起人事不醒的潘阳,走出房间。

来到院子左侧墙边。他先是将秋荷越墙带出,由在外接应的子兴照顾,随后再入院中,又将潘阳也弄了出去。

那个站在院门外的衙役,因为有潘阳的命令在先,就是里面发生了什么,都不敢进去看一眼。就是魏冲将人带走了,里面没有了任何动静,他也没有进去。

直到天明,杨仁杰有事,派人来叫潘阳,这才发现人去屋空。

此时的潘阳,已被五花大绑,堵着嘴,装在一个麻袋中,在马背上驮着,正在去往伏虎山的路上。

魏冲率队在前,段子兴垫后,从伏虎山赶来营救秋荷的队伍,又原路急驰而去。因秋荷不会骑马,又遍体是鞭伤,魏冲便命人找来了一辆马车,由二黑子陪护,随队而行。

从危难中脱身,又见到了自己日思夜想的冲哥,此时的秋荷,激动得连身上的伤疼都感觉不到了。一路上,她都沉浸在劫后余生的幸福之中。

当她发现身旁照顾着自己的,竟然是同住一村的那个流浪汉二黑子时,十分地诧异,便脱口问道:

“你也要跟着我的冲哥上那伏虎山吗?”

二黑子一路也是异常兴奋,他爽声回答道:

“我本来就是伏虎山聚友帮的人呀。现在任务结束了,当然要回去和兄弟们相聚了。”

“你不是无家可归,才到我们魏家庄住下来的吗?怎么是?”秋荷更是惊愣和迷惑。

二黑子,也就是聚友帮核心骨干之一的孙利坚,这才将自己受帮主委派,于两年前,以流浪汉的身份潜伏在魏家庄,就近暗中保护和照顾她及全家人的经过告诉了秋荷。

秋荷听得已是目瞪口呆。

“怪不得我经常在地里挖到银子和家里所需的贵重物品,原来都是你暗中安排下的?”

“帮主要我们严格保密,以免泄露他还活在世上这一秘密,那将会给伏虎山、魏家庄带来无法想象的灾难和麻烦。所以我们只能如此暗中保护和援助秋荷姑娘了。”

孙利坚淡淡地解释道。

“那些高价买我东西的人,也是你们?”

“怕被姑娘认出来,我只得花钱雇不同的人,让他们装做四六不懂的样子去买,这才没被秋荷姑娘识破。”

“还有,那些上门来来提亲的人所碰到的灾祸和麻烦,也是。”

“你是与帮主一同长大,青梅竹马,两小无猜的尊贵小姐,他们也不照照镜子,竟然也敢心存妄想,要不是帮主事先有吩咐,不可搞得太过分,我非把他们一个个都宰了不可。”

原来是这样。

数月前,当秋荷得知自己的冲哥还活在世上,在高兴、激动的同时,心里也生出了多般委屈。你既然没有被迫害致死,还活在这世上,那你为何不告诉我,让我两年多来一直生活在悲痛和绝望之中,终日以泪洗面,痛不欲生。

现在一切真相大白。秋荷内心的委屈,瞬间释然,她感觉出,自己是这世上最幸福的女子。

每到队伍停下来休息,秋荷便不顾自己身上的伤疼,挣扎着下车,来到魏冲跟前,毫不在意周围还有那么多的人,象一只小鸟一般,依在魏冲怀里,左一个冲哥哥,右一个冲哥哥叫着。

一回到聚友帮总坛,将秋荷交由灵儿和燕子照顾,并为她治疗那遍布全身的鞭伤,魏冲就独自将潘阳提到了一个单独的房间。

“你这只老阉狗,变态狂,竟然如此折磨蹂躏一个柔弱善良的女子,真是一个猪狗不如的东西。”

魏冲在捆绑潘阳时,就已发现他裆中无物,是个阉人,现在也就直接骂了出来。

潘阳在麻袋中,马背上,一路颠簸,现在才被放出来,也不知这是什么地方,全身象散了架一般疼痛。他感觉这声音好似耳熟,可在惊慌之中,一时也想不起在哪儿听到过。

他揉了揉浑浊的眼睛,望着这个年轻人,竟然打肿脸充胖子,硬气了起来。

“我可是当朝杨相爷的亲信家人,你竟敢如此对我,我看你小子是不想活了。识相的,赶快把老夫放了,或可饶你一命。”

魏冲差点儿被这阉狗的话逗得笑出声来,伸手就是一个耳光。潘阳的半张脸立马肿了起来。

“我知你是杨府的总管,叫潘阳,千万别拿杨家来做你的挡箭牌、护身符,就是他杨仁杰,落在小爷手里,也是照打不误!”

说着又一记耳光抽在了潘阳另半边脸上,原本偏瘦的潘阳,现在竟有了一个肥硕的猪头。

潘阳双手捂着脸,这才意识到,这年轻人根本不把杨家当回事,更别说自己这个总管下人了。说不好,他真敢杀了自己,这才真正慌了神。

阉人就是阉人,潘阳的脸说变就变,豪横转为卑微,也只是一瞬间的事儿,他不无讨好地问道:

“不知小哥是哪位?我们往日无仇,近日无冤,为何如此对待老夫,不会仅仅是为了一个乡下女子吧。”

“乡下女子怎么了,难道就不是人了吗,怎可任你这个阉狗变态狂,如此蹂躏欺辱。在小爷看来,她比你们这些人渣土狗要强过百倍。”

魏冲死死盯着对方,冷笑着继续说道:

“几年来,你不顾一切,不惜代价,屡次陷害和追杀小爷,非要将小爷除之而后快,现在居然不知小爷是哪个?”

“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