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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夜无语。
第二天一早石昆就来到了报社。
丁梦辰已经几次提醒他，这事一直在网络的热搜前几位。
他知道，今天自己绝对不会好过，还是老老实实上班的好。
乘坐电梯时，就听到有几个姑娘在讨论，看起来好像是新来的，也不知道在哪个部门。
“你们知道吗？咱们报社门口昨天有人打架，二打八，可厉害了。”
“厉害什么呀，听说是被人打上门来了，报社领导很生气。”
“不管报社领导是不是生气，聚众斗殴是跑不了了”
……
听到这里，石昆知道，经过一夜的发酵，这件事，已经完全偏离了方向。
“石昆、杨晓伟，你俩过来一下。”9点刚上班，白燕燕就把石昆叫到了办公室。
“今天早晨，集团再次过问了这件事，钱总和我，还有报社的其他领导商量了一下，给出了一个处理意见，我跟你说一下。”
白燕燕没有一个字的废话，直接说，“本来集团要求辞退处理，因为这件事，对集团，甚至对整个行业都有非常大的负面影响。但是，我们提出来，这事可能你们参与揭露社会黑暗面的报道有关，几经努力，集团给出了‘留社查看’的决定。”
“留社查看”，虽然说是不辞退，好像对平常的工作生活也没有太大影响。不过，这个处分，有一个关键作用，那就是影响升职。
毕竟，这是处分，要写进档案的，升职时，是非常重要的评判标准。
或许，知道石昆和杨晓伟可能会有过激的反应，毕竟，此时是因公而起；又或许白燕燕内心也明白是怎么回事，所以，在找石昆和杨晓伟谈话时，白燕燕的态度很明显。话里话外，还表现出一副全力帮他俩争取了的样子。
“这就是报社的态度吗？为了工作，我们不顾个人安危。现在，我们受到了不公正待遇，报社不替我们出头就算了，还要落井下石，让我们挨了打，还要再背处分，你们就这样当领导吗？”
听到白燕燕这样说，杨晓伟彻底怒了，他红着眼，梗着脖子，向白燕燕讨说法。
“你这是什么态度？”白燕燕怒目圆睁，看向杨晓伟。
只见杨晓伟拳起拳落，“砰”的一声，白燕燕的办公桌上就多出来一个洞。
随后，杨晓伟转头走出白燕燕的办公室，一边走一边叫嚣，“妈的，这么对待老子，老子不伺候了。”
白燕燕真的被野兽一样的杨晓伟吓到了，只是捂着嘴，瞪着眼，没有发出一点声音。
从白燕燕办公室出来，杨晓伟直接下了楼。
石昆担心杨晓伟再做出过激的事情，也跟着下了楼。
没想到，二人刚下楼，石昆就发现了异常。
在他们身后十多米的地方，有两个形迹可疑的男青年。
“伟哥，你先别冲动，他们又来了，咱们慢点走……”
这时，石昆和杨晓伟真是被逼上了绝路。
打，聚众斗殴，违法并开除；
不打，流泪再流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