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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从舒婕妤有了身孕,赵瑀倒是时不时去她那小坐,那赏赐更是如流水般进了绛紫宫,只是碍于身孕不能侍寝,反而给了妍婉仪机会。
没过多久,赵瑀就晋了她容华的位份。
这一日午后,皇后歇了午睡才起,便听玉琴禀报,妍容华来给她请安。
皇后看着宫女拿了玉轮轻轻在她手上滚动摩挲,轻笑一声:“她这几日倒是来的勤快。”
青竹细心为皇后戴上一套纯金镶鸽子红宝石的护甲,嗤笑一声:“能不勤快吗?若不是娘娘提携,她又如何能坐上容华的位置。”
“那就传她进来吧。”
玉琴含笑去了,没多久,妍容华便挑了帘子进来,许是站在外头被太阳晒得久了,脸上都泛着淡淡的潮红。
“嫔妾给娘娘请安,娘娘万福金安。”
皇后含笑免礼:“快起来吧,这几日午后有些闷热,妹妹怎么还想着过来?快坐下说话。”
妍容华落了座,又从红襄手里拿过一个锦盒递到了皇后面前,嫣然笑道:“今日父亲托人送了一只紫参进来,用来补气益血效果最佳,嫔妾特意送来给娘娘,还望娘娘不要嫌弃。”
皇后含笑接过,打开一瞧,那紫参有婴儿手臂粗,且品相极佳,少说有百年之数,倒是个难得珍品。
“既是你父亲托人送进来,那你就该留着给自己补身子用,又何必送来给本宫呢?”
妍容华脸上的笑意愈发谦卑,竟起身跪在了皇后面前:“若无娘娘提携,嫔妾也断无今日的风光,嫔妾自当对娘娘感激涕零。”
说完便深深拜服下去。
皇后居高临下的看着妍婉仪,红唇微勾,侧首吩咐青竹将人扶了起来,语重心长道:“好了,别动不动就跪,你不心疼自己,本宫瞧着倒心疼的很。”
又说起梦笙,皇后徐徐道:“你与瑛贵嫔总归是姐妹,闲暇时不妨去她那走走,总是这么僵着,也不利于妃嫔和睦。”
妍容华扬一扬下巴,略有傲色:“她如今是贵嫔娘娘,早就忘记了还有嫔妾这个表姐,嫔妾即便有心与她重修于好,可只怕还未上门,就被人打出来了。”
皇后没有搭话,倒是她身后的青竹说:“其实说起来也不能全怪贵嫔娘娘,要怪就怪那宸昭仪,满宫中属她心思最重,日日霸占皇上不说,还挑拨您和贵嫔娘娘之间的关系,只是说来,宸昭仪毕竟是皇后娘娘的亲妹妹,即便娘娘想缓和你们姐妹之间的关系,娘娘也不好张口啊。”
妍容华眸中嗜血,连连冷笑:“嫔妾如何不知她的厉害,嫔妾才入宫便被皇上撤去绿头牌,因为她,嫔妾成了满宫的笑柄,这笔账,嫔妾迟早要向她讨回来。”
五月中旬的时候,司天监终于将出宫的日子给定了下来,于六月初一,辰时一刻出发,乃上上大吉。
而随行的人,慎夫人,惠妃,令染和舒婕妤自是不必说,新妃则是定了妍容华和刘才人。
倚翠一一禀报着从前头传来的消息:“皇后近日咳喘的愈发厉害,宫里的大小事情都落在了慎夫人身上,而慎夫人也是新官上任三把火,凡事都要按照宫规行事,虽是挑不出错,却也落得个不近人情的名声,那些奴才们表面上不说什么,可私底下却是怨声载道。”
令染轻轻摇动着手中的团扇,抿唇而笑:“她好容易得了协理六宫之权,自然急于在皇上面前表现一番,而那些个宫人们个个都是成了精的,原指望着皇后抱恙,能松快松快,却不想来了个包青天。”
倚翠也是跟着陪笑,似又想起什么事,唇边的笑意忽然凝滞,正色道:“娘娘,这话原本不该奴婢说,只是”
“你是本宫身边的掌事姑姑,有什么事直说便是,无需吞吞吐吐。”
倚翠屈膝行了一礼,这才低低道:“娘娘既看重奴婢,奴婢自然要为娘娘周全所有的事情,近来奴婢发现白梨时常魂不守舍,还总是半夜三更的出去,因她是娘娘带进宫的,情意自然不能与旁人相比,奴婢实在是为难。”
令染眼眸微眯,窗外天光渐渐暗了下来,余晖带着最后一抹橘色的流转霞光映照在令染面上,那姣好的容色忽然朦胧不清起来。
“白梨这样有多久了?”
