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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着水盆中搓洗得干净如新的抹布，李森身边的一众太监啧啧称奇。
“李公公，这肥皂不是用油做的吗？竟然可以洗去油污。”
马海川拿起水盆中的抹布仔细看了两遍，有点不敢置信地询问着。
“所以这就是秘方啊，今天制作肥皂的兄弟们都把嘴管严实了，别让娘娘下旨杀人。”
“是！
多谢李公公提醒，小人会保守好秘密的。”
一众太监心中一禀，赶紧对李森表示感谢，也表示会保密。
李森点点头，算是相信他们了。
如果是在皇宫外，有人这么简单的保证，李森是不会信的，但是在皇宫内，一群底层的太监的保证，比那些高官厚爵的保证更加可信。
太监离了皇权，哪怕有再多的钱，也是可怜的羔羊，随时可以宰杀！
“龚寅，那一板有香气肥皂带上。”
“好的。”
龚寅抬起一板乳白色的肥皂，跟在李森身后大踏步而去，留下身后一众争相用肥皂边角料洗衣服的太监们。
哪怕被未晾晒的肥皂刺激得双手发红发痒了，也挡不住他们洗衣服的热情。
太监由于生理特点，哪个人的衣服都有一股怪味，以前不管怎么洗都会留味，他们只能用香囊掩盖气味；
现在，他们发现用肥皂洗的衣服不仅没有怪味，还有一股淡淡的清香，让他们喜出望外。
马海川等几个总管、主管更加精明，将李森最后熬煮的那锅带有香气的肥皂边角料包圆了。
“唔~真香啊！”
穿上用香气肥皂洗过，用内力蒸干的旧衣服，马海川忍不住发出灵魂的叹息。
“呀~真香。”
仁寿宫中，红娇闻着手上的香气，也忍不住赞叹了一句。
“这香气没有香囊香，但好像就长在了手上一般，真好。”
“咳咳~红娇姐姐，这香皂还没经过晾晒，泡久了手会发红发痒的，你还是赶紧用清水洗一洗吧。”
“没事，这点痒不碍事的。
不过，这香皂没毒吧？”
“放心，绝对没毒！就是一些简单的中毒都能用这香皂水解毒。”
李森又给红娇，还有端坐在一旁的太后武曌解释了香皂的用法。
既然想到做肥皂了，李森自然不会忘记香皂，正好太监的住所别的没有，香料、香粉不要太多，他挑选的比较淡雅的兰花香粉。
这个香味对于武曌的贤妻良母的脸型挺适合的。
只是武曌却没有多大的兴趣，闻了闻香皂水后，就走开了。
“说吧，你搞出这新式的东西，还大张旗鼓地送过来，有什么目的？”
“赚钱！”
李森也毫不掩饰，说着他将刚刚擦拭血迹，又搓洗干净的一块抹布展示在武曌面前。
“娘娘，您看着香皂能卖多少钱？”
“单就着清洁之能，比之皂角、胰子好上百倍，一两卖个百文大钱不是问题，再加上这香气飘飘，卖个一两银子估计也可以。
这香皂是不是制造简单，成本极低？”
听到李森说要赚钱，武曌的眼睛也亮了起来，接过抹布将上面的水分蒸干，凑近闻了闻，给了个中肯的回答。
李森摇了摇头伸出了一个食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