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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残酷!”山鹰觉得烧五根香,比酷刑点天灯更可怕。“但对于那种以玩弄女性为乐,不讲人性道德的人,是罪有应得!”
五个人逛到接近十一点,才开车回到香山湖风景区,停好车借着星光,爬上了山顶的碧云寺。
“你们真会找地方啊!”花小可娇喘微微。“山风绿树,夜月星光,野外山寺,真亏你们会想。”
花小可顿顿又说:“人人都传,这香炉山上的碧云寺,闹鬼才骇人,你们在这儿怎没有事呢?”
“我们钟馗,专门是提妖拿鬼的!”五人进寺到后面禅房住处,点上蜡烛,猴子说。“我四人走到哪里,小鬼就闻风丧胆,躲都来不及!”
爬了一天山,逛了半夜步行街,五人挤上床,老仙姐姐倒进山鹰兜里,夜来香趴进猴子怀中,花小可靠到老仙姐姐胸前,很快入睡。
山鹰猴子睡着,就见狗蛋满脸汗水的站在面前喘粗气。
“狗蛋!”山鹰觉得肯定是他家里出了什么事,便问道。“你这是怎么了?”
“两位大仙!”狗蛋急急地说。“我花花姐与瓢把儿小碗儿姐姐,在天莽岭开了家‘天莽岭三姐妹客栈’,刚开张就有人来收保护费,一开口就要一百两,不给就要砸店子!花花姐让我赶紧跑来向两位大仙求救!”
“他妈的那是在找死!”猴子一听大怒。“他们有多少人?”
“为头的叫莽三爷,人称牛头夫,生的牛高马大,肉头肉脑。”狗蛋很害怕的样子。“除他还有莽五爷,幺六子,秃子头,麻癞蟑。开始进客栈吃饭,尽点大鱼大肉好菜好酒,吃完一抹嘴巴,从身上抽出了杀猪刀,不把酒饭钱,倒问我们要保护费!”
“老大!”猴子激愤难当。“这他妈阴司间怎么与我们阳间一个样?地痞流氓,街头混混无赖,不就是这种德行?”
“带上钢铲,跟狗蛋走一趟。”山鹰说。“不去帮豆花儿三姐妹打出个威风,除了莽三爷莽五爷,还会跳出更多的横横爷竖竖爷来!快走,狗蛋!”
“狗蛋!”山鹰猴子跟着狗蛋走,走的好像不是山路,而是忽明忽暗的阴司大道。猴子说:“你的秋风刀呢?”
“铮”地一声,狗蛋从身上拨了出来,有两尺多长,两寸多宽,寒光闪闪。
“好刀!”山鹰从狗蛋手里接过一看,刀身隐隐泛乌光。“狗蛋!这刀哪来的?”
“捡的。”狗蛋挺兴奋。“旧年秋天,就在香炉山山坳里拾柴烧,捡到那天刮大风,我就把它叫了‘秋风刀’。”
“哦!原来是这么个来历。”山鹰左右挥舞了几下,刀现出杀气腾腾。“这刀杀过人,喝过血!”
山鹰猴子跟着狗蛋,很怏来到了天莽岭,山鹰与猴子看到的一样,只不过这次是白天,天莽岭是个一眼望不边的大市镇,房屋挤挤挨挨,人来人往不断。
山鹰猴子跟着狗蛋,来到了热闹非凡的十字街,豆花儿三姐妹的“天莽岭三姐妹客栈”,正立在显眼的十字路口:豆花儿三姐妹还真有眼光。
不过此时,客栈门外围满了人群,人们正耸肩踮脚,伸长脖子往里面看热闹。
山鹰猴子随狗蛋挤进人群,那莽三爷大模大样地坐在桌子上,一个大光肉头脑壳,红得发亮发紫,手拿牙签剔着牙齿,鞋子脱在地上,一双臭脚得意地摆来摆去。
“他妈的你们狗蛋拿的银子呢?他在哪儿?”莽五爷“砰砰”拍着桌大叫。“再不孝敬上来,老子们可就没有耐心等了!”
