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四方的雪从地面升起,只是这些雪花是诡异的血红色,而仔细查看就会发现不是雪变成了红色,而是雪花变成诡异鲜红的焚文。
铃铃铃的声音响起,挂在楼阁四角铃铛发出清脆的声音,最后铃铛声消失 焚文也停在空中。
此时此刻没有风声也没有其他的声音,一切仿佛静止了一般,虞莞看着眼前的一切,想要说什么,最终什么都没说,只是无奈的叹气。
拂堤紧闭双眼,悬浮在空中,衣摆上的彼岸花更加鲜艳,仿佛要从衣摆上活过来,手中拿这一颗珠子,珠子发出红色的光芒与周围相呼应,一个巨大的由诡异焚文组成的阵法缓缓展开。
拂堤睁开眼睛,笑了,笑的癫狂,一双眼睛没有了清澈,也没有了最初的单纯只剩下癫狂。
房顶上的虞莞再度叹气,自己究竟是为什么喜欢上拂堤的,好像是因为他看起来傻傻的,可是如今真实的拂堤仿佛更加耀眼。
整个青州城的样子已经发生变化,青州被一个巨大的阵法覆盖在上面,地下,那些剩下的尸蝶和尸人被牢牢困在其中,而拂堤所在的位置就是阵眼所在,那颗奇怪的珠子也开始出现裂痕。
拂堤歪了歪头,眼睛变成了血红色,眼尾血泪更加鲜艳,微微一笑,杀气迸发,“我想做的事情,还没有做不成的。”
只见拂堤割破手掌,在鲜血滋养下,那颗珠子裂痕被修复。
而此时原本灰蒙蒙的天空,似乎被分出两半,一个冒着橙色光芒的口子开始不断变大,最后天地仿佛形成了两个世界。
风动,铃响,世间仿佛在一瞬间又开始流动,业火从天而降,整个青州城化为一片火海,尸人的嘶吼声不断,可是他们被困住动也动不了,一旦沾上业火一点就被焚烧殆尽。
有些尸人与那鲜红的蝴蝶似乎为了生存突破极限,合体,新的长着暗红色翅膀的怪物诞生,想要挣脱束缚,逃离阵法。
拂堤薄唇轻启,“你们想活,可是你们不能活,你们活了,那人间就该变成地狱了。”
说完拂堤手中幻化出伏羲琴来,手抚琴弦,琴声不成曲,不成调,震耳欲聋,似刀剑摩擦,那些新诞生的怪物听到琴声,嘶吼一声,却是翅膀碎裂,全身裂开,变成尸块。
拂堤转轴拨弦,琴音徐徐,清幽。
业火不再降下,可是地面残留的业火依然在燃烧,深藏地下的诡异咒术,也随着这场火被洗净,从此世间再无这种咒术。
而柳青絮和柳青妙的身体也随着这场大火化为灰烬。
最后地面的业火烧了三天,拂堤的琴也弹了三天,周围的结界阵法也重新被构建,阻止外人到来。
其他地区的修士发现此处的异状闻讯赶来,可是他们直接被阵法结界阻挡。
魔界魔尊虞樘也跑来看热闹,仙界剑尊玉浮生也来查看,可是不论是谁他们根本进不去,这阵法结界十分坚固,而且能造成这种阵法的人实力必定不弱,没有人想硬碰硬硬闯。
最后所有修士只能在很远的地方看着这场从天而降的大火烧尽青州城,而魔尊虞樘早就觉得无趣,之后就有不知道跑哪去了,完全错过了见到虞莞的时机。
青州内虞莞拄着胳膊,找了个稍微干净的地方坐着,突然虞莞打了个喷嚏,怎么回事,突然想到自家哥哥,难不成虞樘那个家伙在想我,怎么可能,虞樘自己的事情都忙不完,怎么可能想我,或者虞樘在附近,怎么可能,虞樘才没有那么闲,他要是真闲也只会追着自己老婆跑。
最后业火停止,天空也恢复正常,可是周围的温度太高,拂堤收起琴来,运用灵力,手捏法印,“诸天法则,降雨。”雨水倾盆而下,浇灌烧焦的土地。
虞莞手中幻化出一把黑色的伞来,撑伞,继续坐着,只是一直看着拂堤,他有一种感觉,如果自己不抓住拂堤,就再没有机会抓住拂堤了,他会随风而去。
拂堤似乎感受到了虞莞的目光,看向虞莞所在的地方,从高处往下看虞莞现在这个造型好像一个黑蘑菇,自己还是不要打伞了,直接套个灵力罩,不然自己打把白伞,那不就成了个白蘑菇。
雨势减小,等雨停,天空出现一轮彩虹,拂堤从空中落下,来到虞莞身边。
虞莞起身,收起伞,看到拂堤下来走向自己,一把抱住拂堤叹气似乎想要对拂堤说些什么。
拂堤有些不解,怎么回事,怎么就抱上我了,拂堤轻咳一声,“你刚刚叹气,是有什么问题要问我吗?”
虞莞叹气,“没有,我叹气只是因为自从遇到你之后就频频叹气。”
拂堤,“这么说,是我的错了。”
虞莞,“不,你没错。”
拂堤,“我没错,你这么总是叹气。”
虞莞,“可能是我自己错了”
最后还是拂堤发现天边有人过来,才让虞莞放开自己,并且结束了这个究竟是谁错了的问题。
而那些修士看到火停,阵法结界突然消失,就赶紧赶了过来,不过他们修为不高,来到这里还需要有一会。
虞莞看向那边,“我们走,不然到时候麻烦,那些正道修士绝对要问东问西烦人的很。”
拂堤点头,就在拂堤与虞莞要离开的时候,结果就被一把剑拦住,来人白衣飘飘,墨色的长发随风飘扬,五官犹如世间最完美的玉雕刻而成,那双眼睛却温润如玉,明明是剑修却没有萧杀之气,有着公子如玉,举世无双的气质倒像是一名乐修。
虞莞看着眼前之人,冷哼一声,语气阴阳怪气,却没有恶意就像是小孩子闹别扭一样:“玉浮生是你。”
拂堤看了一眼虞莞,“这么阴阳怪气的语气,你仇人?”
虞莞摇头,而对面的玉浮生眉头一皱,有些无奈和不解道:“不知道道友是何人,怎么指名道姓,语气轻浮,我是何时与道友结仇了吗?”
虞莞没有吱声,他忘了现在这个剑尊玉浮生不知道自己是谁,所以自己是白阴阳怪气了,可是看到他就想起,被自家傻哥哥逼着吃了一年都暗黑料理的日子,导致自己现在都不想见自家哥哥。
拂堤发现虞莞的尴尬,就像是认错人了一样,眼神询问,“你认错人了?”
虞莞挑眉,“是也不是,这件事情很复杂。”
拂堤感觉自己也想叹气,但是还是忍住,并且开口解围道:“这位道友不好意思,我朋友认错人了,我们就是来看热闹的,发现这里什么都没有,现在就要走,既然道友没事,我与朋友就告辞了。”
玉浮生想要拦人,可是发现又没什么借口,因为眼前整个青州是真的什么都没有,要说其实可以怀疑他们是毁灭青州的重要嫌疑人,可是无凭无据也不好拦人,玉浮生感觉自己有些纠结,拦人还是不拦,可是他们看起来也不想坏人。
看到玉浮生眼中的究竟,拂堤拉起虞莞的手继续道,“这位道友,既然无事,我与朋友就先走了,不打扰你了。”说完就要拉着虞莞离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