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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场战争好像还没有结束……”
柯南、服部平次和白马探三个人得出了共同的结论。
“无所谓了,赶紧走吧!马上就下雨了!”德川香奈一点都不关心事情有没有结束,她只担心自己的衣服会不会湿掉,这可是今天早上才换的新衣服,才穿了半天时间。绝对不能淋湿。
……
【虎田家】
“什么?!”
“警察还要来家里调查?!”
之前布置现场的刑警和德川香奈一行人一起回到了虎田家,向虎田家的人传达了大和敢助的话。
虎田直信:“今天已经调查了整整半天了,还不够吗?!”
虎田达荣:“我们还要准备儿子的丧事呢……”
刑警:“可是,因为还有疑点,所以我们打算每个角落再仔细地检查一遍,大和警部他说从明天开始带着鉴识课和搜查人员一共十几个人在这里调查……”
虎田由衣:“然后呢?你说的一点到底是什么?”
刑警用手指摸了摸脸不好意思道:“这个……我也觉得很奇怪,打算问警部来着,但是电话打不通……”
“作为杀了三个人后自杀的连续杀人犯的家来说,我明白他想彻底调查的心情……”毛利小五郎先是表达了对大和敢助的认同,但是话音一转,“可是这次的事件是风林火山!也就是说这起连环杀人案在犯人虎田繁次被烧成焦炭后就结束了,既然这样,要调查人家的住宅是不是等这家把丧事办完以后慢慢调查比较好呢?”
“可是警部他说他无论如何都要在明天开始调查……”刑警依旧面无表情地转达着大和敢助的意思,“当然,龙尾家也是一样从明天开始调查,因为这次连环杀人事件的起因就是这四位死者在六年前误杀了甲斐先生……”
虎田达荣:“那要调查到什么时候为止?”
“他说大概要三四天吧……”
“三四天?”
“庆典好像就在三天后吧?”和叶小声地问。
小兰:“嗯?那这样岂不是庆典就要开始了……”
“原来是这样……”
“这就是那家伙真正的目的……”
德川香奈斜眼看了下又在自说自话的几人,摇摇头,没打算搭理他们。
“奈奈。”白马探又露出了他那标志性的笑容,“我想,你可以打电话告诉叔公,我们来这里的目的基本上达成了……”
“达成?”德川香奈上下打量了一下白马探,“你确定?”
白马探十分自信地整理了一下袖口:“当然,我和某个只会说大话的家伙不一样,从来都是有了百分百的把握才会说出来……”
德川香奈:是啊,某个只会说大话的家伙真是时时刻刻被你惦记着……
……
【龙尾家】
“阿景,你该休息了……”
“不,明天就是和隔壁村子射手的最终决赛,我需要再练习一下!”
龙尾为史:“可是听说明天开始,就有警察要住到这个家里调查了,你如果不早点睡的话……”
“所以我才想趁在家里变得吵闹之前赶紧练习!”龙尾景打断了父亲的话。
“可是……”龙尾盛代还想再劝两句。
“好了,奶奶!我会适可而止,好好休息的……就让我再练习一下吧……”
练习室内只剩下了龙尾景一个人,他跪坐在地上,拉开弓,脑海里想的却全是白天的案子。
“义郎、康司、绫华、繁次,为什么你们会为了我杀害了甲斐前辈……为什么?!”
“吱——”
龙尾景身后传来移门被拉开的声音。
“果然是你吗?”龙尾景缓缓放下手里的弓,转过头,“虎田由衣?”
“哦?你知道我要来吗?”虎田由衣双手抱胸走了进来。
龙尾景:“是啊,繁次死的时候你不是说了一句‘雷’吗?虽然繁次的尸体是被烧焦的,但是他的死因却是触电,那不是‘火’,那是动如雷霆的‘雷’,所以……事情还没有结束……”
虎田由衣:“没错,孙子兵法中,风林火山还有下文,‘雷’就是其中之一,还有‘难知如阴’的‘阴’……
‘雷’的意思是出现的时候需要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阴’的意思是躲藏的时候要像阴影一样难以被发现……没错,就是指在一整天都照不到太阳的悬崖下悄然死去的甲斐先生……
除了这两句话以为,武田信玄的棋上只写了前四句,所以在日本广为流传的只有‘风林火山’……”
“可是,为什么?为什么是武田信玄?”龙尾景不明白,“为什么要在尸体边上放暗示‘百足之众’的蜈蚣?”
虎田由衣:“为了找出六年前用烟火惊吓练习中的马而让他掉下悬崖的那四个人啊!甲斐先生的遗体在悬崖下被发现时,伤口流出沾满全身的血已经氧化变黑了,但是在刚刚摔下去之后就发现他的那四个人眼中一定是红色的,就像是身穿武田信玄赤铠的一样,所以为了让他们想起甲斐先生,沉浸在下个可能就要轮到自己的恐怖中……
“结果康司先生马上就有了反应,绫华和繁次却对信玄不怎么感兴趣,光是风林火山和蜈蚣无法让他们记起,所以才会穿上诹访法性的铠甲引起骚动,终于确认了绫华也是那四个人之一,不过,看过那本笔记本我已经猜到了这次事件又跟的大致就是这四个人……”
“然后呢?”龙尾景看着在盔甲前蹲下的虎田由衣,心里不由得开始恐慌,“你解决了那四个人以后,最后来杀我这个导致那起事件的元凶吗?!为了给甲斐前辈报仇?!”
“杀你?”虎田由衣拿起盔甲前架子上的武士刀,“白痴,我是来保护你的!从那个连续杀人魔的手里!!”
“咔——”
一道电闪雷鸣,照亮了站在房门外的人。
“达、达荣太太?”
虎田达荣背着手站在门外:“真不愧是前女警,你真是令我刮目相看啊……你是从什么时候知道我才是那个罪犯的?”