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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0章 树上玻璃屋【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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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这调皮捣蛋鬼,等你十八岁的时候看我怎么收拾你?”陈秋东也觉有趣,莫名其妙曾春娟来了这么一句。

“是十四岁,不是十八岁。哥,不管你来自小明朝还是大明朝,都必须按大明朝为准。就这么说定了呀!小妹一言,两匹马难追。”曾春娟歪着头,妙目连眨,我电晕你。

陈秋东扭开头,确实有点晕,心都化了。“小妹,睡个午觉吧,晚上要去清林庵卸银子和米,到时别没精力。”

两人挽着手进玻璃屋,碗也不洗了。“哥,晚上可要带上我,别丢下我一个人在这里。”

“好,到时你趴在我背上睡觉,女孩子晚上不睡觉,肤色就不美了。”陈秋东把衣服换掉。

曾春娟盯着地上的衣服,“这衣服不要了吧,洗了都没地方晾,周围的树上全是毛毛虫。”

“那就不要了,等以后找个向阳地方你再洗衣服吧!”陈秋东知道她喜欢洗自己的衣服,能说不要实在难得。

躺到酉时起来,也没睡,一直在说悄悄话:他教了她男女身体结构区分不同常识;他告诉她女孩子到了十三四五岁开始会有月例,面对这种情况不要惊慌;他传授了她如何预防疾病和对症下药的措施;他又教了她接生的基本理论,并告诉她孩子是怎么来的,不要去迷信什么送子观音。她好像打开了一个全新的世界,认真的记住在心里;一直萦绕在心间的好奇与疑惑终于全部诠释。以前问姐姐们,她们也不知道,只说到了一个年纪就会做梦,梦想有个好男人宠自己,幻想中会害羞,也会甜蜜…可是身边的姐姐们以前都不甜蜜,还没来得及害羞,就让痛苦侵占了身心。对于哥教的她们全不知道,问也问不出什么有用的知识。曾春娟觉得哥真厉害,也庆幸自己相遇了哥,让自己懂的那么多,起码比姐姐们懂的多。

陈秋东向河边伸出右手,吸出四条草鱼,刮鱼鳞,切鱼腮,剖鱼肚,去腥衣,翻鱼肠……一气呵成。锅里放上油姜蒜泥,微香,倒入去骨鱼肉鱼肠,转锅,再翻鱼身,放入滚水五碗,沸腾,倒入切碎葱花、芫茜、薄荷,胡椒粉…即熟。端上热气腾腾的鱼汤让小妹趁热喝。

曾春娟看着乳白色的鱼汤,鼻中不再有土腥味,全是香喷喷的鱼肉味。吹吹汤油,几口吞咽,意犹未尽,咂舌品鉴 ,啧啧称奇,上去抱着就是一颗樱桃赏赐。

汤喝两碗后,拿起三条界花腌盐鱼,架于火上烘焙,慢慢旋转,涂抹酱料,九分熟时,洒上孜然,再翻一次,入味可口。撕成小块,让曾春娟端着盘子叉着吃;曾春娟直吃完一条才恋恋不舍放下刀叉,担心哥不够吃,得让着他,吃饱了,才有力气抱自己。

净手抹嘴,洗的是芦荟去污液,擦的是清风明月纸。陈秋东拢着膝盖上的水蛭,说:“小妹,今晚的烤鱼太香了,清林庵的墙根上趴着一群小尼姑,也听到后院那个无姑师太念了几百句"南无阿弥陀佛"。哈哈,我们明天一定要搬家了。”

“哥,你去哪里就去哪里,有哥处处是家,天下都是家。”水蛭偎在怀里。

“小妹,哥带你去城镇里住客栈,怎么样?”外边开始有点凉,又是在河边摆的玻璃屋,于是陈秋东边说边抱着水蛭回屋内避风。

“哥,我不去,别人盖过的,你也不让我沾染,何必呢?”曾春娟起身去放洗澡水。

……

亥时,清林庵静悄悄,众尼俱已歇息。陈秋东用长布带兜住水蛭背在背上,防止睡着了滑下来。闪入无姑师太房门,用手敲敲。五百米绝世高手,并没有感到有人站在自己门口,听到敲门声才知觉。问道:

“是陈施主吗?”

