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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许云与啸风对话之时,玄符黎已经与那戴着面具之人碰撞了数十回合,两人居然拼了个旗鼓相当。
玄符黎在原地喘了口气,他有些诧异:“你到底是谁,魔门凝血境之中能与我交手如此之久的,可是不多!”倒不是玄符黎自负,他所说的不过事实罢了。
那人听到玄符黎的话,他在原地大笑一声,笑容之中满是自信:“真是罕见,玄阵子也会有害怕我魔门之人的时候?”
说到这里玄符黎突然想起一件重要的事情,他目光一颤:“我知道你是谁了,你们魔门到底有什么目的,怎么可能派你前来?”
“你拿我没办法,虽然我没尽全力,但是我也知道,你玄阵子也有自己的底牌。不如这场就这么算了,既然你知道了我的身份,你应该也明白,这阵法是困不住我的。”那人对于玄符黎能猜出他的身份并不感到意外,如果打到现在玄符黎还猜不出来,他倒是要怀疑这人到底是不是真正的玄阵子了。他收起手中长剑,冲着玄符黎挑了挑眉。
玄符黎叹了口气,他面色有些不甘,但还是收起了困住几人的阵法:“不管你们魔门有什么目的,这两人基本算是我玄天道宗内定的弟子了,只要你不碰他们,我也懒得管你们的事情。”
那人听到玄符黎的话,他点了点头:“一早就听说大名鼎鼎的玄阵子怕麻烦,今日见得,果然如此。如果你真的不管的话,我倒也是乐的清闲。”
许云咬了咬牙,他面色还是有些不甘:“当年的事情到底怎么回事,你们魔门为何要对我爷爷出手?”
那人惊讶的看了一眼许云,他摇了摇头:“与我没有关系,我也只是最近才来到这里,也不知道你说的什么。玄阵子说的不错,我犯不着与他作对,只要你们俩不来找我麻烦,我也不会再对你们出手。说起来,我也不想来到这偏远之地的。”
许云还想问些什么,玄符黎阻止了他。那人就在三人眼前缓缓消失,应该是用了什么武诀。
玄符黎轻叹一声,他冲许云摇了摇头:“他说的没错,而且说起来他也算不上魔门之人。他与我还有些交情,你问他也问不出什么来。”
“那他为何要对岳禹出手?”许云不太相信,从魔门这宗门名字就能听出,这魔门必然不是什么善类。
玄符黎耸了耸肩,他也不知道,按照那人的性格,是不可能无缘无故对岳禹出手的。
岳禹气息虚弱的站在两人旁边,他没好意思的冲两人笑了笑:“云哥,其实是我先对他出的手。那人带着面具,一看就不是个好人,我错把他当成那萧杨的同伙了。”
得,这下好了,原来是闹了个乌龙。许云看着有些尴尬的岳禹,其实此行也并不是完全没有收获,至少他们确定了背后之人的身份。而且城主府的猫腻也被许云察觉,如此说来,这次应该称得上圆满。
虽然许云的心情轻松不少,但是玄符黎仍旧皱着眉头。他知道,许云不可能善罢甘休,至亲之仇,不能不报。
“你们放手去做吧,虽然他的到来不是个好消息。但是有我在,他这次应该也是跟往常一样,只是过来看看风景而已。”玄符黎给两人打了个定心针,他朝着两人开口。
他原本在玄天道宗修炼的好好的,没成想师傅突然告诉他,自己快坐化了,有些事情要告诉他,他急匆匆的赶来见到师傅最后一面。师傅坐化之前叮嘱他要保护好许云,他也确实按照师傅所说的做了,只是没想到会惹出如此大事。这下好了,不知许云要做些什么了,他作为玄天道宗的玄阵子,有此等大事,他怎能袖手旁观?
许云看了一眼玄符黎,他对于啸风所说的话还是有些在意:“玄天道宗,很强?”
玄符黎有些意外的看了一眼许云,他看着许云眼中的斗志,轻笑一声:“很强,强的超乎你想象。”
听到玄符黎的话,许云低下头,他并没有受到打击,只是暗暗的给自己打气。
“我玄天道宗其实还有一个名号空缺,乃是十子之中最强的玄天子,不知道许云你有没有兴趣。”玄符黎将手中圆盘收起,他对许云发问。
玄天子吗?许云在心中暗道一声,他抬头看向玄符黎,目光之中满是自信:“需要何等实力?”
看到许云上钩,玄符黎在心中一声暗笑:“一年半之后来我玄天道宗你便知道了,现在知道也没有用,不是吗?”
听到玄符黎的话,许云怎还不知道他打着什么算盘,只是这算盘许云乐意跳进去就是了。他不再言语,抬腿朝着赤炎城方向走去。
岳禹面色有些难看,这次两人算是丢人丢大发了,他没有直接跟上许云,反而是朝着玄符黎发问:“你们所说的那个十子,我岳禹也要一个。”
“我看你的样子,你应该是主杀伐之道,杀伐之道可都不是什么好脾气。玄杀子那位更是脾气火爆,没我这么好说话的。”玄符黎并没有打击岳禹的意思,他知道岳禹想着什么。
岳禹毫不在意,他朝着玄符黎一个挑眉:“反正话我放在这里了,那个什么玄杀子,是我岳禹的了。”说完岳禹就跟上了许云的脚步,两人肩并肩朝着赤炎城走去。
玄符黎盘坐在地上,他从戒指之中取出酒壶,给自己倒上一杯之后一饮而尽:“我知道你没走,不用躲了。”
随着玄符黎的话音落下,之前那带着面具的人缓缓浮现,他将自己的面具取下,竟然是一张女子的面容。走到玄符黎身前盘坐而下,拿起地上的酒壶给自己倒了一杯:“要是让外人知道大名鼎鼎的玄阵子与我这魔门中人喝酒,玄阵子怕是得下台了。”
玄符黎对于那女子调笑毫不在意,他轻笑一声晃了晃头,并无回答女子的话。
那女子端起酒狠狠的喝了一口,豪迈之色尽显:“我没想到前辈坐化了,节哀。”
玄符黎似乎不胜酒力,面色已经开始有些发红了,只是端坐在地上一杯又一杯的喝酒。
那女子瞟了一眼脸上微红的玄符黎,她叹了口气:“每次都这样,与你喝酒真是没意思。”
玄符黎好似被酒呛到,他在地上咳嗽几声,连眼泪都自眼角滑下,却依然不开口说话,他只想喝酒。
女子见状只是在原地叹息一声,也不再多说什么,陪着玄符黎一口又一口的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