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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从前,有一个十二岁的女孩,眼巴巴的坐在爹的营帐前,看着许多许多的兵哥哥在练操,一看一天,一看一天,娘叫她回家,说,女孩子不能在这种地方抛头露脸。
可是那个女孩子就是喜欢练武,她就是不回家,不回娘的身边。她在梦想:她要练武,练很厉害很厉害的武术;长大了要去闯荡江湖,找一个比她厉害的哥,她要把她的柔情化在这个哥的身上。
当她十八岁的时候,家里的父母催促她,要找个婆家,不能再拖了,整天拿刀抡剑的成何体统?可是有一天,她的爹接到圣旨要去草原与蒙古族对战,一家人提心吊胆,惶恐不安,却把婆家之事耽搁了。
等爹回来的时候,她看到自己的爹满体鳞伤,她哭了,她的四个妹妹还有个弟弟跟着娘悲痛欲绝,感觉天塌了下来。
天幸的时候,当爹的伤慢慢好了。当爹的告诉一家人,有三个年轻的仙尊,骑虎骑豹骑狮子,是这三个人救了他,他要好好的报答三位仙尊。
她不哭了,她开始在幻想了:要是能找到这三位仙尊,拜他们学艺,以后就可以跟爹去征战了,不能再让爹受伤了。
她带着两个也喜欢学武的妹妹逃离了家,满天下去找这三位仙尊学武。有一天到了萨尔虎城,她们碰到了一个“坏人”,她们怀疑这个是采花贼,玉面朱唇,一进城东张西望;
料是无错,于是在后面悄悄跟踪;三姐妹到了饭店门前往里张望,发现是个古怪的人,不点菜,不吃饭,却提了一壶滚水自斟自饮;三姐妹冲了进去,拔刀抽剑就要擒住他…”
曾春娟兰秀燕柳小莉一听已知了大概,定是哥和娟儿三姐妹了,担心往下去他们会打了起来,好奇的继续倾听。
曾春娟在陈秋东怀里早就张开了耳朵,只是甜甜的伏在怀里,很骄傲哥有人崇拜又有人叫仙尊,这个自己从来不知道,于是嘴角溢出了笑容。
娟儿接着说下去:
…鼻子里却闻到了茶香,这可是家里面从没有过的味儿;于是那三个女孩跟他说话,一搭话觉得这个人蛮挺有趣的,又说他娘叫他回家吃饭,又说他爹是耕田的;逗得三姐妹忍住笑意,板着脸带他去衙门;路上这个人却有许多鬼主意,又是比跑步,又是比立定跳远…
曾春娟兰秀燕柳小莉四女已经忍不住想大笑了,这个哥太有趣了,怪不得自己日日神魂颠倒。于是又继续听下去:
…比立定跳远的时候,这个滑头“采花贼”却不见了,一下子就不见了;当时,三姐妹也不知道他是谁?只恼得火冒三丈,恨的是直跺脚;满城乱找,还拿出腰牌强迫城卒拿住了杖责一百板。
到天黑的时候回到衙门,却发现她们的爹找到了萨尔虎城,要带她姐妹仨回去;正想再次偷偷溜走,却听到了那个“采花贼”的笑声,刚开始怀疑是不是被爹和衙门抓住了。听了几句,这个“采花贼”还坐在上首得意洋洋呢!
三姐妹也忘了要逃避爹的念头了,冲了进去刚说了几句气话。三姐妹的爹介绍说,这个“采花贼”就是仙尊,还勒令三姐妹叫“古叔”……
曾春娟四女在旁恍然大悟,原来古叔是这样来的。
…三姐妹知道这个古叔就是仙尊,于是忍住“委屈”叫了这个没大几岁的古叔;这个古叔给了三姐妹一人一瓶茉莉花香水……
曾春娟四女睁大眼睛:哥那么早就给人家香水了?难怪人家三姐妹对你痴心了。
…欢喜的三姐妹忘记了怒火,闻着瓶子的香气心花怒放;于是多叫了几声古叔,越发的想拜他为师。可这恼人的“采花贼”勾去了姐妹仨的魂,还给三姐妹喝了他的血;一下子又不见了。你们说,这个“采花贼”可不可恼?该不该“恨”他?”
春儿在旁边接过话头:“姐,我来说吧!那三姐妹给她们爹带回军营后,不到半个月找了个机会又溜了出来,想着就个古叔不可能在草原那边生活,瞧他的肤色定是中原人。于是往东人口密集地方找……
陈秋东想,那时候正是浩浩荡荡带着二十三个女孩回兴宁城的路上,你们要是往关外找,也许就不用受这三年多的苦楚了。真是鸳鸯多磨难,燕雀单行独自飞。
…在路上,三姐妹开始是开心的,满怀期待,以为很快就可以找到古叔;可是一年后,两年后,渺无音讯。三姐妹开始哭了,有时候抱头痛哭,有时候半夜哭醒;越是念叨越想古叔,越是找不到越想见他。想起他的俏皮话,想起他的滑稽样,日日拿着他给的香水不舍得用,这是三姐妹的梦想,就靠着这些支撑着三姐妹。
路上的艰难就不必说了,路上的瘌痞恶犬也无须再述。可是,再苦再累,三姐妹也没有放弃,那怕找到日坠月碎,山平海干,也要找到。谁知道这个牵走了三姐妹魂的人去了何处?(说到这里七个女的都哭泣了起来,陈秋东此时心情更是难描难述。)
找到了海边,那个地方叫潮州,再也没路走了,三姐妹商议,决定往蒙古去找,哪怕那里是敌国,也绝不畏艰难险阻;如果在蒙古再找不到,就出海,去海岛上去找……(听到这里,陈秋东的泪也给勾了出来)”
芬儿接过来:“二姐,我来说。
…在回程往蒙古找的有一天,遇到了恶魔蒋贼,给他纠缠了五天四夜,比所有的磨难都更让三姐妹恐惧,以前要么可以对付,要么可以逃离;可这次这恶贼太厉害了,那时候三姐妹多么希望古叔从天而降,多么希望古叔像他突然不见一样,而突然出现在三姐妹面前。
那几天的晚上,三姐妹轮流值守,短刀时时握在手中,一旦恶贼用强,就自戕陨命。天可怜见,快崩溃的时候,古叔出现了;他还是那么年轻,他还是那么迷人,他还是那么有趣。
三姐妹看到古叔,想奔过去,想拥抱他;可是古叔身边有四个女孩,没办法,只能死死的跟着,再也不要让他一下子不见了。可是这个古叔像木头人一样,不懂的三姐妹的心思,不懂的三姐妹的情意。
半年多居住在石源村的日日夜夜,他就愣是不懂;天天看他只宠着一个小妹,天天只带着一个小妹,于是三姐妹与另三姐妹混熟了,原来,另三姐妹也是情痴丢魂人;于是六姐妹一拍即合,在一个月黑风高夜,醉酒伤心时,六个姐妹做了一回“采花贼”,正所谓一回当“贼”,一世当“贼”,六姐妹又做了第二回“采花贼”。
哥,夫君,小妹,我们六姐妹对不住你们。”
说完故事,六女已经鼻涕眼泪哗哗滴流。
陈秋东抚胸长叹,想揽住她们安慰安慰,却发现水蛭紧紧搂住他的腰,生害怕自己飞走一样。
曾春娟也是百感交集,有点欢喜哥是别人的甜心;更多进入内心的是:我的饼干给你们“偷”吃了,可万万不能整箱搬走!
陈秋东看着兰秀燕柳小莉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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