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车子已经停在专属停车位上。
秦至撇过脑袋打量她：“是不是不舒服，脸色不大好。”
“”贺思言肚子不舒服，又觉得羞窘至极，在暗恋的人面前，她做不到坦然地说‘你能不能帮我买包卫生棉’，“哥，有没有超市？”
“有，”秦至的视线依然定在她脸上，“你可能找不到，要买什么，哥哥带你去。”
听到这里有超市，贺思言松了口气，她微微起身，那失控的感觉让她的身体瞬间绷紧了。
贺思言立刻又坐了回去。
她脸颊涨红，耳尖子红的滴血：“哥，对不起，我可能把你的车弄脏了。”
“”联想到她刚才的动作，秦至目光沉静，他摸了下她有些凉的指尖，温柔地安抚，“哥哥带你过去。”
没等贺思言明白，秦至又重新启动车子。
原来他说的是开车带她过去。
车子绕了两个弯，拐到一处平地停下，透过车窗，贺思言看见对面有家便利店，应该是方便厂内的员工开的，里面有穿着工作服的人在挑选东西。
“在这坐着，”秦至交待，“哥哥马上回来。”
贺思言那羞臊的感觉还没消失，连忙点头。
等秦至离开，她懊恼地抵着车窗，忍不住用脑袋砸了砸窗玻璃。
她例假来得晚，别的小姑娘基本初一就来了，而她等到了初三才开始。
而且她例假从不准时，有时候一个月，有时候两三月。
这次应该是最久的一次，差不多隔了整整三个月才来。
便利店的整面墙都是玻璃做的，里面的东西和人都能一览无余，贺思言看见秦至站在货架旁，大概是头次做这种事，他有些茫然，不知道该怎么挑选。
而旁边正买东西的几个人偷看了他几眼，又惊慌失措地离开。
很快，收银台的一个姑娘走了过去，笑容温婉地说了些什么，秦至伸手从货架上拿了两包卫生棉，又转身去了里面。
里面被满登登的饮料瓶子挡住，贺思言也看不见了。
等结帐时，秦至长身鹤立地站在玻璃柜前，他低眼看手机，随后调出二维码付了款。
收银小姑娘红着脸又塞了条糖到袋子里。
看到这，贺思言随即收回了视线，小腹的不舒服好像更严重了。
驾驶位的门被从外打开，秦至拎着东西上车，坐定后，他往旁边看了一眼：“旁边有更衣室，去那里换。”
贺思言讷讷说：“好。”
车子启动，往里面开了几米停下，车身刚好挡住更衣室的入口，秦至把袋子拎给她，可能是怕小姑娘尴尬，也没有多说：“去吧，哥哥在这儿等你。”
“”想到被染脏的座椅，贺思言能抠出个三室一厅，“哥，那个车”
“哥哥会收拾的，”秦至揉了下她的脑袋，神色淡然，“小事儿。”
他态度自然，仿佛这并不是一件丢人的事，贺思言抱着袋子，讪讪地跑了出去。
她今天穿了条黑色的牛仔短裤，一时半会倒是看不出来什么。
只是黑色的真皮座椅上残留了湿湿的痕迹。
等小姑娘走远了些，秦至才拿着湿巾一点点处理上面的污渍。
处理完后，他忽然想到贺思言的脸色不大对劲，这种事他不大懂，但根据贺思言的表情来看，应该是极不舒服的。
他拿着手机拨了个电话出去：“妈，有个事儿，找你帮个忙。”
等那边听懂了，又说了些什么，秦至嗯了声，淡淡说：“不用，我带她去。”
宁淑兰的嗓门猛地提高：“人小姑娘不要脸面的啊，妈妈跟张大夫熟，抽空让她来家一趟，妈妈带她去看看。”
“”似乎是想到贺思言刚才的样子，秦至顿了顿，“行吧，您自然点，太热情了再吓着她。”
而另一边儿。
贺思言把更衣室的门关上，袋子里不仅有卫生棉，还有一盒小姑娘穿的内衣，粉色碎花带蝴蝶结的那种，另外还有条黑色的裙子。
裙子跟她身上的差不多，只不过是伞状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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