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另一侧的电影院内，贺思言歪在舒服的沙发椅上，兴致缺缺地盯着大屏幕上跟男主撒娇的女主角。
她就说要看恐怖片吧。
大半夜的看这种爱情片，很容易困啊。
想到这，贺思言捂着嘴，又打了个哈欠，怕自己等下会睡着，她稍稍坐直了些，拿起扶手上的饮料喝了一口。
秦至放在椅子上的手机震动了下，他也没打开，只顺着扫了一眼，随后又把屏幕熄灭。
影院里的午夜场没什么人，电影的鼓点声极重，夹杂着背景音乐，热闹的像个菜市场。
秦至单肘抵着中间的扶手，身体往贺思言的方向斜，低声问：“困了？”
“嗯，”贺思言的声音都染了倦意，“还有多久完啊？”
“”秦至歪了点脑袋，盯着她的侧脸看，“你能跟人家学学？”
贺思言偏头：“跟谁学？”
秦至下巴往前排的左侧点了点，示意她看过去。
前排坐的是一对情侣，此时正抱在一起，吻得难舍难分。
“”贺思言迅速地收回了视线，她脸颊忽地涨红，庆幸这里光线很暗，“我为什么要学。”
秦至啧了声：“也行，那哥哥学。”
“”
过了几秒，贺思言努力把注意力都移到电影上，只是前排的情侣亲的太过热烈，在电影音乐戛然而止的那一刻，贺思言感觉自己听见了暧昧的喘息声。
她嘴角抽了下。
下一秒。
耳畔落下道温热又低沉的笑，贺思言恼羞成怒地撇过脑袋：“你干嘛！”
秦至拇指轻蹭过她的脸颊，若有所思地问：“你脸红什么？”
“”这么黑了，还能看见她脸红，贺思言抿了下唇，不大服气，“我又没你脸皮厚，当然会脸红。”
秦至兀自盯着她笑，也没反驳她的这句话。
贺思言被他看得头皮一紧，脖子忍不住后缩。
“阿言，”停顿须臾，秦至直勾勾地盯着她的眼，低声问，“培养好了吗？”
“”
她真是大写的服气了！
一个晚上，问了两次了！
贺思言小声咕哝：“哪有你这么着急的？”
她都喜欢他这么多年了，也没他急。
“我着急，”秦至完全没有心虚，“万一你这明天睡醒就改主意了，我找谁哭去？”
“”说到这，贺思言倒是想起了个问题，反正整个电影院除了前排的情侣，也没别人，她不担心会影响到人家，“哥，要是我亲哥知道了，他会不会打断你的腿？”
“嗯？”秦至掀了下眉，“阿言这是答应了？”
贺思言：“”
她什么时候答应了。
秦至低笑了几声：“这都想到见家长的事了，还没答应？”
这小姑娘到底是什么标准？
“”贺思言觉得他极其不要脸，加重了语气提醒道，“他也是你哥！”
秦至嗯了声：“那就这样说定了？”
“”
贺思言一脸懵逼，有点跟不上他的节奏。
什么玩意就说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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