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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了一天的劳作混子,好不容易熬到放工,吹完了下工的号角,林静姝去记分员那里登记工分的时候,听到了身后的人不满地议论着自己的工分数。
瞬间,林静姝的眼睛都瞪大了,心中惊叹不已:是哪位好汉,竟然敢反驳她林煞神?
没看到就连王水生这个村长都乖乖听自己的话?
扭过头一看,发现是张眼生的脸。
立马开口问道:“你不是石头村的?”
看到后面抱怨的妇人点了点头,林静姝脸上露出了果然如此的表情:原来不是石头村的,难怪不知道自己的疯名。
但是,后面外村的妇人不仅不知道林静姝的疯名,甚至,还理解错了林静姝问这句话的意思。
叉腰指着林静姝质问道:“石头村的了不起?难道石头村的就可以随便多加工分?”
看着暴跳如雷对自己不满至极的妇人,林静姝笑道:“石头村的确实了不起,怎么样,你要不要把你的户籍迁到我们石头村来,我和我们村长关系好,可以让他答应接收你……”
“哦……”
哪知道,妇女听到林静姝的话之后,脸上露出了意味深长的笑,眼神不屑地上下扫着林静姝全身,语气里全都是鄙夷地说道:“原来是和村长关系好哦,小小年纪看不出来嘛,伺候男人的本事挺厉害的……”
周围前来记分的石头村村民们听到妇女的话,忍不住想要捂住自己的眼,生怕等会儿的场面太过于血腥:这女人是想死吗?竟然敢挑衅林煞神。
果不其然,下一秒,他们就看到了瘦瘦弱弱的林静姝轻轻一耳巴子把膀大腰圆的妇女给抡到了地上去。
打完人之后,还朝着自己白皙的小手轻轻吹了吹,仿佛是被弄疼了一样。
完了之后,才冲了上前,单脚踩在了妇女的心口上,居高临下,满脸不屑的对着妇女骂道:“伺候男人的功夫我没有,但是,打人的功夫,我倒是挺擅长的!”
“小贱人,居然敢打老娘,老娘弄死你!
让我起来,别踩着老娘,老娘弄死你!
……”
地上被踩着的妇女从刚才的那一耳光带来的震惊中回过神来,扑腾着想要起来弄死林静姝。
于是,众人就看到了诡异的一幕,瘦瘦弱弱的小女人居然把膀大腰圆的悍妇给死死地踩在地上,任凭悍妇如何挣扎,小女人脸上始终都是轻松的模样,就好像,踩着的不是一个比自己大上两号的悍妇,而是一株路边的杂草。
但是,石头村的村民们知道是怎么回事。
甚至,他们心里还隐隐有些嘚瑟和骄傲:不愧是他们石头村的林煞神,就是厉害!
只是,他们不敢把村子里的丑事说出去,也生怕林煞神一个忍不住把人给弄死了,到时候,拖累的,可是整个村的名声。
急忙壮着胆子上前说和着。
压着地上还在挣扎着想起来的妇人,石头村的村民们讨好地冲着林静姝笑道:“大丫,算了,算了,等会儿要去吃喜酒,别因为这事坏了好心情!”
果然,听到晚上的喜酒,林静姝眼神都变了,手搭在了腰间别着的唢呐上,抬起了踩着妇女的脚。
心口上压着自己的力量一松,地上的妇女立马就挣扎着起来,想要报仇,却被石头村的村民们给压住了。
边压,村民们还边劝解着:“婶子别气,年轻人火气大,火气大,你别往心里去……”
听到石头村村民们的话,妇人眼眶都红了,指着林静姝就骂了起来:“火气大?去你妈的火气大!我看是力气大,一耳光就打到我脸上,这事就这么过去了,你们让我以后怎么做人?”
妇人看着压着自己的石头村村民们,大吼道:“难道就你们石头村有人,我们李家寨就没人了?我们李家寨的村民就要这样被人欺负了?”
妇人的话一出口,李家寨的人就不干,纷纷撸起了袖子,一副想要干一架的样子。
看到两个村的村民们有打起来的趋势,负责记分的大队长儿子吼了起来:“干嘛呢?干嘛呢?今天的工分都不想要了?我看你们一个个的上工的时候不卖力,居然放工了还有力气打架!”
工分关系到分粮的事,想要动手的村民们不想得罪大队上的记分员,就生怕以后被穿小鞋。
只是,这口气如果真要憋下去,那传出去,他们李家寨还要不要脸的?
就在他们迟疑的时候,刚才打人的女人软软糯糯地说着:“我承认,我上工的时候没怎么卖力,所以,现在才有力气打人的。”
“……”
林静姝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有些崩溃了:现在他们要是动手了,岂不就是像这女人承认的一样,上工不卖力?
这可是要被人抓去批斗的啊!
但是,被石头村的村民们拦着的妇女却觉得自己抓住了林静姝的把柄,指着后者对着记分员大喊道:“她自己都承认了上工不卖力,你为什么要给她记九分?难道就因为她长得像只骚狐狸?”
“啪……”
妇人的话刚落,脸上又挨了林静姝一耳光。
打完人之后的林静姝甩了甩手,看着妇人浅笑道:“我上工的工分就三个,给我九个公分,是因为我要吹上工放工的号角,你乱污蔑我,先是说我和村长有一腿,现在,又骂我是骚狐狸,你这样,是想逼死我,让整个大队没人吹生产号角,破坏大队的生产,影响大家的生活,拖慢我们建设的进程吗?
你说,你是不是帝国派来的间谍,目的就是要破坏我们的生产建设?”
??
听到林静姝的话,被石头村的村民们扣着的妇女都懵了:她平白无故被甩了两耳光,现在,还被扣上了一个反动的名号,这是想弄死自己?
偏生,眼前的狐媚子说这话的时候,语气温和有礼哀哀戚戚,和打自己时的狠戾毫不沾边,让那些单纯看长相的人都信了过去。
感受到所有人打量的目光,她心中憋屈不已,大声喊道:“我不是,我没有,我只是觉得不公平,凭什么吹个号角就能够多得六个工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