“莽三爷!”豆花儿与瓢把儿小碗儿,站在几人面陪笑脸。“请再宽限一会,我狗蛋就拿来了。”
“没银子也可以!”莽三爷一双红眼珠子骨碌转,伸手捏豆花儿的俏脸。“你们三姐妹陪陪老子也可以。”
“哈哈哈……”莽五爷幺六子与麻癞蟑,淫邪地放肆大笑。
“你他妈活过头了!”猴子再也忍耐不住,钢铲带风,拍向莽三爷的大肉头。“老子让你再笑!”
“卟!”莽三爷没有防备,等发觉已来不及,钢铲正拍在后脑勺上,他只觉耳鸣目眩,从桌子倒栽到地。
“好小子!莽三爷你也敢打?”莽五爷拨出了杀猪刀,砍向猴子。“六子秃头,他妈都给老子拿刀剁!”
“你他娘的!”狗蛋早已憋了一肚子气,拨出秋风刀,与幺六子,秃子头与麻癞蟑,拚在了一起。
莽五爷见猴子身材瘦小,油头粉面似个小娘们,压根就不放在眼里。但交手他就心惊,猴子小巧灵动,钢铲舞得呼呼带风,尽是杀招。还没打几下子,“叮”地一下杀猪刀被击飞,被猴子一铲子铲在肚子上,他大叫一声,捂着肚子倒了下去。
幺六子,秃子头与麻癫蟑,不及小青年狗蛋拚命勇武,见莽五爷倒下,心中着慌,幺六子被狗蛋放倒,秃子头与麻癞蟑,被山鹰几脚踢飞。
“甘爷柳爷来了!”这时,外面有人在喊,看热闹的人群,自动让开一条道来,头鸭帽,身着黑袍的阴司刑官柳钰,头戴乌纱,身着白袍的甘鹏飞,两人带着几名役差,走了进来。
“小人见过甘爷柳爷!”狗蛋豆花儿与瓢把儿小碗儿,以及秃子头麻癞蟑,见甘鹏飞与柳钰,急忙跪地叩头。
莽三爷与莽五爷,只余半条命,躺在地上哀嚎。幺六子只余一口气,狗蛋那一刀,扎进了他的肚子,肯定是重伤。
甘鹏飞与柳钰,两人是城隍爷手下的阴司刑罚官,两人往板凳上坐下,指着地上痛苦啍啍的三人,甘鹏飞厉喝:“这三人是谁打的?”
“老子打的!”猴子手持钢铲,满不在乎。
“你为什么要打人?”柳钰见猴子出言无状,勃然作色。
“他们的几位手持杀猪刀,到我姐姐的客栈白吃白喝不说,还要我姐姐每月孝敬他们一百两银子的保护费!”猴子“咄”地一下,将钢铲往板凳头上一兜。“没钱居然要我姐姐几姐妹轮流陪他!奶奶的!老子恨不得把这几个混账王八蛋,大御八块!”
“该杀!该杀!”屋内屋外的人群,听了猴子话,大声举手大叫助威。
“秃子头!麻癞蟑!”甘鹏飞与柳钰,见在场的人群情激愤,喝问秃子头与麻癞蟑。“这人说的是不是事实?快讲!”
“快讲!快讲!”人群跟着怒叫,可见莽三爷,莽五爷这几人,人人厌恶,不得人心。
“是!是!”秃子头与麻癞蟑,低着头回答。
“莽三爷莽五爷与幺六子秃子头还有你麻癞蟑,横行乡里,鱼肉百姓,强吃强拿,不遵阴司王法,今天的下场,实属自作自受,活该!”甘鹏飞柳钰还挺讲道理。甘鹏宣判:“打人者是被迫自卫,无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