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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若是直接说被贺思言抓的，或者随意敷衍一句，倒也没什么。
偏偏用这种暧昧到生怕别人不知道的语气，叫秦雨婷少打听。
落到别人耳朵里。
分明就发生了点什么。
而且是在大庭广众、对面两人的监督之下。
干了些什么禁忌的事一般。
但换个角度想，秦至若能正经的说话，好像也挺可怕。
哎。
反正怎么都可怕。
贺思言已经破罐子破摔，贺思穹和秦雨婷也不是别人。
就算在他们面前丢个脸也没什么。
秦雨婷的反应很出乎意料，她小声咕哝：“跟谁没谈过”似的。
然而话只说了一半，她忽地住了嘴，下意识地看了眼贺思穹的方向。
贺思穹端起酒杯，跟秦至碰了一下。
接下来，两个男人边喝酒边随口闲聊，大部分都是工作上的事。
中间，秦至提了句：“江宁这一块的缺口很大，机器基本都要从外地买，售后维修一次价格也昂贵，你可以先申请代理权，机器还从总厂运到这边，从中间抽取利润。”
听到这，贺思言稀里糊涂地插了句嘴：“是让我哥在这边开公司吗？”
“嗯，”秦至帮她倒了杯热饮，“你亲哥有技术，后哥有人脉，只单说售后和配件这一块，就有很大的利润，而且江宁政府对科技类的公司有扶持。”
然而贺思言没想这些，她只顾着想，若是贺思穹在这边开了公司，那她跟贺思穹就不用分开了。
她眼睛弯了起来：“哥，你考虑一下。”
“”贺思穹好笑道，“哪这么容易，哥得再调研一下。”
秦至的提议，他确实心动。
江宁的外贸公司很多，下游的大小供货商更多，对于他们公司生产的机器供不应求。
最主要的是，这种机器需要不断的售后维修。
而本地和外地所收取的维修费用差别很大，许多小工厂吃不消那昂贵的维修费用，甚至要求他们公司开启远程协助，通过视频指导，自己学习修理。
只是收效甚微。
“我这边研发了自己的墨水，”秦至补充，“已经申请了专利，若是持续订购我们的墨水，可以免去技术员的出场费。”
这样对于客户来说，有利无害。
墨水总要用的，这是个消耗品，而在用墨水的同时，还能免去维修费。
确实能节省成本。
贺思穹笑道：“你那个墨水太贵，人家怕是用不起。”
秦至挑眉：“用蓝星的也可以，那跟蓝星签订协议，每年卖出一定数额，按比例返现，这样，他们多了一条销售渠道，咱们的客户，也多了一种选择。”
像他的厂子，对产品的要求极高，必须要用环保无污染的有机墨水。
而有些小厂子，为了节省成本，会选用一些低档墨水。
“”贺思穹笑的气息浅浅，“你这算盘打的，我在北沧都听见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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