倚翠道:“大约有半个月了,奴婢只背地里盯着白梨,从未在她面前透露一星半点的怀疑。”
“继续盯着她,切勿打草惊蛇,免得她一时羞愧做出什么事情来,反而不好。”
倚翠默默应下,话虽如此,可令染总觉得,白梨并不是那等子会叛主的人。
两人正说着话,外头便通报赵瑀来了。
令染才要下榻迎接,却见赵瑀已经喜笑颜开的走了进来,笑道:“你们主仆俩在说什么悄悄话,朕仿佛听见什么羞愧不羞愧的。”
“哪里是在说什么悄悄话。”令染拉着赵瑀在榻上坐下,这才莞尔一笑:“不过是在说,臣妾女红不好,想绣个鸳鸯却绣成了鸭子,比起其她姐姐的手艺,当真是羞愧的很。”
赵瑀怜爱的拢着令染入怀:“鸳鸯?可是绣给朕的?”
倚翠已经轻声退了出去,令染窝在赵瑀怀中,羞红了脸说:“臣妾原本想绣个荷包给皇上,可怎么绣都绣不好,只能作罢。”
赵瑀凑上前,在她耳边呢喃:“不妨事,只要是染染绣的,朕都喜欢。”
令染一听立时别过脸去,娇娇软软道:“皇上就会哄骗臣妾,若是臣妾真绣了,只怕皇上指不定要怎么笑话臣妾呢。”
“怎么会,只要是你给朕的东西,朕都如珠如宝,又怎么会笑话你?”
令染柔婉一笑,假意勉强道:“那好吧,臣妾就给皇上绣个荷包,不过皇上可要答应臣妾不论有多难看,皇上都要随身佩戴,不许摘下来。”
“这有什么难的,朕答应你便是。”
正说着话,倚翠已经奉了什锦蜜汤上来,令染亲自接过奉到赵瑀唇边,声音温柔:“这什锦蜜汤,臣妾用冰镇过,又添了一些青梅果脯进去,最是消暑解腻,皇上喝一些也好安睡。”
赵瑀抬手饮了一口,抿嘴道:“果然不错,只是朕记得,你向来不怎么能吃酸,怎么还加了青梅果脯进去?”
“许是入夏了胃口不好,这青梅果脯臣妾吃着倒是觉得开胃。”又想起舒婕妤有孕:“如今舒妹妹有了身孕,怕是胃口不好,臣妾原本也想送一些去,又怕妹妹瞧不上。”
“你不必废那个心,舒婕妤这一胎倒是奇怪,全无妇人有孕时难受之症,许是因为出身不高,身子要比旁人强壮的原因。”
“舒妹妹是有福之人,她肚子里这一胎可是皇上登基后的第一子,当真是金贵无比。”
赵瑀眸中并无多大喜色,只是伸手轻轻摩挲着她纤细的腰肢,眸中的情色愈发炽热:“你承宠这么久了,怎么也不见你有身孕?是不是朕不够努力的原因?”
说话的同时,赵瑀已经伸手将令染腰间的腰带轻轻一拉,轻薄的衣裳瞬间松开,露出胸口大片大片白皙柔嫩的肌肤,在烛火的映衬下更是如细腻的白玉一般,闪烁着莹润的光泽。
赵瑀伸手把玩着那雪山之上的一株红梅,喉头更是上下翻滚着,吐息暧昧道:“朕听说,行房之后在腰下垫一个枕头,受孕的几率会更高,不如咱们今晚也试试?”
令染眼角眉梢处染上暧昧的红色,身子更是软成一滩春水,只能伸手攀着赵瑀的肩膀,娇弱无力地唤着:“皇上~~”
屋内的温度越来越高,眼瞧着好事将近,外头却传来李容焦急的叩门声:“皇上,缀霞宫派人来传话,舒婕妤小产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