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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完货郎小哥的讲述,刃月和时夜一脸震惊,追问道:“那田华去了哪里?”
“能去哪里?肯定被那怪鸟吃了呗!”那货郎小哥一脸认真回道。
“吃吃了?”刃月一想到那个肝胆俱裂的场景,胃中泛起一阵恶心。
“那可不,都说啊!”那货郎小哥刚开口,立时又左右警惕的看了看继续说:“都说啊,是田华他媳妇在墓地引来的怪鸟,先是摄取了她的肉身,藏进了她的身体,然后等时机成熟后便破腹而出,将田华吃了个干净!”
安宁沉思片刻问道:“那后来,衙门可有派人去勘查过现场?有没有发现什么异状?”
“有是有,不过官府查到了什么,我就不知道了!”货郎小哥两手一摊,无奈的看向安宁。
见她沉默了半晌,他站起身来,挑起自己的货郎担道:“该说的我都说了,没什么事情我就先走了!”
安宁站起身道:“那你告诉我们,他家怎么走?”
那小哥一脸丧气道:“我本不该跟你们讲这件事,毕竟那怪鸟耳朵可灵了,听说前几天还现身了的!”
时夜上前,一把按住他的肩膀道:“信不信,我先卸了你的胳膊!”说完又使劲一捏,那货郎小哥肩膀一瘫,连声喊道:“好汉饶命,我说我说,进巷口,直走右拐第二家就是了!”
时夜听罢松开了手:“滚!”
那货郎小哥见状赶紧挑着担子往前跑去。
照着货郎小哥的话,三人来到一间寻常的农院前,和他之前故事里的描述一模一样,这里不像是发生过如此诡异事件的地方,相反,炊烟袅袅,就是寻常人家。
安宁心中没有初听故事时的恐怖了,她上前直接拍开了院门,开门的是个老妇人。
一见三人一脸面生,便立即警惕起来:“你们找谁?”
安宁和善道:“我们是盛京来,是田大哥让我们来找他的!”
那老妇脸立刻便垮了下来,扬手一挥,皱着眉头道:“我儿子死了,你们走吧!”说完就要关门,
突然。“啪!”的一声,时夜的手抵住了将要合上的门。
“死了?不会吧!怎么似的!”安宁透过门隙又问道。
老妇人与时夜推拉之间,实在抵过去,最后实在没办法,将门打开哭丧着脸道:“死了就是死了,我们两老口已经够苦的了,你们不要再来打听了!”
“我们可否进去祭拜!以全相识一场的情谊!”安宁问道。
老妇人想了想,抬手用袖子抹了抹眼泪,回头看了看道,侧身让出一条道让三人进了门。
安宁朝刃月和时夜各看了一眼,两人心领神会地同时点了点头,趁着妇人不注意偷偷到了两边的厢房。
“我儿子死得冤,那怪物竟然连我儿的半片残骸都未能留下。”说罢,那妇人便又开始抽泣起来。
正厅的中央摆着灵位,牌位前的小铜炉中插着许多燃尽的香头,安宁拿起三支香,点燃后对着牌位拜了三拜。
起身握住老妇人的双手,攒足了悲情:“夫人,节哀!”但安宁却发现她的眼里看不到丝毫的悲痛。只是干干的抽泣着。
那老妇人别扭地抽出自己的手道:“既然拜也拜过来,姑娘还是尽早离开吧!”
说着话,她这才发现一行三人,现在却只有安宁一个人,其他两人不知道去哪里了。
她走到外面去看了看道:“刚才随姑娘近来的那两位去了哪里?”
“哦,他们啊,估计没见来,在外面守着呢!”安宁望着两边厢房没有丝毫的动静,敷衍回道。
老妇人沉思片刻,一时慌神,竟然没有发现那两人到底今没进来,她有些懊恼道:“那姑娘还是快些看离开吧,免得让他们久等了。”
安宁后脚刚踏出院外,那妇人便哐当一声,将门关得严严实实了。
安宁看着紧闭的大门,一切的一切都显得太刻意了,安宁笑着摇了摇头,一转身,时夜和刃月突然出现在她面前。
“啊!”她惊得叫出了声。
刃月倒是乐了:“怎么,没被那个田华的鬼下着了,还是被那只吃人的怪鸟吓到了?”
安宁瞟了一眼捂嘴笑着的时夜:“怎么这时候你俩倒是挺有默契的!”
刃月看像时夜,脸不由得变得通红,她羞的一下别过脸去。
时夜也不好意思的低下了头,安宁窃笑着道:“行了,先回去再说!”
三人回到客栈,找了个清静的角落坐下,安宁迫不及待问道:“怎么样,你们两人有什么发现!”
刃月看了一眼时夜,道:“我去的东厢房,是田华和他媳妇住的房间,我发现那里被他们锁起来了,我是从外墙翻进去的,里面被收拾得干干净净,看不出里面发生过命案,不过,我在靠外墙的窗棂上发现了黑色的斑点,应该是血迹,外墙很干净,没有一丝痕迹。”
安宁低着头沉思着,时夜见她不说话,继续道:“我去的西厢房,是田华双亲的卧房,没有什么不寻常的,我透过院中的窗子也确实能看得到对面东厢房的窗户。”
“时间过去太久了,很多线索都被抹得一干二净。”安宁摇了摇头自言自语道。
刃月拍着安宁的肩膀安慰道:“阿宁,别想道,先吃饭吧!”
时夜赶紧叫来伙计,都没有问过安宁就直接点了几个刃月最喜欢的菜,安宁回过神来的时候,菜已经上齐了。
因为近些天的陪伴,安宁总是想着办法的偷偷帮时夜,所以对于刃月的喜恶,他都了如指掌,这倒是让他在刃月面前加分不少。
然而安宁就没那么幸运了,因为刃月喜欢吃素,导致安宁已经几乎天天都陪着他俩吃素,安宁觉得自己的脸都要吃绿了。
安宁无可奈何地翻了个白眼,愤愤不平地拨弄着眼前那晚无辜的白米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