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姜黎推开窗户，靠在窗台看远处的风景。
“倒没有怀疑，只是临时起意，毕竟徐若楠传言被鬼‘杀死’，她又疯了，学校师生都很好奇。”
“但徐若楠具体怎么死的，只有赵琳知道。”
“一个被吓得神志不清的疯子，在听到赵主任的名字后，眼睛瞬间有了神志，但随后又疯癫的推我，前后矛盾，表演痕迹太重。”
午后阳光透过走廊的窗户，在姜黎身上撒下了一片治愈的温柔。
他眼底带着暖意，不由轻笑。
“你就没想过，万一真的是鬼杀的呢？”
姜黎瞬间想到了那晚，钢琴上乔婉月被阵法折磨的痛苦画面。
她脸上闪过痛苦，继而唇角轻勾，转头看向凌念升。
“凌队长，你好歹也是人民卫士，要杜绝封建迷信，相信科学。”
“这世上……是没有鬼的。”
姜黎说完，转身下了楼梯。
凌念升跟在她身后，却觉得她身上突然多了一种孤寂感。
走出医院，姜黎想了又想，还是决定提醒一下凌念升。
“凌队长，所有人都在传徐若楠是被礼堂女鬼害死的，但我查了一下女鬼传言的来历，发现十年前有两起很大的命案，但除了传闻我都没有查到具体的报道，也不知道徐若楠和十年前的事有没有关系。”
凌念升眼底闪过惊诧，他确实顺着徐若楠的案子，查到了乔婉月，但姜黎一个学生是怎么察觉的？
他对姜黎，越来越好奇了。
“谢谢提醒，但你不要过多探究，查案是警方的事，凶手还没抓到，别让自己陷入危险。”
姜黎望着他只剩五天的死期计时，神色复杂的点了点头。
原本凌念升要送她回来，被她婉拒了。
严修似乎很不喜欢凌念升，为了不被这个狗男人阴阳怪气，还是别让他们见面的好。
回到店铺后，姜黎发现严修没在，只有符箓冷着脸，坐在太师椅上玩俄罗斯方块。
两人打了个照面，谁也没说话，姜黎拎着东西就准备去后堂做晚饭。
这时，店铺的门突然被敲响了。
“老板在吗？”
姜黎闻声望去，瞳孔一缩。
樊磊为什么会来这里？
樊磊也看到了姜黎，面露诧异。
“老板不在，想要什么？”
符箓机械式的说着话，放下了已经死掉的游戏。
樊磊没有再去在意姜黎，转头看向符箓。
“是漓姐让我来的，我找老板。”
姜黎纳闷，漓姐是谁？
符箓点点头，似乎是想到了什么。
“老板交代了，你稍等。”
说完，他转身走向姜黎。
“拿着这个，去后院仓库找东西。”
姜黎接过符箓递过来的纸条，上面只有严修苍劲有力的一行字。
【进门左手边，三排六柜，金色绳索捆着的筒轴。】
她除了第一次来这里，严修带她去过仓库外，她从未独自进入过仓库。
“这里都是上百至上千年的古董，多少都带着一些灵性，就像小木一样，但都已经被我封印了，没有危险。”
猛地，严修之前的话窜出了脑海。
樊磊一个学生，为什么会来古董店买成精的‘古董’？
那个介绍他来的漓姐，又是什么来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