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又是熟悉的句子。
老李头的脸色沉了下去。
搞清楚自己的定位后，回忆便再也无法阻碍奕。
赢，赢，赢。
究竟是从什么时候开始，奕再也没有输过？
好像是在它穷举出所有的解法之后。
再也没有所谓的棋谱了。
“哼，哼哼哼。”
败局已定，老李头反而笑了起来。
“哼哈哈哈哈。”
“你很不错。”
“但如果你觉得你那虚假的美好能护得住你一辈子，你就大错特错了。”
棋盘降了下去。
山峦从棋盘内升起，河流缓缓而下。
此时老李头与陆氢坐在棋盘的两侧。
就如同两尊正在博弈的天神。
早在赢下围棋之时，奕就将身体的操作权还给了陆氢。
而陆氢此刻正在对着地面干呕。
在老李头说完话的那一刻，他的乌托邦序列被强行切断了。
世界的真实涌入陆氢的感官，让他一时之间有些无法接受。
荒芜弥漫进他的视线、恶臭刺激着他的嗅觉。
这个世界仿佛已经无药可救。
老李头也变了模样。
此刻的老李头完全只剩下了个皮包骨，驼着背坐在座位上。
他的身体周围由血丝连接着数十只眼睛。
此时，那些眼睛正浮在半空中，默默的看着陆氢。
甚至于说，主神的属性面板中，陆氢看到的东西也变了样子。
【乌托邦序列（反）】
【商标：迷梦企业】
【简介：世界上从未拥有完美，只不过丑陋永远被遮盖在光鲜之下。】
这才是主神对于乌托邦序列的评价。
没想到连陆氢最初看到的属性面板，都是乌托邦序列修改后的产物。
“感受真实的气息，就这么让你难以接受吗？”
看着陆氢作呕的样子，老李头心情莫名的好了起来。
这才是凡人面对不可名状的祂时，所应该有的画面。
陆氢眉头一皱，下意识就要切换奕上场。
“不必了。”鸿运的声音传来。
“接下来，就靠我吧。”
他轻轻的说道，随即接管了陆氢的身体控制权。
“其实，你现在后悔还来得及。”
老李头仿佛已经胜券在握，对陆氢规劝道。
“只要你放弃一条胳膊，这场我们可以按照平局计算。”
放弃一条胳膊就能换取生路？
听起来是个不错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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