“是我,无姑师太,请开门。”陈秋东说完退后几步。

无姑师太心里嘀咕:白天又是小姐姐又太师太师的,现在终于正经叫我师太了;可惜没糖果,不然奖你一个。

等师太开了门,陈秋东说:

“无姑师太,先带我去看空出来的房子,如果房子够大。就把银子衣袍米全卸在一处吧,你看怎么样?”陈秋东把背上的水蛭往上抛了抛,感觉细微的鼻息已经睡着了。

“好吧,我也不知你要卸多少?且去看看也可。”无姑师太前头带路。

也就在对面二进院子,几步之遥。推开房门,有点霉味。陈秋东打眼一看,放十万两银子和尼袍是够用了;米只是应急的,能卸多少是多少,有银子她们自己去买,太依赖了不成。况且砖石是不卸给她们的,处处砖石,太招摇了。

陈秋东转头对无姑师太说:

“师太,你先回房歇息吧!卯时初你可以过来检验。我的朋友们推着鸡公车已经在外边等着了,他们不喜见外人。”

无姑师太很奇怪:你的鸡公车怎么没声音?天下的鸡公车都是依依呀呀的,你的鸡公车的轮子抹了猪油?但还是点点头:

“老尼告退,辛苦陈居士了。”无姑师太稽首回房,说好银子放我房间里的,明天还不是要我又一次辛苦搬过去?问题是这个陈大炮吹的牛皮不知道是真是假?

陈秋东等无姑师太走后,掩上板门,打开强光手电,整室生光。

先卸十万两银子,卸完银子卸尼服,尼服卸在银子上面,干净整洁,全院加伙伕三十三个女人,每人三套,随便她们分配,这个自己就不管了;内衣内裤不会给她们,主要不适合她们,晾晒在外边,万一给有文化的官僚发现拿出来做文章,反而害了她们。

卸完衣服再卸一袋一袋的白米,卸的都是精米。陈秋东原计划卸一千袋给她们,应付个一两年没问题,谁知道卸到三百袋整个厅房就满了;没办法,只能随缘了,佛家都讲究个缘分。最后在留出来的一个小旮旯里放几十类菜籽种,谷种,玉米种,花生种,黄豆种,茄子,苦瓜等等等等。在墙上用墨汁写上:此处所放乃粮食种子,请按季节耕种,万勿食用,免遭天谴 !

看看时间,已是寅时四刻,附近无有鸡啼,全凭感观。发光系统里有手表,但陈秋东不喜欢,心里排斥,排斥的东西陈秋东就不勉强;就像怀里一直还揣着第三粒内丹,就是不愿意放入储物柜。

陈秋东背着水蛭,闪回玻璃屋,轻轻把水蛭放在床上,脱衣除袜,帮她掖好被子。自己再去泡了热澡,抹干头发,天已微亮,也无心再听梵音,倒头歇息。

至午时醒来,曾春娟已经弄好青菜米饭,饱餐一顿,揉碎一切器皿,掺入地下一百米深,背上曾春娟往山高林密处找寻新居吉地。

从清林庵往东至千里之处,寻得一高山河溪,古树参天,荆棘丛生;降下速度,择一干爽河岸,扬起罡气,把地下荆棘连根拔起,滚向河对岸;惊醒蛟虫篷飞,四处乱窜,满空密布,遮天蔽日。陈秋东曾春娟虽不惧蚊虫,但数量庞大,乱撞乱飞,管你前头是火,还是油,如盲眼者,不知深渊。

陈秋东运起罡气罩,护住自己和心中宝贝;蚊虫良久不歇,眼见日暮西山;只得转身寻半山向南古松,劈杈削枝,整出两条硕大横杆,把玻璃屋架于上面。若是拉开窗帘,四野风光尽享,实是一理想佳位。

