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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米哥！”
文大力出声阻止。
“没事，我就看看，不会动手的！”苏米回。
沈沉鱼走到死者的头部看了一下，然后绕到苏米的旁边蹲下。
“米哥，看她侧躺的样子，感觉就像是睡觉睡着了一样。”
认真观察白骨的苏米点点头，“看起来她走得很安详，没有什么痛苦。”
“难不成是自己走下来的？”文大力不解地看一下四周，“没有什么下井的工具啊。”
“米哥你看！”
沈沉鱼突然指向女人的腹部。
“小孩儿？”
苏米一惊。看着几根细小的骨头，苏米觉得头皮一麻。
“她去世的时候，已经怀孕了！”
“而且，小孩儿应该都已经成形了！”沈沉鱼的声音里有了愤怒，“为什么会这样？”
文大力仔细看了一会儿，然后看向苏米和沈沉鱼，“会不会是生了什么特殊的病，知道无法医治，于是选择了这样的方式结束自己的性命？”
“你是说她是自杀？”沈沉鱼显然不相信，“我不相信！”
“一切都有可能嘛”文大力回得很没有底气。
“没有这个可能！”沈沉鱼站起来，“你不是女人，你不懂。女人做了妈妈，不管怎么样都会为了自己的孩子活下去的，再苦再累都会撑着照顾自己的孩子，而不会选择轻生，更不会选择带着孩子一起轻生。”
“那要是问题出在孩子身上呢？”文大力问。
“那———”沈沉鱼一下被问住，想了半天没有找到合适的话来回答文大力。噎了一会儿，沈沉鱼气极而言，“反正我觉得不可能！”
苏米抬起头来，“直觉吗？”
“直觉！”沈沉鱼回。
“如果不是自杀轻生，那这个害了女人命的人，真的是该千刀万剐！”
苏米站起来，然后打量起井底的情况来。
“奇怪了”
“怎么了？”沈沉鱼问。
“正常情况下，这样的枯井，应该是野生动物最喜欢的栖息之地。可是我们从井口下来，自始至终就什么都没看到。”
“嗯”沈沉鱼赞同地点点头，深吸一口气，“你们有没有闻到什么味道？”
苏米看一眼文大力然后二人一起摇头。
“没有。”苏米回，“看她身上衣服都已经腐烂成碎屑了，想必她在这里应该很多年了。这么年过去了，哪还有什么味道？”
“不是人去世后腐烂的味道。”沈沉鱼长吸一口气，“是一种药味儿。很淡，但我确认就是有一种味道，一种药的味道。”
文大力连吸了好几口，终究是什么味道都没有闻到。苏米若有所思地想了一下。
“难道就是因为用药处理过，所以这里没有诸如蝙蝠之类的野生动物借居？”
沈沉鱼扁一下嘴巴，“不知道。”
“苏米，你看一下死者的骨头，看是什么颜色？”榜一大哥发问。
“好。”苏米重新蹲下身去，很认真地观察起骨头的颜色来，“看起来是白色的，但又不是那么白。”
“你看仔细一点，看看有没有隐约的黑色？”榜一大哥进一步提示。
苏为仔细盯着死者的骨头看了一会儿，然后邀请沈沉鱼和文大力一起来观察。
“你们看看，她的骨头是什么颜色？”
“骨头当然是白色的啊！”文大力一边下蹲一边回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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