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贩卖消息。
通敌卖国。
……
这么细算下来，好像还挺多。
季狸询问萧卷：“会是帝国的探子吗？”
萧卷其实也在考虑这个问题，最近大明刚打过仗，边疆西戎那边吃了大亏，若是动了埋藏依旧的探子，也不是不可能。
萧卷严谨了神色：“如果真是探子，我恐怕需要严查一下。”
季狸知道，国事之上无小事，点点头走到他身边：“你只管去查你的，我肯定不让身边离了人。”
萧卷看向季狸身后，虽然他看不到，但他五感比常人敏锐，所以能够感觉到一股阴冷寒气就在季狸不远处。
这个距离……不会超过两米。
萧卷注视着季狸的眼睛：“若是有事，不能瞒我。”
季狸笑眯眯点头：“那是自然。”
她扬起下巴看着萧卷漂亮的眼睛：“我这个人，向来说话算话的。”
萧卷忍不住摸了摸她的头顶，见她眯着眼睛红了耳朵，心中软得一塌糊涂，便也越发烦弃这些个搞事情的人。
没敢耽搁，他这就直接带着暗一走了。
赵明灯送出去了好远，回来的时候看起来心事重重。
季狸叫他：“赵儿，你还想上战场吗？”
赵明灯摸摸后脑勺：“自然是想的，可帝国还没有到我非上不可的地步，才打完仗，和平着呢。”
他说到这儿，无奈地撇嘴摇头：“这种没什么战事，不需要我去卖命的时候，我还是别去了好。
你不知道薛鹰有多变态！他一个什么都不懂的弱鸡，非要跟着我上战场，那不是找死嘛！”
他摇摇头，愤愤不平：“这混账，可真是我晋升路上的绊脚石！”
季狸见他说得咬牙切齿，实则眼底带着暖意，甚至还有一丝笑意，就知道他这是典型的嘴硬心软。
这个赵儿，明明就是的兄控。
季狸忍笑嗯了一声：“哪天你想走别的路了，记得告诉我，我肯定不像你哥似的，当一颗绊脚石。”
赵明灯点点头，笑得一脸清澈愚蠢：“那咱们可就说好了！不过有一说一，我现在跟着王妃干，美着呢！”
这不比上战场十年见识的多？
他连蒸煮大活人都见过了。
时间分分秒秒度过，过了晚上十二点之后，整个汴梁城渐渐安静下来。
门口有两个衙役看守，季狸就带着溶溶和赵明灯，在崔家盘账。
等彻底忙活完，天都快亮了。
赵明灯吃惊道：“原本以为李糖家里已经够夸张了，没想到这崔氏家里还能更夸张。
加上地板下面的小黄鱼，得有整整六千两这么多了！她这是干了什么生意啊这么猛？！”
季狸也想不明白：“重点其实并不在于这生意挣得多了，重点在于，李糖和崔氏太普通了，身上暂时没有任何特殊到不能替代的技能点。
也就是说，这两个人应该就是普通的参与者，根本不是这桩生意的首脑。
可就是这两个小喽啰，都能赚到将近一万两白银……他们的首脑怕不是管国库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