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龚湛看到她的泪水以及锁骨处的各种痕迹，愣了一下。
整个脑子更加烦躁了。
将她抱起来，让她坐到自己的腿上。
林书萱只能愤怒地打了他重重一巴掌。
他的脸瞬间红肿起来。
龚湛摸了摸脸，突然就笑了。
拉过她的手亲了亲。
“打得真好，再多打几巴掌。”
林书萱扬起手，又删了他两巴掌。
可是她越大，他脸上的笑容就更甚，眼底的疯狂貌似也减少了一点。
再要扬下第四巴掌的时候，她手突然就停住了。
眼泪落了下来。
“龚湛，我都跟你说过了，我不喜欢他，我跟他是清白的，你这疯子脑子是听不进去话是吧！”
龚湛勾着的笑容僵住了，敛敛眸子。
龚湛：“萱萱，我跟你说过了，你想要什么我都会成全你，除了离开我不管有没有离婚，你都只能是我的女人。”
“他们这辈子注定是要锁在一起的，可是……”
他阴鹜的目色带着一股杀气，“宝贝，你不听话，今天你对着他笑了。”
她平时都没有对他笑过，看他的笑容都是强挤出来的，那里面带着害怕。
林书萱：“我没有。”
她只是与他相遇，两人隔着远远的礼貌点了下头。
怎么就是对他笑了。
“你有。”
“我没有。”
“有。”
林书萱挣扎了几下要从他怀里下去，都没挣脱开。
龚湛眉心皱得很紧。
突然开口说：“在这里陪我一个月。”
“我不要。”她想都没想的拒绝：“我们已经离婚了，龚湛。”
他眼眸透过一抹受伤，脸上的阴郁完全遮不住。
鼻息间发出一声冷笑，将她松开放到床上坐着。
“你今天如果想走，只有一个办法。”
林书萱看他：“什么办法。”
龚湛拿过桌上的水果刀，蹲下身子，将刀柄塞进她手里。
刀尖朝向自己，看着她的眼神带着浓重病态的爱意，唇角勾起一抹疯笑：“杀了我。”
林书萱震惊：“你是不是疯了。”
“萱萱。”他语气轻飘飘的，听着有些瘆人：“忘了吗？我本来就是疯子啊！”
“这不是所有人公认的吗？”
林书萱心颤了颤。
她知道他疯。
以前两人吵架，他的道歉无所不用其极，件件都疯。
比如让她开车撞他、让她拿刀片在他胳膊画着玩、跪在冰块上一整晚给她道歉、还在她的床头上准备一把刀让她可以在他晚上睡着的时候捅死他等等一系列丧心病狂的事。
她打了个寒颤。
说话都不利索了：“龚湛，我本来就是个礼物，像我这样的人数不胜数，你没必要死磕我一人。”
“可是我就只喜欢你一个人。”
管别人多好。
都死一边去。
他眼底就只看得见她一个人。
下一秒。
“啊！”
林书萱瞳孔放大，见他握着她的手，将刀尖捅向了自己的肚子。
血一下子就溢了出来。
可他的嘴角一直都带着寒意的笑容。
林书萱眼眶一下子就红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