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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告辞。”
李森转身急匆匆回到直殿监，将工作分配下去。
……
简单交换过意见，李森立即回直殿监将事情交代下去。
皇帝刚刚取得朝堂上的大胜，文武百官们非常乖巧非常配合，不仅把当天在奉天殿承诺的捐款给捐了，而且接下来的十多天时间里，一直配合着皇帝的所有政策。
这样诡异的和谐，让李承岳很是满意和兴奋，以为文官们真的被她打服了。
但是三位厂卫的督主却是紧张不已，担心那是伪君子酸书生会有什么阴谋。
“李公公，大事不好了。”
“真出问题了？哪里？立刻带我去。”
“是乾清宫和坤宁宫之间的那些井！
公公快随我们来。”
就在李森下令检查井水的第三天早上，就有新任副总管脸色苍白地过来汇报。
听到是乾清宫和坤宁宫中间，李森的脸色也是大变！
如果那九口井都有问题，那就是他担心的最坏的情况发生了！
在呼呼风声中，李森飞快来到一口水井边，这里已经有数个太监围成一个圈，在人群中间是一只已经凉透的鸡和一只还在蹬腿的小黑狗。
他走过去蹲下，试了试鸡的温度，又踢了踢没有半点精神的小黑狗，才问身边的副总管马海川道：
“可查出是什么毒了？危害多大？”
“具体什么毒还不知道，已经去找太医了，也派人去通知內厂的公公们了，就是不知道要不要告诉陛下？”
“毒性的话鸡喝了这井水只要一刻钟就会死，而狗的话半个时辰就成这样了，人的话……”
马海川顿了一下，人群中一个身材消瘦，看着只有十三四岁的小太监自觉走了出来说道：
“回李公公，小人喝了一大口，现在感觉有点犯困，手脚略有点无力外，暂时没有发现其他问题。”
李森听了这个松了口气，拍着他的肩膀道：“嗯~有什么不舒服及时汇报，我们好救治你。”
“一定，一定。”
李森又转头对其他人道：“都别围着了，拿着这些钱，找饭堂买些活鸡鸭，立即排查所有的水井，所有有问题的水井立即封锁！”
“遵命~”
除了马海川和那个喝了井水的小太监，其他人立即拿着李森摊开的银票，先行去准备了。
太监还没来，又一个坏消息传来。
“李公公，这边九口井全部有毒，东六宫、东五所那边的九口井也都有问题。”
“继续查！
老马，你盯着这里，我去汇报陛下！”
“好，李公公快去！”
马海川飞快点头，没有半点主意，这要是整个皇宫的水井都有毒了，他只怕就要死无葬身之地了。
哪怕他才成为直殿监的副总管十天，但也会被愤怒的陛下杖毙！
李森也有相同的担忧，只能放慢了脚步，在脑海中好好想着等下该怎么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