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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9章 感情到底是什么【1 / 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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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石头!可是你说的,明天等你。吧我!”干妈也成了小姑娘,学会放娇。

我对着机屏,“吧吧”响响地吧答了两嘴。

晓红的笑脸挤过来:“哥!明天等你唱生日歌,好吃蛋糕。”

女孩子就记得好吃。我答应:“行,明天有你吃的。”

手机又回到红手上:“石头!明天早点来,別让妈望眼欲穿!”

干妈望眼欲穿想做运动,会不会有奇迹发生?

红收了手机,窗外只余灯光,局长妈与厅官爸杳如黄鹤。

“我们做饭吃。”晓霜拉我进厨房,芳雅紧跟着。准备淘米蒸饭,晓霜摆手看冰箱,瞧有不有菜吃。

他们在家吃的日子少,冰箱里就只有点瘦肉牛肉,几个红辣椒加鸡蛋。其余有几个大红苹果。

“这吃个鬼!”芳雅叫。“石头,不如我们外去吃。”

“行啊!”晓霜两手把我架着往外推,一直推到她的小房里,砰一声关上门。“流点汗再外出补!”她笑着一把按我在床,跳坐了上来。“圆月在天上,快些看。”

芳雅在外砰砰踢门:“霜霜姐!妈回了!”

“回你个头!给姐一边去安静呆着!”晓霜真笑的成明月,戴着七彩晕圈……

七彩晕圈是很美,太阳月亮都喜欢戴。

记得小时候热天,我躺在母亲置的小竹床上,看天上月亮戴了圈圈。母亲就说:日晕长江水,月晕断江流。要发天干了。

不知后来到底发天干没有?可惜不记得。

我觉得喉咙有些发干,出门倒水喝。

芳雅好象不生气:“霜霜姐!月亮好不好玩哟?”

“嫦娥临凡,你说好不好玩?”晓霜拉我与芳雅下楼。“去俏女儿,那里的糯米猪膀羹很好喝,大补。”

“补你的气血亏损!”芳雅拍晓霜的翘臀。“屁股真快翘上天,没有圆圆的好看!”

“这才是不得了!”晓霜忍不住哈哈大笑。“姐的东西不是生成你看的,是留给石头欣赏的,关你屁事?”

出大院笔直走到路口右拐,是青石巷,两边是银杏林,有点象小花园,置着木纹杆上成荷花瓣叶路灯,古色古香的,景色很幽美。

不久看到一小木屋,座落在银杏林里。其左右伴着丛丛青竹,有水泄露到门前的小石磨里,顺着沟槽小流,乡韵悠悠……

木屋上做成青砖黑瓦,完全是一副田园趣韵。木屋门头,是副黑匾额涂金古体豢字:俏女儿。门两旁有对联:

杏林竹韵藏古趣,木屋磨石泛新奇。

“石头!即景状物好有趣啊!”芳雅指着周围说。“有点神似红楼梦里的稻香村!”

“还大观园哟!”晓霜推我们走。“紧看不吃饭?”

外面看不到人几个,里面却是人挤人,差不多全是小情侣,脸对脸坐在小木桌旁,用勺舀着糯米猪膀羹喝,香气满室。

外面看木屋很小,里面则感空间很大,原来贴木屋再木屋,拉成长溜子。

俏女儿白褂红裙黄肚兜,挽发飘巾很神采,如花蝴蝶儿来往穿梭。

我们看了半天,很不容易才拣个别人走后的留座,钵儿碟儿都没收走。

俏女儿走过来,声音很甜:“贵客想吃点啥子?”

“郎格的来三份美羹。”四川小辣妹?我有点好奇。“郎格的再来点啤酒。”

“啥子地方的哟?”小辣妹还以为遇到老乡哩。“在这里干啥子哟?”

“资阳啊!”四川有绵阳还有资阳。“读书上学。”

“郎咯的大学生?”小辣妹聊着挺有趣。“坐会子就上来。”

晓霜的手机叫起,她接听:“妈!在俏女儿这里吃饭。吃了就回。”晓霜收手机。“妈说得十点以后才能回,爸开会也回不了。正好我们好玩。”

“就记得玩!”芳雅拧眉毛。“把我石头累死他?”

“张口闭囗我石头,他身上有你名字?”晓霜够身拍芳雅。“他是我石头,你没名分!”

羹端来,我用勺搅动,里面除了糯米就是细碎的猪膀瘦肉,加小米、艺麻、花生、莲子、小红枣和大蒜坨,吃着是很香很有味。真是大补汤。

“好吃!”芳雅吃的直点头。“晓霜姐!我要是住在你们这里,天天来吃,坚持一个月,要长肥几十斤!”

“你是猪?”晓霜笑。“长肥了好杀肉吃?”

这喝羹喝不进啤酒,吃完找小辣妹结完单,我们三就在银杏林散步。

春夜微风吹送,有些寒冷。晓霜拖我回家,她与芳雅进卫生间。

我走进韩晓露的房间,她的骨灰坛仍静静地放在书桌上,前面背靠着她生前着红裙偏头微笑的一张放大照片。我不知道,厅官爸与局长妈,为什么不让她入土为安?

房间里一切都没动,没有灰尘,也许他们夫妇,不忍女儿冷落高山,与树木花草,冷月为伴。

“石头!想她呀?”寒晓霜无声地走进来,怕惊动我俩么?“露露的房间晚上有时有异响,象人在走动声音,有时我还看到她的影子晃动。”

传说人身走了,灵魂仍活动在空间里。故而农村有迷信的过阴人,一下子倒在地上只剩气息,但嘴巴应着死者的灵魂,跟活人对话,活灵活现的。

我到很希望能与韩晓露,来一次灵魂对话,我很想很知道她在那边,生活成什么样子……

“石头!这就是韩晓露呀?”芳雅进来,指着照片说。“她很美很可爱哟,大大的眼睛,高高的鼻子,微翘的小嘴,偏着头笑的很迷人!”

露露是很美,天使已经在天上,再也见不到活生生的笑声……

我不禁捧起了她的骨灰坛,揽在胸前,仿佛听到了她的咚咚心跳,感到了她咻咻的气流,喷到我脸上,她任性拉蛮的话语钻进了耳洞里……

“石头!她已走了!”晓霜说。“再也回不来了,只有在梦中去见她。放下吧!”

从心里彻底放下一个曾经相爱的人,很容易吗?人们总说,时间能冲淡一切,那么狗子死的时候,干妈为什么会哭?明丽在见到黄子建的时候,为什么也会哭?恨的咬牙切齿,能转化为见面的痛哭流涕?

感情到底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