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据陈秋东所知,刘茂中陈强两人手中的隐身服,除梅秋慧秀,娟媱羽毛四个人拥有外,没遗失一件给第五人。三人都慎之又慎,龙生九子各不相同,何况曾经的自己亦是凡夫俗子,传下的子女更不敢打保票。
还不等念花女绿女的名字,畹畹的女儿二十花说道:“爹,给我在附近建个玻璃屋,白天我去潮汕海边,晚上回来住,好吗?”
“可以。”陈秋东点点头,“你们红花绿叶都要花点心思去把另一半找回来,允许你们带回玻璃屋住,但是安稳大院他们就别来了,春节也不要来。你们还要叮嘱他们,北崖和东边飓风口,这两个地方是禁地;我不认识,别给我一掌毙了,又要麻烦你们花时间重新找过。”
珍珠翡翠等人…娟儿春儿等人…抿唇忍住笑,赶紧把柚子塞入口中。
十五红,二十一花,十绿,五叶共五十一个人答话:“知道了,爹。”
很多人心里盘算,住东春妹那里安全些,给爹一掌毙了,又要花几年时间浪迹江湖,太不划算了。五叶兄弟,心里高兴,我可没打算回来住,珠峰安然无事。
晏晏的女儿一花:“爹,我要回来住,跟爹娘分别太久了,我不想再离开娘。以后要是找到一个不听话的人,给爹毙了,也是他活该。”
二花接着问:“爹,要是给你毙了,还要不要再等一百年才可以找?”
“这个不用等一百年,这是特例。特殊的事情特殊处理,不听话的不必惋惜。对不对?”
“对!”五十一个红花绿叶齐答。
曾春娟以下到雪秀云秀小芬十七个人的儿女,都有齐寿夫君和娘子,稳如泰山,心定似磐石。
“回来一趟不容易,各自与自己的娘亲说说话,我就不占用你们的时间了。”
又对曾春娟说:“你母女今晚住一起,多聊聊天。”
曾春娟急速站起,扯住想走的陈秋东却对陈东春说:“女儿,咱娘俩明天再说话,娘累了,扇了一年的扇子了。”
确实,从去年八月份建安稳大院开始到现在,算来是有一年多了。
陈东春满脸委屈,怎么有个比我还要童真的娘?口里说想女儿,却从没好好陪过女儿。孤寂寂去三楼曾春娟的房间里就寝,也不想跟谁说话了。
其余六十七个当娘的为曾春娟的‘胆大妄为’深深佩服,苦笑摇头。终于明白没有娃们的羁绊是多么洒脱和超然,曾小妹的洒脱是超超然,首屈一指。
众孩儿哪一个不心知肚明,自己都是河沟沙虫,略谈了半个时辰各自安寝。想多待两天的娃们,一早四散回‘家’。
当众夫人悄悄在幸福居飘上万米高空宇宙舱时,曾春娟正在唱《一千零一夜》这首歌,看到姐姐们来了,非常乐意把高音喇叭让给姐姐们继续唱《我在马路边捡到一分钱》。
这时候的曾春娟才想起自己的女儿陈东春来,飘下进自己的卧室吵醒陈东春说话。
陈东春哪里睡得着?给曾春娟一顿摇晃,故意刚醒,迷迷糊糊说:“娘,你还没洗澡就想爬上床来,不怕爹怪你邋遢吗?”
“哦!”曾春娟走进浴室,不承认的说:“还不是想你这个宝贝女儿想得太急忘了嘛!”
“娘,你就别蒙我了。”
陈东春侧身看着曾春娟:“娘,你真美。”
坐在浴缸里的曾春娟听女儿夸赞自己,心里高兴:“宝贝女儿,你也一样美。”
“你的肤色欺霜傲雪,白玉无瑕。我哪能及得上你美?”
“可能我喝的仙芝汤比你多吧!女儿,你也不错了,光洁泛红,细腻滑溜。”起身穿上丝绸睡衣,坐在床榻上晾干双足。
“娘,爹有什么绝招?你教教我。”陈东春想,娘要是肯教,回到神农架就可大展身手了。
曾春娟钻进被子,搂着自己的女儿:“让你爹亲自教你。”
陈东春白眼一翻,这也可以吗?就算我愿意,爹也会一脚把我踢到北极去冰冻。说道:“娘,小时候你很宠我,真不想长大。”
“现在我也宠你呀,在我眼中,你永远都是我的娃。”曾春娟看着这个和自己一模一样的女儿,起身去把门闩好,那个人进来分不清就麻烦了。
陈东春看着娘的操作,心里一阵笑:刚还大方说让自己亲自去学武术,现在做的事又担心自己‘偷’学。帮曾春娟掖好被子,说:
“娘亲,你真幸福,爹最宠爱你。”
“娘累了,睡觉吧!”曾春娟听女儿老是羡慕自己幸福,你不是一样很幸福吗?扇了一天扇子,的确有点累,揽住陈东春的腰一忽儿鼻息寂静。
听着楼上楼下许多姐妹跟自己的娘亲住在一起的说话声,谈什么事情的都有,陈东春迷迷糊糊睡着了。梦里回到小时候:爹教自己弹琴唱歌,打爵士鼓,跳踢踏舞;潜入海底摘珊瑚,说以前他和娘亲也在海底里摘过珊瑚;冲浪玩耍的时候,姐妹们都在一起玩,爹却跟在我的身后,担心自己遇到危险;那时候,爹多么宠溺我,其他姐妹只有我跟娘在一块的时候,她们才有机会得到父爱。爹常说,你娘是一条水蛭,现在又来了一条水蛭;那时候自己不知道什么是水蛭,总觉得有爹的宠爱真幸福,于是天天黏腻着形影不离。‘害’得所有娘都飞去附近的海岛,说是采些野果回来给我们小娃儿吃;我们都信了,乖乖的在舰船上等自己的娘亲带果子回来……后来,不知不觉长到十五岁了,爹把我们都赶了出去,连最宠溺的我也不能幸免。我来到恩生崖住在二叔家里,在海上就围着我转的哥哥弟弟,看到我,欢喜无限,连住在皇宫里的二叔家的哥哥弟弟也来到恩生崖。
给爹‘赶’出来,郁郁寡欢的我给这些哥弟哄得开心极了,忘记了海上的爹娘,天天在哥哥弟弟的身影中骄傲自豪,原来离开爹娘,也一样可以快乐,一样幸福。吃食从不用自己动手,羞人的是,他们还抢着帮我收叠晾晒的衣服。有一天,有个叫刘思南的哥哥要带我去捉水蛭,我太好奇了,瞒着二叔偷偷的与他来到五千里外的农田,这时候我才知道什么是水蛭。他甜言蜜语,在矮禾苗的遮掩下,我在田埂上滑了一跤,把衣裙都弄脏了……回到恩生崖后,他把事情告诉了二叔,二叔开心得哈哈大笑,‘气’得其他哥哥弟弟垂头丧气,这才把眼光转瞄到彩凤、彩莲姐她们身上。
这时候二叔告诉我才知道,当初爹是要把我和娘‘隐藏’起来,不让兄弟们争风吃醋,产生阋墙相争,谇帚不和。这些阋墙谇帚的事虽然没有发生,就是不明白,当初爹要把我和娘“隐藏起来”的念头一到了我十五岁的时候怎么就改变了呢?
……
第二天一早,头晕乎乎的陈东春在千米空中楼阁找到陈秋东,向这个‘狠心’的爹告辞回到神农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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