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只是，他哪里知道石昆有透视眼呢。
或许，如果旬老汉有透视眼，他会更疯狂。
……
老六开着车，进了旬天明的一处放石头、开石头的院子。
看着石昆和旬老汉回来了，旬依凡瞪大了双眼。
“你们怎么搞回来这么多石头？”
见老六一块一块送车上往下卸石头，旬依凡眼珠子一转，指着石昆说，“肯定是你弄的，我爷爷从来不标这么多。”
说完，旬依凡一副没有说过瘾的样子，继续说，“公盘上的便宜货，是不是都让你给捡来了？你踩了一次狗屎不过瘾，还想次次踩狗屎啊？
听着旬依凡的嘲笑，石昆也不说话，只是扔给她一个强光电筒，以家长对孩子的口气说，“丫头，考考你，你看看这些石头怎么样？如果你看得准，哥哥给你买糖吃。”
听石昆这么说，旬依凡扔给了石昆一个白眼，扭着自己的小屁股，拿着电筒看石头去了。
“老爷子，我的这些石头就靠您老了，半个月之内，能变成货吗？”
石昆现在跟旬老汉真是一点也不见外了，用一副全部都靠你的神情。
“小子，你别指望我，我这身子骨，还想多活几年呢，你这一堆石头，切出来就得好几天，再研究着做货，没有一个月都下不来，我不给你当这个苦力。”
让石昆没有想到的是，旬老汉直接拒绝了他，最直接的那种。
“这这这……这让我怎么办？我在瑞城举目无亲的，我也不懂做货啊，我那里知道如何充分利用这些料子？”
石昆一脸无奈，也继续往上贴。
的确，看料子是一回事，拿料子做货又是另外一回事。
赌石，考验的是一个人的判断能力和开原石的经验，更多的还是运气。
做货，考验的则是一个人的统筹规划能力、审美能力，如果能让一块料如何充分扬长避短，规避瑕疵，突出亮点，或者通过艺术手法，让翡翠珠宝大幅增值。
“我说，你小子是不是不知道你这一堆石头，有多大的工作量？你认为我老头子还是个小年轻吗？别说这么一堆，你给我一块石头，我都未必能给你整明白。”
旬老汉的话，也不是没有道理。
就在石昆和旬老汉，讨论着应该如何又快又好地把货做出来时，商量着聘请一个专业规划设计师的时候，旬依凡在一旁插话了。
“我说，你们两个，不知道我在学珠宝设计吗？你们又是找这个，又是找那个，就没有打算聘请我吗？”
旬依凡一脸调皮地看着旬老汉和石昆。
“去去去，大人说正事呢，你别打岔。”旬老汉朝旬依凡挥了挥手。
看到爷爷这么说，旬依凡梗起脖子，吐着舌头刚要说什么，就见石昆说话了。
“丫头，我今天正式聘请你当我的产品总监。”石昆一脸正经。
“要我说，你这人最坏，拿人开心！”虽然石昆一脸正经，但是，旬依凡仍旧不相信，毕竟，她刚才也仅仅是随便说说。
或者说，她自己都不敢说，自己可以胜任。
“就是你了，年薪百万如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