此处山鸡,野兔,獐子,狍子甚多,在另一棵大树底下辟出五十平米空地,燃起篝火,煮饭炖汤;把几百桶桶装水掀开盖子,围绕排在空地边沿,防止山火。

吃完晚食,两人坐在玻璃屋前面树枝上,看夜空景色,享清风吹拂。

曾春娟靠在灵魂人怀里,说:“哥,过几天离开的时候,这里就不用拆了吧?四野无人,荆棘塞途,以后到了这边,可以直接歇脚。”

陈秋东轻轻摩沙她的耳垂,说:“好,小妹,哥答应你。走的时候用核膜围绕起来,四周洒上硫磺粉,除草液,以后回来这里还是干干净净的。”

曾春娟反手轻轻捏对方的耳垂,说:“哥,把河边的蚊虫赶跑,以后就可以抓鱼了,这里的更天然。”

陈秋东耳垂痒痒的,抓住她的小手含在嘴里,说:“唔,明天上午,我把除草的,除蚊的,除蛇的全部洒在河堤两岸,清出半里长两岸净地,然后在两岸抛满花种子,以后我们再来,就会有鲜花向我们微笑,我与你牵着手一起赏花。”

曾春娟换了个姿势,说:“哥,河面上搭两座桥,这边一桥,那边一桥,你站一桥,我站一桥,我们在空中眉目传情,好不好哥?”

陈秋东把她抱在腿上,担心树枝坐久痛了她,说:“可以是可以,就怕给你电晕,掉下河去。”

曾春娟大笑,用手轻轻捶打他的胸膛,说:“哥,你把弹膜粘住鞋底,就不会掉下去了。”

陈秋东把环腰抱着的手紧了紧,说:“到时那一份煎熬可难受了,只有光脚飞过去,吻住你的眼不让它眨。”

曾春娟咯咯笑得乱扭,说:“哥,能不能把河里的虫子清除干净,过两个月天气就热了,我要学游水。”

陈秋东思考了片刻,说:“可以这样子,在河两头拦上密网,然后在中间水域撒上灭虫药粉,待澄清之后,就可下河游水了。但我有长五十米、宽五米的帆布游水池,到时候我弄好这个给你游,这样安全又清洁。好不好?”

“好,听哥的。哥,歇息吧,风吹来有点凉。”两人起身回玻璃屋。

第二天,吃完朝食,陈秋东让曾春娟待在玻璃屋内,把门窗关好;自己穿上防化面罩和连体密封服,跃到一千米的山下河流,在空中运起罡气,“嘭嘭嘭…”连连挥掌,把河堤两岸二千米内的杂草刺藜连茎拔起,滚滚卷飞到远处;惊得蚊蝇蛇鼠四处碰撞,大呼:今日遇到恶人,你让我等去何处安家?兄弟姐妹们快逃哪!

清空刺藜,陈秋东往两岸抛洒除草根的,除虫卵的,驱蛇鼠的,各式药粉像不要钱似的,把沿河地表厚厚铺了一层,长达六百丈,宽约十丈范畴。

忙完这些,飞回玻璃屋洗漱吃昼;饭后喝了壶音观铁茶,飞回河边继续“工作”。

河宽三丈有余,相隔五百米各架一座塑胶造型拱桥;左岸,右岸树荫底下都摆放了十张塑料圆桌圆椅,并配备两岸各一座塑形蹲厕;向着玻璃屋一千米路途弯弯曲曲倾倒除草药水,以后就有一条宽二丈的浪漫小径了。忙完这些,回顾细节:觉得花卉、樱桃,桃树,梅花等以后下过雨洗刷尽药粉再种,并不急于一时。沿着河岸,从这一头到另一头,一路往河里丢下几千包五十公斤袋装鱼饲料,顺手抓了两条十几斤的鱼飞回玻璃屋,心情大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